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六章 甄家衆人商議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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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知道了馬超他們的用意後,自然是有些害羞,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待在這兒也不是,所以聰明的她當然是早早便和三人告辭離開了。

而此時馬超則看着甄宓離去的背影心說,我的兒子啊,你老子如今可是爲了你,是特意求上人家的府門了,就是爲了讓你最後能“抱得美人歸”啊。所以以後你美人在懷的時候,你不只是不應該埋怨你老子,反而你還得感謝你老子如今的作爲那才行。

馬超心裡還就是這麼想的,年紀什麼的那真都不是問題。可如今要是不能讓甄宓嫁進自己既的馬家,那自己可真就是白混這三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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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甄宓離開之後,馬超這纔對甄儼說道:“甄家主,此兩件事,就是今日我們要相商解決的,至於你如何考慮,那麼還請你們家族衆人一起相商。呵呵,至於我們,暫時便不奉陪了!”

甄儼一聽,他當然是都明白,知道馬超話中的意思。其實就算是馬超不這麼說,他也得對馬超這麼說。不過這時候倒是馬超先發話了,這也算是正和他意,正中他的下懷,所以他衝着門口大喊道:“來人啊!”

“家主!”

速度很快,下人是趕緊進來了,等着家主的吩咐。

甄儼點了點頭,“帶兩位貴客前去歇息,好生招待,不得有誤!”

“諾!”

“兩位,請!”

甄儼不敢對馬超兩人怎麼怠慢,馬超和趙雲也和他是暫時告辭了。

畢竟之後是人家家裡人商量事兒,而兩人都是外人,那麼自然還是要回避得好。馬超可沒有那麼討人厭。非要旁聽或者非要在這兒給人施加壓力什麼的。其實對他來說,自己親自到甄府,可以說就是給了甄儼還有甄家最大的壓力了。而他們不可能不明白這個,並且自己所說的兩個事兒,那可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

所以馬超信心其實還是很大的,只要甄儼甄家人都不是傻子,那麼他們自然是能做出他們自己的選擇來。至於和袁熙的婚約,在馬超看來,他孃的見鬼去吧。別說是婚約了,就算是娶親當天。悔婚的那也有的是。至於袁紹的兒子?他多個什麼啊。反正馬超從來是沒把袁紹還有他兒子放在眼裡過。真的,要是曹操的話,那他就不得不重視了。但是袁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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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帶着馬超還有趙雲下去休息了。甄儼說得清楚,帶兩位貴客,所以下人自然是把兩人給安排在了最好的屋中,這個是必然的。

而馬超他們也離開之後,甄儼是特意召集了此時在甄家的說得上話的重要人物,大家要在一起相商馬超所說出的那兩件事。畢竟這個對自己家族來說,絕對不是小事兒,所以也真不是甄儼一個人就能說得算的。其實對他來說,要是以後自己家族真得到了大利益。那麼什麼都好說。可要是沒得到什麼應有的利益,那最後是因爲自己決定的,那自己就得擔責任啊。

但要是大家一起決定的呢,那自己雖然是家族,不過卻沒有什麼太大太多的責任。但是更爲主要的。其實還是,這個事兒不是小事兒,所以真不是他就能拍板兒決定的。甄家能走到今日,其實還算是個比較民主的這麼一個家族,這個倒是沒有錯,而絕不是家主的“一言堂”。所以甄儼此時是把在甄家的,所有重要人物都給召集到一起了,要相商這兩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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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衆人都已到齊了,甄儼便一點兒都沒有隱瞞地,把馬超和自己說得兩件事對衆人也講了一遍,當然無論是他,還是甄家的其他人,都知道,最重要的事兒就是後者,就像馬超說得一樣,並且後者成了,那麼他也自然是會和自己家族合作,在他的治下多多關照自己家族的生意,這個卻不用多說了。

把兩件事兒都對衆人講完後,甄儼才向衆人問道:“不知各位覺得,馬孟起所說,如何啊?”

衆人一聽,其實要真說起來的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但是卻沒有一個輕易表態的。畢竟他們可都知道,這個事兒對自己家族來說,可不是什麼小事兒。之前甄宓和袁本初的二兒子袁熙有婚約,結果如今馬孟起又親自來給他兒子提親,要定親,那麼這個事兒確實是不太好辦啊。

當然衆人並不是怕袁紹什麼。畢竟如今袁紹雖然他手下還有幾十萬士卒,但是曹操的兗州軍都已經是讓他焦頭爛額的了,所以自己家與袁熙袁顯奕的婚約,那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不搭理他,他袁本初也不可能帶着大軍來無極吧,再說馬孟起的涼州軍可在這兒呢,所以袁本初袁顯奕卻是不足爲慮。

袁家是不用怎麼考慮了,但是對如今正在府上作客的馬孟起,衆人卻不得不重視。畢竟人家的大軍可就在無極,真要是他下狠手了,那就別說一個甄家了,就算是一千個一萬個甄家,估計最後都得滅了。畢竟他馬孟起可是幹過這事兒啊,是個有歷史的人,所以衆人也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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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甄儼看衆人都沒什麼反應,他一看,這沒人說話,肯定是不行,所以便再一次問道:“各位,此事關乎我家族興衰,各位無比要儘量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可不要沉默啊!”

