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太守還是很受用的,畢竟他們也不太知道,其實自己主公到哪兒都是那麼幾句,都快成套路了。可就算是知道,那又能如何?本來就是,自己主公能來這麼一回,那可都是非常不容易,所以說也真是,絕對不容易了,真的。所以說自己主公好不容易來了這麼一次,而且從他口中說出來表揚的話,那可以說是非常不容易。至於說就算是在每個地方,那都如此,
可也算正常。其實別說他們不知道了,就算是真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們想要的,就是自己主公的認可,這個纔是最重要的,而至於說自己主公每到一個地方,基本上都如此說話,那都不是主要問題了。確實,比這還重要的,那不有的是。確實如此,所以說這個他們還沒
想什麼,其實就算是都知道了,那也都無所謂了。就像之前楊儀,聽了自己主公表揚,他心裡就真心是很高興。畢竟這可是自己主公認可了自己這些年的努力,所以說自然而然,自己心裡是不可能不高興,很正常。而其他的,他就沒想那麼多,因爲確實,那都不重要了,
就這麼簡單。此時馬超他們是回去休息了,對他們來說,這明日還有明日的事兒,依舊是繼續轉邛都,這個是肯定的,昨日沒走全的,今日那肯定都要走完才行。對於馬煥甘寧他們來說,這就是個新地方。而對馬超他們來講,自然也是多少年都不來,這一次是又來了,也確實是要好好看看。不過兩日是肯定夠了,這個沒錯,對他們來說。馬超對邛都也說不上有
什麼瞭解,而這益州本地土著甘寧也都沒來過這兒,所以說馬超更多的,只是讓馬煥看着,而沒多說什麼。確實,馬超在知道的時候,他能稍微說點兒,多說他也覺得無所謂了。但是真不知道不懂的,那他肯定不會亂說,真那樣兒的話,那不就出了問題了嗎,確實啊,所以……
而甘寧畢竟是益州人,所以說哪怕他都沒來過這兒,可終究是聽說過邛都的,多少是知道點兒這地方的事兒。所以說甘寧也是,就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一遍。畢竟這大家都不言語,也是沒什麼意思。而自己主公那意思,顯然讓自己說一下自己知道的,所以說這確實……
甘寧作爲益州本地土著,結果還沒來過邛都,結果確實,是讓他在自己主公幾個面前,不太好意思。畢竟連益州本地都沒周全,這個確實。真的,至少最爲一個益州人來說,在甘寧認知當中,自己未必要周全全天下,可這益州,總得是都走遍也纔好吧。可實際上呢,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兒。可以說甘寧對荊州的熟悉,其實都要比益州更加熟悉,畢竟荊州不光是
他當水賊的地方,更是荊州軍的大本營,之後他不是加入荊州軍了。儘管如今來看,這個其實算是個敗筆,至少甘寧知道,自己在荊州軍,那還不如不去。可以說當初自己能去荊州軍,跟着劉表混,很大程度上,其實是給在江夏的蘇飛面子,這個一點兒沒錯。當年甘寧和
蘇飛可是好友,說是至交,其實也沒錯。蘇飛確實,沒因爲自己是荊州軍中人,而甘寧是長江水賊就看不起他。反而還知道其人那本事不小,尤其是水戰,那更是天下排行在前面的將領。可惜甘寧給他面子加入到了荊州軍,就是讓江夏太守黃祖看不起也看不上,所以之後就那樣兒了。黃祖身死,荊州又大亂,甘寧一看荊州軍更是沒發展,就投靠了馬超,直到現
