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給她吃了什麼!!”
寧小凡氣得咬牙,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地給呂戒菸開了個瓢!
“砰”的一聲爆響,啤酒瓶在他頭上爆開,紅的白的一起嘩啦啦直流,呂戒菸狀若惡鬼,指着一旁的阿杰瘋狂慘叫。
“不……不是我!是他,是他給你女朋友吃了烈性春藥!”
阿杰渾身打了個激靈,他見離門近,拔腿就想跑,卻被寧小凡一記啤酒瓶甩在頭上,當場腦殼就凹陷下去一塊。
寧小凡走過去,照着他後脖頸就是一記重踏,“咔嚓”一聲,他脖子都被生生踩斷,死的不能再死。
冰冷的目光掃射過來,讓呂戒菸如墜冰窖,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一腳踩死一個人,眼皮都不眨一下,這、這還是人嗎?!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慌慌張張跪在寧小凡面前,一個勁地磕起了響頭!
咚!咚!咚!
地板都被砸得陣陣作響,他是真被嚇破膽了。
他呂戒菸混跡黑道多年,見識過不少暴力的場面,但這麼血腥殘暴的畫面,他卻沒從領受過。
“大……大哥,哦不,大爺!大爺我錯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一命吧……”
“現在後悔,晚了。”
寧小凡神情冷漠地俯視着他,如同在看一條骯髒的蛆蟲。
“你……你不能殺我!!”
呂戒菸再次瘋狂大叫起來,顧不得頭破血流,宛如瘋魔般尖叫道:
“我是九龍會青龍堂的人!我大哥是青龍堂主‘趙青山’!你敢動我,青龍堂上下會把你挖出來,碎屍萬段!!”
“九龍會?青龍堂?”
寧小凡嘴角掀起一抹不屑的嘲弄,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好,我讓你多活一天。”
說完,他抱着蘇若溪,轉身離去。
一直過了十五六分鐘,呂戒菸才從恐懼中緩過來,幾個小弟衝進房門,將他扶了起來。
呂戒菸目光呆滯,大腦一片空白。
他竟然,就這樣放過我了?
他竟然,就這樣放過我了!!?
呂戒菸直到此時都不敢相信,還有,他臨走之前的那個笑容,究竟是什麼意思?
“啊!!滾滾滾,都給老子滾!!”
呂戒菸狂叫一聲,拎起酒瓶子發瘋地見人就打,一衆小弟紛紛逃了出來。
看着房內的呂戒菸頹廢地坐在地上,一張臉毫無血色,就像是中了什麼魔咒一般……
……
出了帝豪賭場後,寧小凡直衝臨街一家小旅館,將身份證和三百塊朝櫃檯上一砸。
老闆娘是個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她夾着一支菸,邊吞雲吐霧邊望了蘇若溪一眼。
“這小姑娘怎麼了?”
啪!
寧小凡掏出身上所有現金,二三十張鈔票往櫃檯上一拍,砸得老闆娘喜笑顏開,她一邊收起來,一邊笑道:
“行行行,帥哥你稍等,我這就給你開房…”
“快點行嗎!”
“好嘞!”
老闆娘嬌笑一聲,丟給寧小凡一串鑰匙,“上四樓左拐,420。”
寧小凡急匆匆走後,老闆娘撇了撇道:“都下藥迷暈了,還這麼猴急幹嘛……”
來到房中,寧小凡把門反鎖,又將蘇若溪輕輕放在牀上。
“若溪,你振作點,我給你倒杯水。”
寧小凡快速倒了杯水,但一轉身,頓時愣住了。
蘇若溪把衣服扒了個精光,一具光潔如玉的雪白胴體,毫無遺漏地展現在寧小凡面前。
“咕嚕~”
他呆愣愣地嚥了口唾沫,眼前白花花一片,都快被晃暈了。
“小凡哥,小凡哥……我好熱……幫幫我,我受不了了……”
蘇若溪一下子撲進寧小凡懷中,柔軟的櫻脣蠻橫地吻上寧小凡。
“小凡哥……我好難受……你快要了我吧……啊……嗯……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頃刻間,寧小凡只覺有一股熱血,從小腹直飈腦門,差點將天靈蓋掀翻!!
“若溪,你……”
他咬緊牙關,維持着最後的理智。
“嗯……好熱,好熱呀……受不了,我要死了……”
‘小妞,你這樣是會出事情的啊!’
寧小凡理智瀕臨崩潰,天知道,他多想將這隻誘人的小妖精摔在牀上,狠狠地蹂躪一番。
但他不能這麼做,趁火打劫一向不是他的風格!
“啪!!”
寧小凡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這才稍微冷靜了一些。
“要快點化去藥力,否則會對若溪身體造成永久性的損傷……媽的,這幫人渣,竟然給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喂春藥,真該下地獄!”
寧小凡怒目切齒,旋即深吸一口氣,飛速在蘇若溪胸口點了兩個穴道,把她放在牀上。
“小凡哥,我要死了……啊……嗯嗯啊……我要死了!”
蘇若溪痛苦地嬌叫起來,臉色紅得都快要滲血了。
“呼!”
寧小凡深吸一口氣,取出隨身攜帶的冰魄銀針,爲蘇若溪施展鬼穀神針。
要說‘烈欲’這藥還真厲害,硬是費了寧小凡半個多小時,才通過汗液將蘇若溪體內的藥力全部排出。
又給蘇若溪洗了個澡,擦乾身體後,小妮子才沉沉睡去…
望着那雪白誘惑的肉體,就像一隻誘人採摘的水蜜桃,寧小凡一個十七歲的小處男,簡直都快憋炸了有木有。
他狠狠甩了甩腦袋,掏出手機,撥通了江嶽的電話。
九龍會,江家莊園。
一間茶亭內,江嶽正在和薛徵品茶下棋,一個小弟捧着手機一路小跑過來。
“會長,你手機響了。”
江嶽舉棋不定,頭也不回道:“沒看到我在下棋麼?有什麼事兒,待會再說吧。”
小弟顫顫巍巍道:“是……是寧先生。”
“哦,寧先生。什麼!?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