第二天一早,左簫落和司空凌銳便策馬揚鞭,直奔水龍山莊。水龍山莊位於水龍山,不是很難找,離京都也不算太遠。在第三天的中午時分便到了,奔波了兩天,司空凌銳原本還擔心左簫落的身體會吃不消呢,但看上去,還是那麼精神。二人到了水龍山莊,下馬,向前走去,擡眼望去,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着四個大字“水龍山莊”,氣派非凡。左簫落和司空凌銳剛想進莊,卻被門外的幾個下人攔住了。 “對不起二位,我們莊主有話,不見客人,兩位請回。”水龍山莊果然不一般,連下人都氣質不同,司空凌銳和左簫落相視一怔,司空凌銳對那幾個下人說:“我們有要事找你們莊主,還勞請幾位進去通報一聲。”可那幾個人還是不肯,說道“對不起,我們莊主說了,誰也不見,二位還是請回吧。” “爲何不見?”左簫落問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們莊主自打幾個月前從京都回來,心情一直不好,好像有什麼心事,整天借酒消愁,最近這些日子,心情似乎好像好些了,不再整日喝酒,但還是閉門謝客。”左簫落聽後不禁心中一緊,心想:上官風還是放不下自己嗎? 對那下人說道:“那麻煩你進去通報一下,說京都來的左簫和凌銳來看他,你去告訴你們莊主,你家莊主知道我們來了,自然會見我們的。”那下人聽了,便進去通報了,司空凌銳問道:“你確定他一定會見我們?”左簫落點點頭,沒再說話。果然,不多時,那下人便匆匆出來了。 “二位公子,我家莊主有請。”
“上官兄,別來無恙啊”進了大廳,左簫落說道,上官風剛纔還在懷疑那下人說的話,沒想到左簫落真的來了。 “落兒,真的是你?”上官風的這一句,一下讓一旁的司空凌銳疑惑起來,好像也明白了什麼,他對眼前這位極盡妖魅的男子充滿了好奇。左簫落看着上官風笑着點了點頭。 “上官兄,爲何閉門不見客啊?”上官風眼中的驚喜掠過一絲憂傷,沒有答話,只是讓侍女上了茶。左簫落一瞥,這水龍山莊的侍女可都是美人啊,不愧是武林的核心啊。待侍女退下,上官風道:“落兒,你過得好嗎?”完全不顧一旁的司空凌銳,司空凌銳也不介意,獨自喝着茶,聽着他二人說話,左簫落笑着答道:“我很好,只是——聽說你不是很好,我所認識的上官風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看着左簫落的那張笑臉上官風的心隱隱作痛,但知道她生活得很好也就該滿足了,不是嗎。上官風笑了:“知道你生活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現在的上官風還會是以前的上官風。”其實上官風有好幾次想去看左簫落,但怕打擾她,一直沒敢去,沒想到她居然會來看自己,心中頓時感慨萬千。 “不知太子前來有何事?”上官風終於和司空凌銳說了。其實從司空凌銳一進來,上官風便知道他是誰了,能和左簫落一起來的還能有誰,還有那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上官風便料到他是當今太子。按理說,他是自己的情敵,應該恨之入骨纔對啊,可上官風卻不討厭他,反而充滿了好感,雖然這個太子看上去桀驁不羈,但能感覺出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這多少和上官風有點像,所以上官風覺得外界對這個太子的評價有點不準,更何況左簫落說和他生活得很好,想必這太子一定不是俗物。 “上官莊主果然非同凡響,那我也開門見山,今日我來是想和上官莊主商議對付舊派的事。”別看上官風和司空凌銳便面上都屬於那種玩世不恭的人,但實際做起正事來還是很認真的,而且二人談的似乎還很投緣,左簫落在一旁插不上嘴,便出了大廳在院子中游玩,這個水龍山莊特別大,而且還很漂亮,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樣樣都有,宛若人間仙境。
一直到了晚上,司空凌銳和上官風才說完事,三人在一起吃飯,很是高興。
吃完飯後,司空凌銳和左簫落坐於亭中,“你真是給我太多意外了,沒想到連水龍山莊的莊主都認識。”左簫落笑了:“所以說,讓你帶我來呀。”司空凌銳笑着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因爲他看見了不遠處的上官風。
上官風走過來,對於左簫落他已很放心,因他知道,太子是個不錯的人,是個可以讓左簫落托付終生的人,只是,他對左簫落的那份愛,卻依然執着,雖不能廝守,擔心卻願爲其守候。在左簫落身邊坐下,靜靜地看着夜空,彷彿又回到了左簫落出嫁前的那些日子。“落兒,你——”似有千言,卻無奈不知該從何說起,“上官風,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現在生活得很好,雖然剛開始時,似水火難容,但現在他真的對我很好。” “那你愛他嗎?” “不知道,也許以後會有答案吧。” 司空凌銳在不遠處看着左簫落:落兒,終有一天你會有肯定的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