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權衡利弊後,那些白大褂也是紛紛加入了戰局,對着程亮口誅筆伐了起來。
從程亮進門動粗對張家少爺不敬,到後來對胡教授不敬,再到胡攪蠻纏,拖延對張老太太的急救,巴拉巴拉,說得程亮這個當事人都差點信了。
穩了下身形,程亮一把推開張賀的攙扶,也沒理會其一臉的憤怒,直接上前一步,冷眼直視着胡教授等人。
白大褂們見狀,攝於程亮眼神的可怖,嚇得紛紛後退,而程亮則是怒而開口了:“第一,你們說我對張家少爺不敬,我想問你們,我爲何要對他尊敬,他是我什麼人嘛?”
“哈!也許在你們心中,他張賀是你們這羣老雜毛的親爸爸,但在我程亮的眼裡屁都不是!”程亮第一句說完,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得陰沉了。
原本因爲張老太太脫離危險而對程亮改觀的張賀也是心頭微怒,看向程亮的眼神更是充斥着恨意。
“第二,張老太太毒癮長達三十年,你們身爲她的家庭醫生,卻裝聾作啞,沒有一個上報警察,就這一點,你們就不配這一身白大褂!”
程亮說得第二點,不但胡教授等人變了臉,張賀眼中更是冷芒一閃,突然對程亮陰沉着說道:“程先生,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惹禍上身可就不好了!”
對於張賀的話,程亮渾不在意,繼續說他自己的,這倒是印證了他剛剛的話……張賀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第三,張老太太算是你們這羣老雜毛、小雜毛的金主,你們在給她急救的時候,想的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金飯碗!”
程亮頓了頓,看向那些醫生,見他們眼神閃躲,才慢悠悠地繼續說道:“所以你們當時只是急切的希望搶救張老太太,連對方血管緊繃這一點都沒察覺到。”
“若真是按胡……叫獸!”程亮再說到教授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停頓了一下,惹得胡教授臉色越發難看,手也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了。
“那麼,只怕這一電擊下去,只怕張老太太的血管就全部崩裂來了,到時候老太太也就真的一命嗚呼嘍!”程亮冷笑着看向張賀。
張賀臉色陰沉地瞪了胡教授等人一眼,心中對這幫飯桶一般家庭醫生已經起了辭掉的心思了。
程亮說完,冷哼一聲,擡手在那愣頭青醫生的身上點了一下,那愣頭青才恢復了行動能力了。
“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你們這羣庸醫就使勁的折騰吧!”程亮冷笑着要走,結果那女醫生卻是攔住了程亮的去路。
女醫生冷眼看着程亮,中指直接指向了程亮:“你別想這麼輕易的離開了!”
“說我們庸醫,那你既然醫術高明,何不直接治好了張老太太再走!”
“這老太太現在沒治好,你要是走了,她死了,罪責豈不是要算在我們的頭上了?”這女醫生說到後來,自知失言,擡眸看了眼張賀,卻見其雙眼中帶着凌厲殺意,嚇得她趕忙低下了頭。
而程亮聽了這女醫生的言論,卻是笑了:“哈?激將法嗎?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吃這一套!不過嘛!這看病就得收錢,張老太太的命這麼金貴,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錢……”
“二十萬!程先生,只要你能只好我奶奶的病,二十萬現金,我張賀雙手奉上!”張賀聽到程亮提錢,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立馬走了過去,笑着出聲。
臥室外的侯金珠聽得心下一跳,這小程簡直比她爺爺還厲害,這一出手,就有人送上二十萬,這賺錢也太快了吧!
“撲哧!”
正在張賀等着程亮回覆的時候,程亮卻是突然笑了,笑得在場所有人莫名其妙的。
“哈哈!真沒想到堂堂華夏首富的老母親的生命竟然只值二十萬!我程亮算是見識到了!張少,我們後會有期!”程亮說着擡步就要走。
結果那女醫生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再次攔住了程亮:“你這人還真是貪心,不過我剛剛說了,你給人治病就得治好,否則出了事情我們不負責!”
“你不負責管我屁事!滾開!還有別拿手指着我,前一個指着我的人現在恐怕還在醫院裡呢!”程亮不耐煩的將那女人給推了開來。
“真是個社會垃圾,流氓混混!”女醫生突然一臉噁心地罵了一句。
程亮不怒反笑,社會垃圾,他還在給人送外賣的時候,他的那位死鬼老闆就經常這樣說他,現在被一個女醫生說出了這番話,程亮還真是忍不住了。
好!老子不想打你們的臉,你們既然送上來求老子打,那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想着,程亮快步走到了胡教授身邊,然後對着胡教授冷睨着說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這種小醫徒,既然如此,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賭?”胡教授愣了下,不過想到程亮對自己的羞辱,冷笑着點頭,“好!賭什麼嗎?”
“就賭我明天這個時候,讓老太太吃了我的藥,然後能不能一貼藥到病除!”程亮說到這裡,在場的白大褂都是愣住了。
很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果我治好了張老太太,也就代表我贏了,你們這羣醫生除了這位愣頭青之外,其他人都必須給我脫了衣服,繞着這片小區跑三圈!”程亮說完,還不懷好意的將眼光打到了那個胡攪蠻纏的女醫生身上了。
“流氓!”女醫生眉頭一皺,又罵了一句。
程亮懶得理會,繼續說道:“我輸了,我脫了衣服倮奔三圈!就問你有沒有種敢不敢接下!”
“你!”胡教授氣得吹鬍子瞪眼,不過想到程亮說一貼藥到病除這一點,他又有點底了,於是應承了下來,“好!一言爲定!”
程亮冷笑,又轉而看向了張賀:“我和你也賭一把,我勝,你給我五百萬,我輸了,我給你五百萬,你敢和我賭嗎?記住,首富母親的命遠遠超過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