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四章 王司徒挑撥呂布

長安,呂布府邸,李儒在聽了自己主公的命令後,他是馬上便送來了董卓給呂布的所有賞賜,金銀綾羅還有兩個美人。

當見到呂布後,此時的李儒對他笑道:“此乃主公送與溫侯之物,主公也知當時自己是過於衝動了,所以特命儒來溫侯處,送些東西來給溫侯壓驚,還請溫侯笑納纔是!”

不過呂布明顯對這些東西也不是那麼太感興趣兒,但他還是依舊說道:“請先生轉告主公,說布在此就多謝主公了!”

對金銀什麼的,呂布確實沒太大太多的興趣,但是美人的話嘛,他其實還是有些興趣的。所以對於自己主公的好意,呂布也從來都不會推辭,就這麼收下了。

其實想想之前的那個事兒,本來就是自己有錯在先,所以自己主公如今能做到如此,可以說已經就算是很不錯了。而本來呂布之前還以爲董卓要狠狠處罰他呢,結果是沒有想到啊,沒有自己預想中的那樣兒。反而倒是讓李儒來送了自己不少好東西,看來這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儒聞言則點了點頭,心說看來效果還不錯。

“溫侯還請放心就是,儒定會把話帶到主公那兒!”

不過這時呂布卻又向李儒問道:“文優先生,不知她如今……”

李儒聞言則微微嘆了口氣,“她已經不在了!”

呂布一聽是劍眉倒豎,“什麼?這難道說是……”

李儒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事兒想隱瞞其實也隱瞞不住,呂布想知道的話,他早晚都會知道的。所以與其是讓他自己去查出來,還不如如今直接給他坦白來得更好。

“不錯,她已被主公賜死!”

呂布一聽這話如晴天霹靂,而且他是心中大怒。可是卻沒地方發啊,更是不能當着李儒的面表現出來什麼,所以他只好是硬着頭皮說道:“多謝先生告知布,唉,終究是布害了她!”

李儒一看,如今這個情形,自己卻也不好在此再多說什麼,只能說道:“溫侯。儒這就先告辭了,溫侯還請節哀!”

“先生慢走,布就不遠送了!”

“留步,儒告辭!”

雖然呂布記恨董卓沒錯,但是他對李儒,可以說還依舊是很尊重的。

等李儒走後,呂布就把身前的長案直接推翻,大怒道:“董卓老賊,董仲穎老匹夫。欺我太甚,辱我太甚啊!”

呂布這次確實是怒了,他此刻的眼睛都紅了。想想自己爲了他董仲穎做了多少,挑幾個重要的來說,丁原丁建陽是自己給他殺的,而之後的幷州軍是一夜之間便散去了,是自己幫他搬開了一塊絆腳石,也爲他董仲穎入主雒陽打下堅實的基礎。

汜水關下,又是自己單人單騎獨戰十八路諸侯,一人對戰敵軍四員大將。雖然最後被逼退走。敗了。但是那次卻也讓諸侯聯軍不敢上前一步,減緩了汜水關的壓力,更是爲他董仲穎遷都長安贏得了更多的時日。

之後還是自己,帶幷州鐵騎伏兵豫州陽城山,殺了孫堅孫文臺,爲他董仲穎立下了大功。

然後他董仲穎在遷都長安的途中,依舊是自己帶兵在最後斷後。阻擋了曹操曹孟德的追兵。

以上種種,就這還是其中的幾件事而已,還有更多的事,哪次殺人不都是自己去殺的。而自己也是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保護着他的安危,遇到刺客更是自己幫他解決的。但是他董卓董仲穎如今卻連一個女人都捨不得啊,就爲了他自己那所謂的面子,是直接就把人給處死了,難道自己給他做得那些還不值得讓他賞賜個女人嗎?呂布心寒了。確實,當年丁原那麼對他。他就是如此,而如今董卓又如此對他,他又是這種感覺。當初是丁原倒黴了,那麼這次呢。

