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中隊長心中震驚,身爲地魂士的他,全力一拳,竟然被對方如此簡單的接住,不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拳頭抽出。
“呀!!”中隊長一聲凌喝,腳心一震,便欲翻身向秦風掃來。
“哼!”秦風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手上勁力一涌,猛地一扯,令中隊長所凝聚的靈力一陣潰散。
“砰——”
“啊~~”中隊長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上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便聽到一名衛兵的慘叫聲。
“喝——”
秦風渾身的肌肉猛地脹起,青筋直涌宛如一條條盤旋其上的毒蛇,狂暴無比,令人視之膽寒。
“砰!”“砰!”“砰!”……
秦風宛如狂野蠻牛,竟硬生生地揮動着中隊長的身軀,甩動之間,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將圍攻上來的十數名衛兵砸得七昏八素。
“怎麼可能?”
“他竟然把中隊長當作武器使用?”
“他還是不是人?”
涌入第三道關卡的衛兵們,一個個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秦風勢如破竹,揮舞着中隊長的身體,每次拋出、每道橫掃,都會掀起漫天的人影,數十名圍堵上的衛兵,無一不是倒地不起,呻吟聲永不斷絕。
天旋地轉的中隊長,突然間恢復一絲清明,感覺身體的回到自己掌控之中。可是,下一刻,他便感覺自己的耳邊不斷傳來呼嘯聲,定睛一看——
“不~~”這名中隊長一聲長呼!
身起身落,中隊長在那一聲下化作一顆保齡球。而守在第三道關卡上一個小隊的衛兵們,便似擺放在終點的球瓶——
“轟——”
“砰!”“砰!”“砰!”……
“啊~”“啊~”“啊~”……
一道道人體墜地之聲陣陣響起,隨之~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這時候,一衆衛兵們震驚了,他們平時敬畏萬分的中隊長,在這人手中竟然就跟皮球一樣,被揮來甩去。
秦風在一衆人眼中的形象,頓時間就猶如一尊魔神一般,神擋殺神,佛擋誅佛。
就在這衝宵聲中,秦風和林珺的
身影已經消失在第三道關卡,直逼第四道關卡而去。
“轟——”
“滾開!”
隨着秦風一聲厲喝,一拳出,白芒濺射,守護第四道關卡的衛兵紛紛倒地。
第四道關卡——告破。
…………
可就在秦風帶着林珺跳入第五道關卡之際——
“嗡——”……
弓弦**的翁鳴聲暴起。
“哧——”……
無數銳嘯的破空聲隨之而來,令秦風的耳膜一陣刺痛。
秦風生急地拉着林珺身形一陣暴退。
“哚!”“哚!”“哚!”……
無數箭矢撞地的聲響陣陣而起。
秦風的身形未止,又是一波嗡鳴聲蜇起。
“不好!”秦風心底一凜。
手心一翻,環住林珺的腰間,腳下猛地一用力,帶着林珺連地翻滾。
“哚!”“哚!”“哚!”……
秦風和林珺每翻過一處,便有無數的箭矢刺落,那一支支箭矢與麪皮呼擦而過,臉上甚至能夠感受到箭矢掠動空氣的箭風。
就在此時,數名衛兵揮舞着手中的長槍,急身突刺而來。
“砰——”
翻滾之際,秦風的腿間猛得就地一彈,兩人掠空而起,從衛兵的頭上飛過,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安穩地落地。
掌心一動,暴烈靈力四射,秦風近身的一名衛兵便倒飛了出去。
秦風一把抄起長槍,盤旋絞動,如盤龍出海般,令空氣翻起陣陣的小龍捲。
“砰!”“啪!”……
砸、拍、掃、抽,槍影無隨不至,無所不破,數名衛兵僅是幾呼吸的功夫,便紛紛失去了行動能力,倒地呻吟不起。
第五道關卡——告破!
………
………
“啪、啪、啪——”
秦風、林珺二人剛剛從第五道關卡的大門穿過,一道拍掌聲頓時傳來。
“真不愧是秦風,果然勇猛非凡,這麼快便闖過五道關卡。”一道讚賞的男聲隨掌聲而來。
皺眉一皺,秦風尋聲望去,只見
兩名中年大漢站在第六道關卡前。而拍掌的那名身着黑衫,頭上綁着一個髮髻,面龐孔武有力,眼神中不時透露的精芒,正告訴着秦風——此人實力不凡。
“你是誰?”秦風眼球一動,出聲問道。
“你從我所管轄的大牢中劫人,你說我是誰?”黑衫中年男子微笑地反問道。
秦風瞳孔一縮,不由得凝聲一呼:“徐全!”
三、四階的地魂師,一般來說都是兩魄契合的魂師。而四階地魂師卻是掌握了二魄地級魂式的強大魂師,以秦風如今的實力,全力盡出倒也能一戰,在對方沒有魄兵或魂兵的情況下,利用身體和速度的優勢,倒有可能戰而勝之。
可最要命的是,此時秦風並不是孤身一人,他還帶着林珺在旁,要保護林珺,那麼秦風的速度優勢便淡然無存,要勝過徐全已經是未知之數,更何況在徐全的身旁,有另一名大隊長存在,雖然這名大隊長比之徐全還有不少差距,但畢竟也是一名地魂師,兩人若是一同出手,秦風今天可真算是闖到鬼門關來了。
望着一臉爲難的秦風,林珺便猜出大半,細聲地在秦風耳邊道:“風兒,你不要管娘了,你自己先離開吧!安全要緊。”
秦風面色一皺,搖了搖,緊鎖着眉頭閉上了雙眼,‘怎麼辦?怎麼辦?真的要按那個計劃行事麼?’
緩緩地睜開了雙目,秦風的眼中透過一抹堅定的精芒,‘只能搏一搏了!’
“呵呵,秦風,你不用無謂的掙扎了。長史大人早就算到你會來劫獄,特地命我在此擺下九門滅魂箭來迎接你。”徐全微笑地面龐之下,一道凜凜的殺機閃現。
接着,徐全向身旁的大隊長點了點頭,只見那名大隊長手勢一揮。
“轟隆隆——”
四周堅硬的石牆上,九道石門緩緩地打開。
九臺猶如箭弩牀般的機械便緩緩地從石門後被推了出來。
望着九臺箭弩牀,秦風心底一震,不由得一陣苦笑,“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若說剛剛還有四成的把握將母親帶離,現在估計連一成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