衆人一聽,自己家主說得也對,這麼大事兒。確實是關乎整個家族的興衰,只是……

不過總得有人當這個第一個說話起頭的,所以這個時候,甄儼的一個族弟說話了,此人雖然和甄儼不是親兄弟,但依舊是甄家人,而且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只聽他說道:“家主,此事對我甄家來說,確實是利多弊少,所以可以答應馬孟起!”

他說得簡單。本來就是如此。對於自己家族來說。和馬超這樣兒的強勢諸侯聯姻。對己方的好處肯定是多於弊處。如今無極是被涼州軍所佔,而且袁本初還是焦頭爛額,連魏郡都要顧不過來了,他的冀州軍在兗州軍還有涼州軍兩方的夾攻之下。什麼下場都不知道,真就是前途未卜啊,所以不是他對袁紹對冀州軍沒信心,而是袁紹還有冀州軍沒有給他什麼信心。

果然,他的話是受到了甄儼的肯定。這第一個,自己的族弟就是支持自己的,甄儼心情還是不錯的,所以他笑道:“不錯,我之想法亦正是如此!”

衆人一聽。這家主的話,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他們早就看出來了,家主其實心裡是支持的,不過這個事兒,終究還是。畢竟甄宓是早已和袁熙袁顯奕有了婚約。

這不甄儼的話剛說完,有人就說道:“我們與袁家的婚約,不管怎麼說,也是很多人都知道,這個也如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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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看,說話之人乃是甄家的一個長輩級別的人物,屬於甄儼祖父一輩的人,是他祖父的親弟弟。

甄儼雖爲家主,但是卻也不敢怠慢,可在他心裡卻是不屑,什麼袁家,他袁本初要是能打敗了曹孟德的兗州軍、馬孟起的涼州軍,可能也就沒有今日之事了。

但是如今是什麼情況,是人家馬孟起的近九萬大軍就在無極,你敢不同意定親的事兒嗎。他袁本初要是幾十萬大軍也在無極,我甄儼肯定是不會同意馬孟起今日所提之事,但如今是個什麼形勢,大家還不明白?

不過對於自己這個長輩所說,甄儼還是趕緊回覆道:“二祖父所說也是不錯,但是如今馬孟起涼州軍就在無極,所以此事,我們只能是同意。至於與袁家有婚約一事,得罪袁家也是沒有辦法的無奈之舉,相信天下人亦是會理解明白的!”

甄儼心說,要是讓你們家所在的城池,外面是九萬涼州軍,然後馬超親自登門,要你們家的女兒嫁給他兒子,看看你們誰敢不答應。形勢比人強,人家實力在那兒擺着你,爲了家族着想,只有同意這一條路可走,要不還能如何。更何況,這個對自己家族來說,其實還算是好事兒,利多弊少嗎。

之前說話的,那個甄儼的二祖父一聽,他也不再多言語了。他其實也知道,如今和馬超聯姻,是勢在必行。至於和袁家的那個婚約,說實話,除了毀約之外,還能怎麼辦。這也是不得不爲之,其實本來自己家族對之前的婚約就沒什麼特別贊同的,因爲袁本初根本就看不起自己家族。但是如今他也顧不過來這些了,反而是馬孟起大兵壓境,所以只能是同意人家。

至於和袁家毀約,那毀就毀了吧。自己家族要是不和袁家毀約,那麼馬孟起可能就把自己家族給毀了。這事兒又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馬孟起又不是什麼好人。所謂是欲加之罪啊,只有隨便給你個罪名,然後帶兵進城,之後可想而知。

所以,其實不只是他,就是所有甄家人都知道,必須同意,不同意不行。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自己家族都得同意今日馬超說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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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甄儼是問向了最爲關鍵的一個人,那就是自己的母親,當然也是甄宓的親生母親,張氏。自己父親早逝,是母親拉扯着衆兄弟姐妹長大成人,所以幾人都是特別聽這個張氏的話。所以張氏的話,基本上就能決定甄儼要如何決斷。

他此時問道:“不知母親對小妹之事有何想法?”

