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警花看了看周圍躺了一地的傷員,一個個哀聲四起,痛苦不堪,更加篤定了張峰惡意欺負好人的想法,冷哼道:“像你這種花言巧語的惡棍,我當警察這幾年見的也不少,憑你兩句話就想騙過我,怕是還沒睡醒。”
“警官,就是他仗着自己力氣大,無故毆打我們,今天要不是你來了,我恐怕已經遭了他的毒手了。”王建雄還以爲這個警察是自己老爸疏通關係,急忙找來幫他解圍的,肆無忌憚的污衊着。
張峰目光一寒,冷冷地瞥了一眼王建雄,陰惻惻道:“我勸你說話前最好過過腦子,我一個人毆打你們這麼多人?”
王健雄被張峰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戰戰兢兢不敢迴應。
美女警花眉頭一皺,呵斥道:“當我是空氣麼,我在這裡還敢出口威脅,今天你必須跟我回警局一趟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遠處的吳仁德一看兩人的面容不對勁兒,怎麼和張峰還對峙起來了,連忙小跑上前,解釋道:“這位警官,你誤會了,是張峰要租這家店,王少後來看上了,也要租下來,還帶人過來,想要強迫張峰將鋪子讓出來,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峰的潛力不可限量,吳仁德寧願冒着得罪王家的危險,也要站出來和張峰示好。
這一點倒是出乎張峰意料。
王建雄惡狠狠的瞪了吳仁德一眼,卻不敢說話。
“對了,這位鋪子的主人就在這裡,警官要是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吳仁德指了指就在不遠處的李宏偉。
“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別問我。”李宏偉生怕王家以後會報復他,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
“周圍的人鄰居也可以作證的。”吳仁德眉頭微皺,這李宏偉的目光也太短淺了,轉而將眼神看向四周。
正在圍觀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做鳥獸散開,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走的一個不剩。
王建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看來這些年的工作倒是沒有白做。
張峰面色一僵,這些鄰居也太勢力眼了吧,寧肯讓自己蒙受冤屈,也不肯得罪王家,這王家在普通人眼裡,力量大的有些超乎他想象了。
心中感慨,在資本面前,想要把黑的變成白的,似乎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美女警花摸出一副手銬,冷漠道,“跟我回警局。”
“面對你這樣胸大無腦的警官,我也無話可說。”張峰攤了攤手,“不過這條街也有監控,既然他們不肯說,那就去看監控,要關人之前,總要把事情查清楚再關吧。”
“當然。”美女警花叫了三輛警車過來,將這次鬧事的人全部帶了回去。
張峰臨走之前,對李宏偉道:“把合同準備好,晚點回來找你。”
李宏偉對於先前沒有上前作證心生愧疚,用力地點了點頭。
來到警局,美女警花領着王建雄和張峰來到辦事處,調取了中昌路大街的監控錄像。
結果一出來,王建雄臉色一黑,也不再說話。
美女警花很不情願的打開了張峰手上的手銬,“下次出手不要這麼重了,要是他們傷的再重一點,你就算是自衛,也要負責醫療賠償的,把功夫用再有用的地方,和一幫混混較什麼勁兒。”
即便是知道張峰是冤枉的,美女警花也不甘心就這樣算了,想着法也要訓他一頓,心裡才覺得舒坦了。
張峰認真打量了一下面前這位脾氣火辣的警花,苗條修長的身軀包裹在緊身制服中,一雙長長的大白腿一覽無餘,加上清冷貌美的面龐,飄逸的馬尾,看上去英姿颯爽,和宋馨月和魏鍾靈比起來,情不自禁的讓人升起一股想要征服的慾望。
“你是不是月經不調,身體虛汗,才導致火氣這麼大?”張峰語出驚人。
剎那間,整個辦事處都安靜了。
一個個正在做事的人也情不自禁的回頭望着眼前的猛人,心中感慨,這真是一位勇士。
紀雨嫺在局裡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不好惹,遇事稍微不順,就要出手打人,上個月有好幾個犯人因爲嘴硬不肯招供,一個個大男人硬生生被打得哭爹喊孃的招了。
這些同事還給她取了一個非常耀眼的外號,辣手摧花!
當然這個花是不能吃的。
見衆人一雙雙眼睛都放在自己身上,憐憫的眼神像是在說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張峰迴頭看了一眼紀雨嫺,發現對方的目光中的寒意越來越盛,拳頭捏的咔咔作響,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你幹啥這麼盯着我,難道我說錯了?”
“你當然說錯了,還大錯特錯!”紀雨嫺強忍着怒氣,揪着張峰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再胡說八道,我非把你打成豬頭不可。”
張峰一本正經道:“你是不是最近月事不穩定,往往會提前好幾天,打亂你的作息,而且量很大,還伴隨着疼痛痙攣?”
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禁面面相覬,從最開始的憐憫逐漸開始讚歎,張峰在作死的道路上又邁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紀雨嫺面色一紅,羞憤道,“你趕緊給我滾,要不是看在先前冤枉了你,你現在已經廢了!”
張峰攤了攤手,無語道:“我是醫生,你要是什麼時候想通了的話,可以到中昌路找我,就是今天打架那兒。”
“滾滾滾!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紀雨嫺轉身就走,她怕自己一會兒忍不住,會把張峰大卸八塊。
“厲害了我的哥。”見到張峰安然無恙,衆人在心中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王一龍直接將王建雄拉過來,啪啪兩巴掌甩了過去,厲聲道:“還不給張先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