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張峰答應了,楊修文臉上笑開了花,心中暗暗鬆了口氣,恨恨道,等會兒老子就會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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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吃飯?吃屎去吧。
不一會兒,楊修文叫來了一輛加長賓利,像是一個小弟一樣,將車門打開,討好道:“老師請。”
這加長版的賓利,後面一次坐二十個人也不是問題,那些參加這次行動的富二代,也都上了車。
張峰笑而不語,靜靜地看着這些人。
不一會兒,車子就離開了學校,朝着省城三環以外的地方開去。
楊修文則是負責陪着張峰說話,聊天,嚴炎話比較少,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見着車子越開越遠,張峰打趣道:“我記得去天珠酒樓不是這麼走吧,怎麼跑到郊區來了?”
“現在是高峰期,市中心堵車,這條路雖然遠一些,但不堵車的話,其實還快一點。”楊修文先前就想好了理由,笑呵呵道。
張峰笑了笑,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大概過了有大半個小時,車子來到了郊區外的一棟廢棄教學樓。
周圍人煙稀少,大部分人都搬離了這裡,只有幾處磚瓦房住着人,牆壁上還寫着拆遷的字樣。
楊修文下了車,不懷好意的笑了,戲虐的看着車裡的張峰,陰陽怪氣道:“老師,到了,下車吧。”
張峰探出頭來,左右環顧,天真道:“就在這裡吃飯?可是也沒看到有什麼酒樓啊。”
楊修文笑了:“老師,你就這麼想吃飯?”
指了指面前的廢棄教學樓:“你看去裡面吃行不。”
張峰連連搖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吃驚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你們老師,你們要是敢對我不利,學校會處罰你們的。”
嚴炎忽然道:“放心,我們不會留下痕跡的,老師要怪的話,就只能怪你太想逞能了,不要以爲當了老師,就可以不把學生當人看了。”
張峰糾正道:“你們是我的學生,身爲老師,要是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墮落下去,我還能爲人師表麼。”
其中有個富二代忍不住了,罵道:“少特麼假正經,把自己說的高大上,你不就是想拿我們開刀,在學校裡出名麼,可惜你這次找錯了對象。”
“楊少,那個人呢,讓他出來吧,總得讓我們看看這錢有沒有白花。”
張峰忽然看向了嚴炎,神色恢復正常道:“嚴坤是你什麼人?”
一提及嚴坤,嚴炎的神色就更加高傲,輕蔑道:“你這老師還算是有點眼力,連我堂哥的名字都知道。”
張峰點了點頭:“既然是他的堂弟,老師我今天就給你堂哥一個面子,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把你接走吧。”
說着,看向周圍的富二代,笑容逐漸邪魅:“至於你們,作爲你們的老師,也不會狠心要了你們的命。
不過敢把老師帶到這種地方來,還圖謀不軌,小小的懲罰,還是需要的。”
楊修文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師,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啊,還想懲罰我們,要不要我們幫你看看,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周圍的富二代學生也笑了起來:“傻子!”
“沒想到這個體育老師這麼笨,三言兩語就騙了過來。”
“早知道弄兩包蒙汗藥算了,白花了我們這麼多錢,我突然有點心痛了起來。”
“楊少,你說那錢能退麼,我感覺就算不要他來,咱們也能搞定他啊。”
其他富二代看到張峰這麼天真,也覺得大夥兒湊這麼多錢,就爲了對付一個思想簡單,毫無社會經驗的體育老師,簡直就是浪費。
楊修文雖然也想退錢,但他是見識過朱永昌的手段的,人都叫來了,要是再讓別人空手離開。
就算他家大業大,估計也會被人家暴打一頓,惹怒了,毀屍滅跡都有可能。
連忙打住了他們的想法。
周圍學生將張峰圍了起來,防止他逃跑,一雙雙眼睛盡是戲虐之色,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他們都怕捱揍。
上次輕易收拾高陽和陳飛的場景,還在他們腦海中歷歷在目。
先前吹吹牛還行,真要動手,他們還是不敢的。
在楊修文的示意下,站在學校樓頂的朱永昌,縱身一躍,直接跳下來,站在張峰面前。
“就是他?”朱永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朱先生,就是這人,給我先廢了他。”楊修文惡狠狠道。
朱永昌點點頭,神色輕蔑,絲毫沒有把張峰放在眼裡,從始至終,他都認爲張峰只是一個會點拳腳功夫的武者,對他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威脅。
剛擡腳,內心深處忽然涌起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連忙又把腳收了回來。
目光驚疑不定,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峰,心中腹誹,奇怪,爲什麼這人的底細,我一點也看不透?
一個普通的武者,莫非還能隱藏自己的實力不成?
而且這張臉,我怎麼感覺在哪兒看到過,好熟悉的感覺。
可惡,怎麼突然就想不起來了。
張峰忽然笑了,搞了半天,就叫來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這樣的人,他現在一巴掌就能拍死十個,呵呵笑道:“他們花了多少錢讓你過來的?我出雙倍!”
楊修文鄙夷道:“你要是有這個錢,還來學校當個屁的老師,一天閒得慌啊。朱先生,趕緊動手吧。”
楊修文也嚇了一跳,還以爲這朱永昌只是個花架子,一動手就露餡了,罵道:“搞什麼東西,老子花了兩千萬請你過來,你還沒打呢,就把自己先弄傷了!”
“混賬東西,你差點害死老子。”朱永昌嚇得亡魂皆冒,反手就是一巴掌,將楊修文扇到地上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