張氏也知道,自己就是最後決定如何的那個人了。說實話,自己當然也知道該如何選擇。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應該答應馬孟起,早些和馬家定親。至於袁家,沒工夫去管他們如何了。並且他們還能如何,如今他們都自顧不暇了,所以……

張氏最後堅定地說道:“那個袁熙袁顯奕,妾身倒是也見過兩次,說實話,妾身並不認爲他是宓兒的良配啊!”

衆人一聽,有不少人都不住或者暗中點頭。確實。見過袁熙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真是沒什麼大本事。也就是下等偏上吧,所以這樣兒的人能配得上自己家族的掌上明珠嗎。不要認爲自己家的女兒就是隻有外表優秀,相貌出衆,要是那麼想的話。就是大錯特錯了。自己家族出來的女兒,絕對是一等一的,這個不只是說相貌上,其他的東西也是。

甄宓性格溫婉賢淑,嫁人之後絕對是賢妻良母,男子的賢內助,要不他馬孟起爲何親自登門拜訪,要爲自己的兒子提親,還不就是因爲這個嗎。馬超說得清楚。只要兩人定親,之後她就是自己兒子的正妻,可見其人對甄宓的看重了。

張氏此時是繼續說道:“而驃騎將軍之子,雖然妾身是沒有見過,但是除了年紀比宓兒略小之外。想來其他應該都不錯,各位以爲呢?”

衆人是趕緊附和,是啊,驃騎將軍馬超就那麼一個兒子,嫡長子,一般來說,以後的繼承人就是他了。所以肯定得好好培養纔是,所以再怎麼說,肯定要都比那個袁熙袁顯奕要強不是,衆人是都覺得張氏說得有道理,就是這麼回事兒。

甄儼知道,自己母親這最後是同意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來了。

不過他還是問道:“那麼依母親之意是?”

張氏則說道:“自然是同意今日馬孟起所提,並且和馬家定親,至於袁家,就不用再去管理。天下人如何去看我甄家,並不重要,他們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真正讓他們遇到如此情況,他們也一定會如此作爲的!並且答應了馬孟起,對我甄家確實是利多弊少,各位以爲呢?”

衆人是再次附和,其實在甄家,雖然張氏不過是一介女流,但是說實話,她卻比自己那個當兒子的家主,更有威信,這個倒是沒錯的。要不不是因爲她是外姓人,而且還是個弱質女流,估計她都能當上家主,而不是甄儼來當這個家主。

“好,既然母親都如此說了,而且各位也都同意,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下來吧。我甄家與馬家聯姻,今日定親!”

衆人是趕緊祝賀,這是好事兒,對自己家族來說,可能會因此得到很多的利益。至於爲什麼,你看看人家糜家,不都知道了嗎。

之前糜家在徐州,雖然在天下也是挺有名,但是還沒有如今這麼大名聲。不過至從他們家的小姐嫁與了馬孟起之後,再看看如今,雖然是把家族遷到了涼州,但是如今糜家確實是比之從前,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而如今自己甄家的女兒於馬家的長子定親,想來到時,自己家族也定然不會差糜家多少。畢竟衆人都知道,馬超不可能一輩子都手握重權,早晚都是要交給自己的兒子去繼承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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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事兒已經解決完了,甄儼的心裡高興。對他來說,衆人能一致通過此事,說明家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至少知道,如今袁本初可是不如馬孟起強勢啊,並且馬超人家大軍在無極,所以誰還敢輕舉妄動。人說“識時務者爲俊傑”,其實就是如此道理。

甄儼沒讓衆人離開,而是直接就讓下人去請馬超和趙雲來此,讓衆人也見一見。

之前是之前,還沒談攏什麼,但是這個時候衆人都一致通過了聯姻,所以都算是半個一家人了,自然是大家都見見爲好。反正以後早晚也都得見面,所以晚見還不如早點兒認識來得好,這個就是甄儼的想法。

其實他想得還真對,馬超也正是有如此意思。並且如今聯姻的事兒成了,他還有一件別的事兒要和衆人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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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一會兒,馬超和趙雲兩人就到了。

甄儼趕緊是請兩人入座,他可不敢怠慢了這兩位大爺。然後把兩人還有自己家人是彼此做了介紹,衆人是彼此見禮,然後甄儼便說了之前的決定。

其實馬超和趙雲兩人是早有預料,就知道甄儼不會耽誤太久,就會給自己兩人答覆,結果果然,沒多久這不下人就來請兩人了。

此時就聽甄儼說道:“將軍之前所提。我們甄家都已應下了!”

馬超聞言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當然是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其實也只能不知道,甄家能爲了什麼而去拒絕這個事兒。真的,要是甄家拒絕了,那纔是能讓馬超驚訝非常。

“甄家主和衆位能如此。讓我心中甚感欣慰。宓兒我之前便已見過,確實是我兒之婦也!”