呂布氣不過,他也不在自己的府邸待着了,是直接就去了司徒王允的府上。而王允從雒陽開始就一直在交好呂布,呂布雖然不知道王允的具體用意,當然他也不知道王允那是刻意地去交好他,但是平時他和王允兩人確實也是聊得來,當然了,要是聊不到一起去,兩人能走得那麼近嗎。所以有什麼事兒,呂布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司徒王允王子師,他覺得自己要是到王允的府上,找他好好聊一聊,也許能讓自己緩解一下。

要說呂布他和董卓一系的屬下誰走得都不近,不過他把王允也當成是董卓一系的人馬了,反正他也不知道王允到底是什麼想法,以爲王允平時都不反對董卓,甚至經常是溜鬚拍馬,那他就是董卓一系的人了。但是雖然呂布是這麼想的,但是卻也沒影響到兩人的關係,他和王允的關係依舊是不錯,呂布把他算是當作是忘年交吧。

這不呂布這次正在氣頭上呢,就來到了王允的府上,準備和他聊一聊,王允果然也在府上,一聽下人說呂布親自過來了,剛開始把他給嚇一跳,還以爲是董卓派呂布來抓他全家來了呢。不過一聽是呂布一個人,他這才放下心了,原來自己是虛驚一場啊。不過想想自己確實是膽小了,要是呂布是董卓派來抓他的,那還能讓下人通稟嗎,還不是直接來拿自己了。而自己這麼一害怕,是連最基本的東西都給忽略了啊。

“不知溫侯到來,允是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恕罪啊!”

見到呂布後,王允是趕緊跟呂布請罪道,不過呂布明顯還是覺得他對自己是客氣了,“司徒不必如此,倒是布這次來叨擾了!”

“溫侯這是說得哪裡話來,快請隨允入府一敘!”

“好,司徒請!”

到了會客廳,兩人都坐下後,王允便先問道:“不知溫侯今日怎麼有所閒暇,來允府上了?”

呂布則嘆了口氣:“唉,實不相瞞,司徒布這是心有鬱結卻是發不出來啊!”

王允聞言心中暗道。他呂布呂奉先還能有什麼解決不了之事?莫非是和董仲穎有關?

“不知溫侯有何爲難之事,如蒙不棄,可以向允這個老頭子說一說!”

呂布又是嘆了口氣,然後便把之前的那個事兒和王允先說了一下,這個事兒畢竟暫時還沒傳開,所以王允他還不知道呢,結果聽了呂布說完之後,他這才知道的。

王允聽後便說道:“想來丞相不會因爲一個小妾而怪罪將軍的。所以允以爲,將軍曾立下不少功勞,想來丞相定會把人送與將軍的啊!將軍還有何鬱結?”

王允不愧爲老狐狸,真是老謀深算啊。他算是看出來了,呂布他對董卓是心有怨恨啊,雖然還不知道具體都發生了什麼的事,但是卻不代表他不能暗中的進行挑撥。他知道,他要是說董卓如何如何不好,那麼這個的影響其實並不太大。所以就得說董卓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能爲他呂布着想,而這樣就對了。

果然,呂布一聽,冷哼了一聲,“哼!司徒此言差矣!唉,如果此事真像司徒所言,如此的話,布就不會到司徒府上來了!”

王允聽後便是一副疑惑狀,“這。溫侯此言何意。莫非此事出了何變故不成?”

呂布聞言,眼中閃過了一絲傷痛,恰好被王允這老狐狸給捕捉到了,他心中暗笑,心說真是好事兒啊,大好事兒。何時見過他呂奉先有如此的眼神,可見此事對他確實是影響不小啊。

呂布則說道:“司徒。剛纔李儒李文優是特意來到了布的府上,然後他……”

當說到人已經被董卓賜死了的時候,呂布雖然掩飾了不少,但是卻還是被王允給發現了他對此事難掩的悲痛。

“唉,還請溫侯節哀順變,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是布害了她,卻是布害了她啊!司徒,你說是不是如此?”

“這。唉,都是命啊!允敢問溫侯一句。溫侯覺得自己在丞相帳下效力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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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一聽,然後便說道:“布自問對主公忠心耿耿,未嘗有愧對主公之事,只有之前一事上,確實是布有欠考慮啊!”

王允則搖了搖頭,“之前允也說過,溫侯有功於丞相,勞苦功高,但是丞相爲何卻連一女子都捨不得送與將軍?”