在。其實當初也是有很重要的一點,甘寧加入了涼州軍,那就是蘇飛也是死在江東軍手裡的,這個直到現在,甘寧還想着報仇年,這馬超都清楚。可要戰江東,怎麼都得有強大的水軍爲基礎,所以說甘寧的用武之地就來了,這個一點兒不錯。所以說馬超也是有那麼個想法,等這次再回長安後,就把甘寧給調到水軍那兒去練兵,這肯定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所以也
是該他出場的時候了。本來之前馬超是沒那麼着急,不過這己方水軍還不成氣候,所以說必須要甘寧親自出馬才行。確實,馬超覺得也別總讓他在長安,跟着自己出徵,這水軍同樣兒重要,自己還真是,不能不重視啊。而且也確實是,己方除了甘寧之外,也是沒誰有那個
水戰高超的本事了,是吧。所以說馬超覺得這個也是勢在必行了,甘寧怎麼都得讓他去練水軍去。畢竟己方的水軍也只能說是比兗州軍強了那麼點兒,別的,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是不能和江東軍比,畢竟人家水軍天下第一,那可不是吹出來的,確確實實,一直都如此。
但是和兗州軍的話,那確實還是能比的。或者說涼州軍的水軍,確實是要比兗州軍強了那麼點兒,就是如此。畢竟當初涼州軍可是很早就佔據了益州,益州可是長江上游的地方。那個時候涼州軍就有了水軍,可惜就是沒怎麼練而已。因爲馬超也知道,估計十幾年都用不上那水軍吧,結果還真是讓他想對了。至於說兗州軍,他們有水軍的時候可比涼州軍晚多了,
畢竟沒那麼多錢啊,而且更是不需要,所以……這個條件就是錢,兗州軍連沒水軍的時候,都缺少錢糧,所以就更不用說是再整個水軍了。至於說其他的條件,那除了沒真正水軍大將,地方倒是還有。畢竟兗州是有湖也有河,湖不算小湖,河也是大河,黃河嗎,怎麼也比一般
般的地方強太多。所以說這地理條件都有,就是沒有這錢糧,這纔是基本的,當然了,沒一個水軍大將,也確實是個問題。畢竟涼州軍比兗州軍早組建水軍那麼多年,可爲什麼一直也沒超過後者多少,還不是他們沒有一個水軍大將在那兒練兵的原因。當然了,兗州軍也是
如此,所以說就這樣兒了。因此,這他們確實是不能和涼州軍比,這個是肯定的。不過就是涼州軍錢糧比他們多,而組建水軍的年頭也是比他們久,因此,這涼州軍的水軍,那肯定是要比兗州軍的強的,不過也沒太大距離。畢竟雙方都沒水軍大將,馬超也沒讓甘寧一直在練兵,而是帶着他出徵,所以說兩軍其實是半斤八兩,差不多就是如此。但是隻要把甘寧派
去練水軍,那麼慢慢涼州軍和兗州軍的水軍實力,估計就越來越大了,而他們和江東軍的實力,距離估計就越來越小。至少馬超就很相信這個,或者說到時候肯定就是如此了,畢竟甘寧,那可是水軍大將,而兗州軍可沒有能和其人相比的。在邛都,五人是又轉了四個時辰,
最後回了太守府。對馬超五人來說,兩日在邛都轉過了,哪怕就算是第一次來,以前都沒來過,那也是夠了。畢竟這地方可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地兒,真要是那樣兒,就再多三日,也無所謂了,可不是那樣兒啊。所以說更何況他們除了馬煥甘寧之外,馬超他們可都不是第一次來,儘管上一次距離現在,那可真是,實在太遙遠了,這個他們都清楚,也是承認的。
所以說其實兩日,這也是差不多了,多了都沒大用啊。所以說這兩日,最後再加上明日一日,去邛都周邊村子,後日就離開邛都了。回到太守府,還是楊儀在院中等候,之後依舊是晚宴,然後馬超和楊儀說了幾句,最後他們離開會客廳回去休息。對楊儀說,這幾日來,他都是很滿意的。除了自己主公最開始到來的第一日之外,這兩日,自己主公可都是表揚自己
