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相信他麼?”男子繼續問道。
我相信他麼?我和他之間好像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我陷入了沉思,我們雖然握着香璃、骨珀,吃下了心意相通的蟲子,但我們之間好像還有距離,他有些事還是不會跟我說,我雖然想靠近他、依賴他,卻還是不能自然而然的和他親暱在一起,這到底,還有什麼防線沒有突破!?
最終我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愛他麼?”男子繼續發問。
我沉思良久,我不愛他我收下同心結麼?不愛他,那香璃和骨珀又怎麼會接受我和他,到最後還是點點頭,我看着立在一旁的骨珀,是啊,我會不愛他麼?
男子說道:“愛他不就應該相信他麼!”
見我不說話,男子又說道:“我倒是覺得冰軒是個睿智、冷靜的人,他應該是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還有,那個冰三公子好像知道些什麼!你可以問問他!”
少頃,我“噗哧”一笑,“賀夕,謝謝你!”
“你開心就好!”賀夕小聲說道。
我沒說話,伸了伸懶腰,“嗯,我想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好!”賀夕應聲,我淺笑,轉身離開。賀夕站在原地看着俏麗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少頃,才低語道:“我這是怎麼了?不是喜歡她麼?爲什麼還要開解她呢?把她留在身邊不好麼?”
清晨,七人坐在大廳裡,月衣還在準備早餐的時候,幾人就開始閒聊起來,冰漓說道:“日日都聽到琵琶聲,我都挺煩了!”
“是啊,她倒是
天天去到鎮上人的聚集地唱曲呢!”蕭汐落也覺得甚是煩厭。
“不過,她還是很勤快的,每天都不是一個曲子!”天真笑道。
“但是她已經影響到我族人練箭的時間了!”蕭冰兒對這個女人也反感到幾點。
“而且,她還老是纏着冰軒!”天霜已經對那個女人恨到了極點。
“當初是你下令帶她回來的!”冰皓提醒道。
“還不是清寧!”天霜怒道。
“怎麼又怨到我的頭上了?”清寧出現在大廳。
天霜轉移話題,“誒,大姐,你不生氣麼?那個女人死命的纏着冰軒。”
“生氣又有何用,她正希望我去大吵大鬧呢?一個女人這樣的想要纏住一個男人,只能說明裡面有問題!”我說出了我這幾天一直思考的問題。
“怎麼說?”冰漓說道。
“她這麼做是爲了什麼,一:要麼真愛上了冰軒,二:爲了使我吃醋!冰皓,我聽你說過,她長得很像一個人是吧!”
“嗯,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就是從畫像上看到過,事情也是我從我二哥那裡聽到的!”冰皓回答。
“她的目的應該是讓我們方寸大亂,迷了冰軒,使我吃醋,讓你們爲了支持我和冰軒發生衝突,以便我們沒有精力再想別的事情!”我說道。
“我覺得你說的對,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賀夕老是做噩夢!”清寧說道。
我想起了前些天的晚上和賀夕的對話,他說他是被噩夢的驚醒的,難道。。。。。。我望向清寧。
清寧直視我的目光,說道:“自從柔蠻出現後,賀夕就開始做噩夢。”
“具體是哪天?”天霜問道。
我回憶道:“是冰漓和她,比試,過後。。。的那天晚上,我跟他談了一次,我問他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他說他是被噩夢驚醒的!”
“在此之前的日子,他跟我說有沒有治頭痛的藥,他跟我說,自從救了柔蠻姑娘的那天起,他就開始頭痛了!”清寧說道。
“此女真的不簡單啊!”冰皓說道,“她醒來的那一天,我跟她談過,她說她是匈奴人,因父母早亡,所以才流浪到了漢朝,因只會彈琵琶唱曲,就在各地的妓院輾轉,靠賣藝餬口,可是她張口閉口就是一個‘我’字!談話間,就只提了一次奴家!”
“奴家!?”清寧不解道。
“奴家是賣藝者對自己的稱呼,一個長時間在妓院賣藝的女子,一般都會稱自己爲奴家,不會稱我!”冰漓解釋道。
天霜亮出拳頭就要喊打,“你倒是常去妓院啊!”
“不不不,這是我二哥告訴我的,他常走南闖北,所以,他知道比較多!”冰皓最怕天霜的拳頭,天霜只要亮拳頭,他就立馬服軟了。
“哦,冰明要死慘了!有這樣無良的弟弟!”我感嘆道。天霜瞪向冰皓,冰皓只能裝作一臉的無辜樣來逃脫天霜的拳頭。
“我們都知道賀夕的真正身份,既然如此,澈舞應該是知道了他在我們的手裡,所以想急切地喚起他的記憶,只是,她是通過什麼來呼喚他的記憶呢?”天真疑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