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迎着丁無基,陳小北直接一個大耳刮子甩了過去。
今時今日,陳小北的修爲,已經達到天象巔峰,十三萬戰力,無需動用任何底牌,都足以碾爆丁無基。
“啪!!!”
只聽一聲炸響,丁無基被抽得像個陀螺一樣,極速旋轉着倒飛出去,
“砰!”
丁無基飛出十幾米之外,將一塊巨石撞得粉碎。
“大師兄!大師兄你沒事吧……”
幾十名星宿派弟子,一窩蜂的爲了去,都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他們星宿派的首席大弟子丁無基,竟然被一個耳光抽得當場昏厥。
翻着死魚眼,口不自覺的嘔出鮮血,血還夾雜碎牙,顏值不低的俊臉直接腫成饅頭,慘狀叫人不忍直視。
“這……這小子也太強了吧……大師兄連一個耳光都接不住……”
幾十名星宿派弟子,紛紛目瞪口呆,剛纔還在後面嘲笑陳小北,此刻卻一個個揪緊心坎,根本不敢與陳小北目光對視,生怕也挨一耳光。
連首席大弟子都被抽成了首席大白癡,下面這些弟子挨一耳光,恐怕小命都難保。
當然,星宿派衆人雖然慫了,但古墓派衆女,卻更加輕視陳小北。
“那一耳光差不多十三萬戰力,陳逐風果然是個騙子!”
“以這樣的實力,這怎麼可能抹殺米國三大勢力的數百人,更加不可能打敗星宿老仙和奧斯奴爾!”
“小七!我們走!師姐不許你和這種虛僞的騙子交往!”大師姐嚴肅的說道。
“師姐!這當一定有誤會,陳宗主不是虛僞的人!”柳玄心堅持道。
“他的人品先不提,但歸根到底,他是一個弱者!”
大師姐沉聲說道:“丁無基被打成這樣,星宿派必然要報復,再加‘反北聯盟’虎視眈眈!以陳逐風的實力,不但無法保護你,反而會連留你引火燒身!”
“師姐……”柳玄心語氣糾結,還想爲陳小北辯解。
“幸運女神!”
陳小北卻開口道:“你大師姐說的沒錯,這次行動,已經超出我的掌控,極有可能發生我無法解決的危機!所以,暫時遠離我,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
“可是……”柳玄心十分擔憂。
“沒什麼可是的,難道,你連師姐的話都不聽了嗎?”大師姐嚴肅道。
“好吧……”柳玄心看向陳小北,說道:“你自己小心點,遇什麼困難,打我電話,我一定會幫你!”
“嗯?你怎麼突然如此的關心我?該不會是對我動了凡心吧?”陳小北咧嘴一笑。
“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我生氣了……”柳玄心一陣緊張,扭頭便走。
“噗……”陳小北被逗樂了:“這丫頭,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架勢,沒想到,還會耍小孩子脾氣!”
“北哥,我們也快走吧,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李想提醒,道。
“好!我們也出發!”陳小北點了點頭,立刻帶領衆人徒步進山。
………………
深山之。
一處怪石嶙峋的山崗,此時已經聚集了差不多千人。
從外貌看,這些人可以分爲十大派系。
崑崙,蜀山,星宿,血族,教廷,魔法學院,這六家都與陳小北有過沖突,一眼便能認出來。
另一邊,有着幾十名身體格外壯實的歐米人,他們身多多少少,都有狼的元素,顯然正是李想提到過的狼人一族。
因爲和血族是宿敵,狼人族孤立的站在遠端,不與任何派系有接觸。
剩下來的兩家,正是古墓派,以及傳說的五嶽劍盟。
古墓派陳小北剛剛見過,柳玄心加六大美人弟子都在,唯獨不見他們的宗主,龍紫衫。
五嶽劍盟則形成鮮明對,清一色的男子!
尤其是爲首的幾人,年輕,英俊,氣質不俗,重點是修爲也不低,用都市裡的詞語形容,這便是典型的鑽石男!
大概是隱世太久的緣故,在加異性相吸的法則,古墓派衆女非常主動的接近五嶽劍盟領頭的幾名鑽石男。
雙方很快便詳談甚歡,隱隱有幾分臨時結盟的趨勢。
項羽大概掃了一眼現場,皺眉道:“本來還指望和古墓派結盟,看樣子是沒戲了!”
陳小北聳了聳肩,道:“除了我們之外,狼人族也被孤立了!狼人族都不怕,我們怕什麼!”
此言一出,聚集在很遠處的狼人族當,一名彪悍的男人,竟然將視線轉移過來,深深看了陳小北一眼。
陳小北注意到了對方的目光,毫不躲閃,直接投去視線,與那男人對望。
那個彪悍的男人身,透着一股王者的威壓,非常強勢,那犀利的目光宛如尖刀,一般人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但陳小北心境無穩固,連霸龍王尊的威壓都不懼,自然可以淡定的與那男人對視。
幾秒鐘後,反倒是那男人主動收回了視線。
陳小北這纔回頭,問道:“李想,那傢伙是誰?”
“狼人族的當代狼帝,狄奧多·凱恩!”
李想介紹道:“他的實力和血皇斯奎因旗鼓相當,因爲可以‘獸化’爲戰狼形態,所以,同樣修爲的情況下,人類更強一籌!”
“照你這麼說,狼帝和血皇,豈不是自行的兩大最強者了?”陳小北問道。
“不是!”
李想搖了搖頭,道:“地球的最強者,一直都是崑崙派宗主,周道顯!如果不計古墓派龍紫衫的話,狼帝和血皇可以並列第二!”
“約定時間馬到了,可這龍紫衫卻遲遲未到,架子真不小,實力應該也不弱!”陳小北沉聲說道。
“龍紫衫是一個迷,隱世三百年,沒人知道她的修爲!”李想說道。
“陳逐風!”
在這時,一聲怒吼從不遠處響起,星宿派百人,浩浩蕩蕩向陳小北逼近過來。
只見,星宿老仙丁夏冬走在最前面,旁邊,兩名弟子攙扶着鼻歪眼斜還在吐血的丁無基。
顯然,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
“嗯?這不是丁大宗主嗎?”陳小北眉梢一挑,笑道:“次捱打的傷,好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