來着,那都好幾句了。確實,這個不在於多,可楊儀就是很看重這個,那沒辦法。其實還是那話,就是其他地方,也都如此。而其他地方的太守,也和楊儀所想差不多啊,沒太大區別。而雖說明日自己主公他們就是最後一日在這兒了,不過楊儀他其實也是很滿足,他是知
足了。確實,他也並非就什麼都不知道,自己主公在其他地方,很多都沒有在自己這兒呆時日久。其實也就是兩日,加上來就三日,去的話,上午就走了,所以說這肯定是沒有在自己這兒的時日久啊。確實,平時他們轉一個郡的治所,也纔是一日,不過在邛都,那可都是
兩日了。在邛都的最後一日,馬超他們是出了城,去周邊轉,每個地方都這套路。反正是一樣兒的套路,不一樣兒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就是這樣兒了。不過最後各地的太守、守將了,都滿意了,這個纔是馬超最根本的目的。確實,他早就知道,給他們什麼賞賜,已經是不能讓他們如何動容了。確實,那些個太守,就沒幾個真是窮人,己方還不至於說那樣兒,你要
說兗州軍和江東軍是有,將領都窮的,可己方,那還真沒有。所以說肯定不是錢財那些身外之物最重要了,這個是肯定的,己方已經沒多少人真就那麼看重那些了。但是對於馬超的話,那確實,是沒有不重視,沒有不期待表揚,沒有不想被自己主公認可的,這個可一點兒
都沒錯。所以說在這兒不光是看到馬超不容易,而看到了自己主公後,自己主公再說幾句認可表揚的話,他們這些當太守的,那可都覺得是更不容易。確實,誰讓他們九成的人,那都是不經常能見到自己主公的人呢,所以說也沒辦法了,這連面兒都那麼少見,就更別說是
其他了。所以說太守都那麼個想法,確實,還是可以理解的,真是。當馬超他們去了邛都周邊轉的時候,發現這地方確實,可比之前的武陽強。還是,沒有對此就沒有傷害啊,這哪個地方更好,他們自然是看得出來的。這也正說明了,高沛他哪擅長治理郡縣,而楊儀確實,他擅長啊。所以說自然是有這個差別,還不能說是大差距,那個還沒有。確實,畢竟高沛都
治理多少年犍爲了,而楊儀纔到越嶲幾年?是吧,所以說這個確實,是不一樣兒。確實,如果換成楊儀和高沛都同樣兒是治理郡縣多年,那麼如今的越嶲發展會比犍爲要好,就這麼簡單,誰讓這兒有個擅長治理的太守呢。確實,這就是根本,而其他方面,不管是對犍爲的
投入,還是說對越嶲的投入,涼州軍每年都是差不多都投那麼多錢,所以說這方面自然是什麼大區別了。那麼真正有區別的,就只有是說兩地的太守不同,一個不擅長治理郡縣,而另一個則是擅長。邛都城外村子的百姓一樣兒是好客,確實,益州的百姓那可不是涼州那樣
兒,安逸久了,自然是有安逸的好處,這個是肯定的。但說實話,馬超他們還是覺得不要這麼太安逸了,不管是他還是郭嘉,還是崔安他們三個,其實都是如此想法。別人都不說了,就是崔安,他也不是沒想過。好歹其人也是從亂世一步步走到現在的,那確實,經歷的太多了,這個一點兒不假。可以說從亂世開始到現在,崔安可以說就沒怎麼安逸過。是,他倒是
想那樣兒,可惜啊,真心不可能。別看他這個人好像是沒什麼想法,人還挺簡單的。可實際上呢,那不過就是表面兒上的而已。崔安可不傻,反而還知道,自己有時候應該怎麼去做,這個也是沒錯。所以說他沒有那麼太過安逸的時候,要說他有享受的日子,那倒是還有,可
這個心,說實話,還沒那麼太過放鬆啊,這個倒是也對。所以說他當然知道,那麼安逸的時候,不是什麼太好的事兒,因爲如今不太平,是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