呂布一聽這話就火大,言道:“還不是爲了他自己的面子!”

王允微微點頭,不過然後他又搖了搖頭,呂布忙問道:“莫非司徒不同意布之說法?”

王允則說道:“非也,允以爲,溫侯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丞相確實是會考慮這個,但是允卻認爲,臉面之事卻絕非是最主要的原因!”

“那司徒以爲如何?”

“這,算了,允說多了,溫侯咱們聊些別的吧!”

呂布一看王允如此,有話居然說半截,結果不言語了,這是爲何?難道怕自己說出去,還是怎麼回事兒。

“這,不知司徒爲何如此啊?難道還要防着布不成?有何話是不能說的?”

王允一看呂布這個表情,忙說道:“非也,非是如此啊,允怎會如此,只是有些話,允也不知當不當講啊,畢竟溫侯身爲丞相屬下,允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啊!”

呂布一擺手,說道:“司徒不必顧慮,今日之言,出司徒之口,入布之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任何人知曉。至於司徒所言,當說不當說,司徒但說無妨,布是洗耳恭聽!”

“也罷,溫侯既然都如此說了,允再不說就是不識擡舉了,其實並無何不可說之話。允只是想說,溫侯認爲丞相是爲了自己的面子才如此,其實不然。允倒是認爲,丞相如此作爲,這實則是在防着溫侯!”

呂布一聽,心中大不悅,心說董卓老賊是在放着自己嗎,“這,司徒爲何如此說?還請爲布解惑!”

“溫侯請想,當初是不是丞相讓溫侯帶着幷州軍士卒的?”

呂布點點頭,“不錯,不過聽司徒一說,這莫不是主公信任於布才如此?”

王允一笑,“非也,溫侯請想,此不過是丞相拉攏人心之法罷了!幷州軍向來桀驁不馴,他們除了佩服溫侯之外,丞相帳下之人可能有人能降服他們的?”

呂布這回是搖了搖頭,確實沒有啊,至少很短的時日之內是不可能了。原來如此啊,他董仲穎不是信任自己才把幷州軍交給自己的,而是實在是沒人能帶,所以還不如就讓自己去帶領呢。既能帶領他們爲他效力,還能收服自己之心。董仲穎打得一副好如意算盤啊,可惜,如今還是被自己知道了。

王允又說道:“而溫侯除了幷州軍外,可還帶過其他的士卒?”

呂布搖搖頭,哪有啊,從來都是幷州軍啊,而如今的幷州軍也是越戰越少了。他現在怎麼想怎麼都是董卓時刻都在防範着他,他覺得王允的話是那麼得有道理。

王允一看呂布如此表情,他心中暗笑,心說呂奉先啊呂奉先,不愁你不與董仲穎決裂,這就是天意啊,天佑大漢,天佑大漢啊!

“所以溫侯便知道了吧,據允所知,丞相可從未把自己的小妾送給過任何人,所以如今溫侯所遇一事,丞相當然更不會如此做了。如果說換成是其他將領的話,或許丞相不會再賜死小妾,而是把小妾送人了!”

呂布一聽,他是怎麼聽王允所說,怎麼的有道理,對,就是這麼回事兒。好你個董卓老賊,董仲穎老匹夫啊,欺我太甚!真當我呂奉先是紙糊泥捏的了!

“多謝司徒解惑,布真是不勝感激!”

呂布這是真心話,他知道,要是沒有人家王允王子師,自己到今日還得是被矇在鼓裡呢。自己就以爲董卓他對自己多麼多麼的好,實在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自己爲他做了那麼多,賞賜是自己應得的,可他卻時刻都在防着自己啊,自己還不如他手下的那些人。如今連個小妾都不給自己,自己真值得再爲他做賣命嗎?

“溫侯客氣了,只不過是說說個人的看法而已,但溫侯可不要責怪丞相啊,畢竟身爲主公,要考慮的很多!”

“這布自有打算,司徒不必多言,佈告辭!”

“允送送溫侯,溫侯慢走!”

“司徒留步,留步!告辭!”

看着呂布離去的背影,王允心說,不怕你呂奉先不中計,就怕你呂奉先沒脾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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