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看着他近乎孩子氣的笑容,就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不然冷麪暴君怎麼可能這麼溫柔的說話,還對她這樣傻笑,還死皮賴臉做出這麼丟人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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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也是驚訝至極,看着他瞠目結舌,彷彿看到了外星生物
衛子越啊那個霸道的暴君,居然會說出這麼肉麻噁心的話來
在女人的注目禮下,衛子越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紅,而後又兇巴巴的板着臉:“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被人表白過”一臉厭惡的表情,卻是讓雲夢忍不住勾起嘴角全文字小說。
“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回去吧”勉強忍住沒笑出來,雲夢冷冷的別過臉去。
衛子越想着反正已經丟人了,倒不如就丟到底算了,無力的把下巴搭在她肩頭,口齒不清的說:“我喝多了,走不了路”
撒謊那是怎麼上來的
“衛子越”
“我怎麼說也是瀚瀚的父親,你就對我這麼狠心我今天被家裡人罵了,他們說再不要我踏進衛家的大門了--”渾身放鬆下來,還真覺得腦子裡暈乎乎的,男人的語調像是囈語。
雲夢本來還要推開他的,可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心裡一下子軟了,彷彿有絲絲酸氣鑽進了毛孔,讓她心裡亦是一陣酸澀,“你這又是何必其實我回來,真的沒打算要逼你爲我做什麼的”
“我知道,就因爲這樣,我才更想爲你做點什麼。”若是她像一般的女人那樣,纏着他必須負責,必須娶她,或許他反而躲得遠遠的。
“衛子越”她推推身上越來越重的軀體。
“唔不要吵,好累”這些日子內憂外患,公司裡還有一堆事情,他是真的疲憊了。
眼看他就要靠着自己睡着了,雲夢趕緊推推他,“喂喂你要真走不了,就去沙發上躺着將就一下,你要是這樣睡着了,我腳也不能走路,怎麼搬得動你啊--”
衛子越從她肩頭擡起臉來,迷糊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你還是捨不得趕我走”
雲夢看着他近乎孩子氣的笑容,就知道他真的是喝多了,不然冷麪暴君怎麼可能這麼溫柔的說話,還對她這樣傻笑,還死皮賴臉做出這麼丟人的舉動
“自己過去躺着不要再煩我”怕自己抵抗不住他的笑容,雲夢故作兇悍的推他一把好看的小說。
衛子越卻不放手,見她的柺杖倒在地上,還攙着她的胳膊獻殷勤,“我扶你吧”
雲夢羞惱,連連擺手,“不用,我自己能走喂,我能走”一邊抗拒着,一邊還是被他“扶”到了沙發上。
見他腳步也有些飄,雲夢也不好真正用力攘他,不然推倒了兩人還指不定多混亂。衛子越重重的倒在沙發上,腦袋差一點撞到沙發扶手,雲夢嚇得一驚,“小心撞頭”話音未畢,男人慣性使然,將她也拽倒了,還直直的壓在他身上
聽着身下狀似痛苦的悶哼聲,雲夢嚇住了,“喂,你沒事吧”這樣撞下來,好歹是將近一百斤的體重,可別把他壓出毛病來。
手忙腳亂的撐着要起來,卻被男人反手一把抓回去,將她緊緊困在胸前。雲夢知道他又在借酒裝瘋,正要訓斥,他卻猛地轉身把她壓進了沙發裡面,下一刻,帶着酒氣熏人欲醉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衛--”
還以爲他會轉性,誰知道這惡劣的本性不改,居然又強吻。雲夢氣極,那雙琉璃一般的眸子帶着怒火瞪着他,看在男人眼裡卻顯得越發誘人。衛子越陶醉一般的深吻,從最開始粗魯的動作到後來情不自禁的慢慢放柔
不知從何時起,戀上了她的味道,每次聽她講話時,眼前晃動的都是她泛着果凍色澤的脣畔。雲夢心裡有氣,哪裡甘心這樣被他吻,一隻腿不能用力,她狼狽的爬不起來,反而越掙扎越蠕進男人的懷裡,衛子越溫柔的吻追隨着她逃避的動作,一下一下,將她的反抗消磨殆盡
空氣裡的水分子似乎產生了熱度,兩人之間的氣氛發生變化,雲夢氣喘吁吁的瞪着他,他卻只是靜靜的凝睇,良久之後,又伸出一隻手,將她的臉輕柔的壓近,彷彿帶着萬千珍視,又重新慢慢的吻上來好看的小說。
其實跟雲夢一年的夫妻,也就是離婚前夕那一晚兩人才有親熱的舉動。那一晚,他還喝醉了酒,記憶並不是很清醒,可此時虔誠吻着她的脣,居然覺得這美妙的滋味早就印在腦海裡了
衛子越再一次懷疑,或許自己早就對她上了心吧,只是淺淺的未曾引起他的注意。如若對她完全沒有念想,又何必這幾年每逢出差都來雲家看看呢
其實心靈深處,盼望着與她的重逢吧
一吻既罷,雲夢默然,堅定的推開他坐起身,臉上的紅潮未褪,可表情又是冷冷了的。衛子越半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緊緊盯着女人不眨眼,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原本想說些訓斥的話,或者是罵走他了事,但猶豫了半晌,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起身,艱難的獨自挪回房間。
早上是被外面一陣類似碗筷聲響吵醒的,雲夢睜開眼睛,看看時間才七點鐘,閉上眼想要繼續睡一會兒,卻忽然意識到父親不在家,那麼客廳裡的聲音
啊衛子越
居然忘了他昨晚留宿在這裡
匆匆忙忙的下牀,她單着一條腿蹦到了門邊,由於動作太快,門沒有完全打開她就急着出去,一頭撞在了門棱上,頓時眼冒金星。
衛子越正擺好了早餐準備叫他們母子起來吃飯,聽到房間門口的聲響轉頭,就看到雲夢華麗麗與門親吻的一幕,趕緊過去:“怎麼回事撞着頭了”
雲夢捂着眼睛太陽穴的地方,腦子裡還有一陣眩暈,衛子越急了,將她辦摟進懷裡,心疼的撥開她的手:“讓我看看撞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