衆人聽馬超如此說,都覺得面上有光,馬超這話就是在誇他們甄家的女兒呢。這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說我對甄宓很滿意,她就是我兒的良配,就是那個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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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衆人還沉浸在馬超誇獎甄宓的時候,馬超這時候又和甄儼說了一句,“甄家主。我有一個請求,還請甄家主能答應!”

甄儼還有甄家衆人一聽,一個請求?如今以他馬孟起的身份地位,還有那麼強的勢力,他還能求自己家族什麼。但是誰對此都不敢怠慢。既然他馬孟起都能如此放低姿態了,看來這事兒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容易的事兒啊。

只見甄儼一笑,“將軍請說,只要是在家或者家族能做到的,一定是盡力便是!”

馬超點頭,心說,你要是這麼說,那倒是好。

於是他說道:“如今既然家主還有各位皆同意宓兒與犬子的親事,那麼我有個想法,便是想帶宓兒去長安,交與內子,讓她們好好接觸一番,不知家族還有各位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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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衆人一聽,有的人心裡想得不少,而有的人則微微皺眉。不得不說,馬超所說的這個,確實是不太符合規矩。畢竟女方雖然是和男方有了婚約,定親了,但是女方不好就直接就住進男方家裡的。雖然都知道馬超的那個意思,但是這事兒……

甄儼看了眼自己的母親,他知道,這事兒還得是自己母親拿主意。

果然,就聽張氏說道:“將軍,妾身能否說兩句?”

馬超一聽,知道,剛纔都介紹過了,這位就是甄儼還有甄宓的母親,張氏。

“哈哈!甄夫人有話請說,在下是洗耳恭聽!”

對張氏,馬超確實還是挺尊敬的,沒有因爲其人是一介女流,就怎麼去輕視。

張夫人微微點頭,“妾身敢問將軍一句,將軍爲何非要宓兒去長安?”

馬超一聽,他是嘆了口氣,然後便把自己所想的,和張氏也是和衆人說了一遍。

說實話,馬超如此,當然還是爲了自己那兒子。

他其實想得很簡單,既然甄宓早晚都是要嫁給自己兒子,當然還是儘早讓他們多接觸接觸爲好。畢竟馬超很多想法那都不是古人的想法,所以他覺得這樣兒的話,對誰都有好處,並且到了長安,直接就把甄宓交給自己妻子了,想來自己妻子也會非常喜歡她的。並且,自己不會告訴兒子還有其他人太多,反正就只有幾人個知道這個親事的,所以應該也沒什麼。

果然,一聽馬超如此解釋,衆人便都明白了。雖然之前確實也是聽甄儼說了,馬超爲什麼看重自己家的女兒。但是當聽馬超本人再次說了一遍後,這個和聽甄儼說得感覺,那當然是不一樣的了。衆人能感覺出來,馬超對自己兒子,對甄宓的看重,對他們兩人親事的重視。

是啊,馬超能不重視嗎。甄宓就那麼一個,自己要是不早點給自己兒子下手,還不一定便宜誰了。關鍵是自己實在是找不到第二個人,能適合自己兒子的。真的,並不是馬超的要求太高,而是一般的人,他確實真是看不上。所以他不管自己兒子以後找多少女人,但是甄宓,就是自己給他內定的皇后,這個卻是一點兒都不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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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氏聽了之後,也是微微點頭,確實,“可憐天下父母心”,父母對兒女,可真是想得周到,付出不少。馬超是什麼人,那是大漢的驃騎將軍、涼州軍,槐裡侯爺,雄踞四州之地,手握幾十萬大軍的強勢諸侯。但就是這麼樣兒的一個人,卻爲了自己兒子着想,而放低了姿態,請求自己家族能讓他把甄宓帶走,不得不說,這不就是爲了他兒子,所以馬超才如此嗎。

“將軍既然如此說了,那麼妾身自然也是贊同。不知家主還有各位,覺得如何啊?”

甄儼趕緊附和,“我自然是同意的,小妹能早日到長安,也算是她的福氣,相信各位也是如此認爲吧?”

“對,不錯!”

“家主所說有理!”

“正是如此啊!”

……

衆人對此是沒有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其實馬超說的,他們確實並不是不能接受。而且馬超所言,也確實是有些道理。雖然如今是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兩人早些接觸一番,還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並且衆人也都知道,守衛是近水樓臺啊,雖然馬超讓自己兒子娶甄宓,是爲正妻。但是誰知道以後他兒子還有多少女人,所以甄宓前去,肯定對她有好處。

衆人都不是傻子,所以還不明白這個嗎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對此表示贊同。至於一些覺得如此還是不合禮法的,也都不敢多說什麼。因爲都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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