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和張鬆告退,他們自然也是和趙雲還有黃忠他們一樣兒,之後要去拜訪幾個人,當然也有人要去拜訪他們,這個是肯定的。晚上戌時,馬超是宴請衆人,主要是給賈詡和張鬆他們倆接風。對賈詡,他們自然是熟悉不能再熟悉了,這都認識多少年了,當初自己主公給賈詡綁了過來,那也算是費了不少勁兒,最後才讓其人真心拜服的。而張鬆呢,那也算是涼州
軍的老人兒了,關鍵是當初也算是“棄暗投明”了吧,所以如今也是身居高位,衆人對他此,也沒什麼意見。就不說其人功績,只說其人的本事,當個州牧,那是足矣了。對此,衆人當然都是認可的,而且這些年就看益州什麼樣兒,他們雖說都沒去,不過也是聽說了不少,
確確實實,這些年益州在人家張鬆的治理下,可是比當初在劉璋治下那可是強了太多太多了,這個確實一點兒沒錯。而這些年來,他們也是認可其人的。他們是認爲,益州少了別人也就少了,可唯獨是不能少了張鬆。所以說張鬆這些年的作爲,他們也是一樣兒認可認同。
所以在長安的衆人,雖說大多數沒人像熟悉賈詡那樣兒,和張鬆有什麼接觸,可更多的,他們對其人的認可認同,那還是一點兒不少,這個真心沒錯。也就是張任這樣兒的,他是熟悉張鬆可比賈詡多多了,可也就是相熟,關係確實談不上怎麼樣,甚至還不算好,無非就是認識熟悉,如此而已。畢竟張鬆算是出賣了當年的益州軍,他是主要人物,所以如此“賣主
求榮”之輩,自然不是張任那樣兒性格的人能看得上眼的。可以說當初在益州軍,張任對他就不感冒,而如今哪怕張鬆他成了益州牧,而且更是馬超面前的紅人兒,張任依舊是對其人愛搭不理的,真心對張鬆沒什麼感覺,他依舊是在心裡有厭惡情緒,這個可是一點兒不假
啊。對張任來說,不管你馬超如何重用張鬆其人,可要是讓他自己怎麼和張鬆關係好了,那基本上就是比登天還難,真是這麼回事兒。所以衆人也都知道張任的性格,所以確實不和他說張鬆什麼事兒,好壞都沒有。在張任面前,就不要提其人就對了。不過馬超設宴宴請衆
人,張任知道是因爲張鬆來了,可他也沒說不去,畢竟他是給馬超面子,不是說給張鬆的面子,而且還有個賈詡呢。對於賈詡,張任心裡還是有點兒敬畏的,真就是“人的名,樹的影”,賈詡名震天下的時候,張任不過纔在益州軍有名而已,雖說他也是號稱益州軍大將,可他自己家人知道自己的事兒,他那益州軍大將,無非就是益州軍實在是沒人了而已。就說
比自己武藝高的,益州軍不是沒有,就是嚴顏還有雷銅,他們武藝都不比自己低,就李恢都是個二流水平。當然了,當然最後綜合起來,還是自己能排到第一,所以益州軍第一大將,就是這麼來的。可自己能說是自己在益州軍排第一,可是真心不敢當什麼大將啊,這個是一
點兒不錯。可人家賈詡,除了沒什麼武藝之外,其他方面,尤其是天下頂級謀士,還是有名的毒士,就這麼兩個稱謂,可都沒一點兒水分,這個張任可是清清楚楚。馬超在涼州軍之初,可以說是多靠其人,幸好是有賈詡,能讓涼州軍勝利那麼多,損失少。所以對於賈詡,哪怕其人名聲就沒有好的時候,可在張任看來,至少賈詡不是張鬆那種買主求榮之輩,所以
說哪怕就是天下有名的毒士,其人也是有可取之處的,也是有讓張任佩服的地方,這個可一點兒不假。而反觀張鬆,他在張任眼裡就沒什麼好地方了,至少張任所想其人的,都是不怎麼地的地方,所以張鬆也算是挺倒黴了。他這在一個熟人的眼裡,居然還不如一個毒士,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想法。不是張鬆覺得自己不如賈詡,或者說就比他強,不是那個想法。只
是賈詡在天下的名聲而已,張鬆不會認爲自己這名聲連其人還不如就是了。要說賈詡在天下,可從來沒什麼好名聲,而張鬆呢,雖說當初是,做事有不地道的時候,不過也算是分成兩種觀點。有人是說他賣主求榮了,可也有贊成他的,就是棄暗投明,古人都說了,所謂是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不就是這個道理。而張鬆從來不給自己辯解,這事兒讓別人去說吧,自己對得起天地良心就是了。是,劉璋當年對自己也算是有知遇之恩,這個不假,可自己也算得上是報答了其人,而且知道其人在馬超手裡死不了,所以自己投靠了馬超
加入涼州軍,也沒什麼不對吧。所以說張鬆也不是不知道張任那點兒想法,不過確實,更多的他不知道就是了。要不然的話,真知道張任心裡那麼編排自己,他還不知道什麼想法呢。而其他人多少也都知道,張任其人就是看張鬆不順眼,哪怕他們都姓張,但是這個說明不了問題啊,別說才五百年前是一家,就現在是一家人,就看張任那個脾氣,也不好使。要不然
他如果能那麼輕易改變自己想法的話,如今他還不早拜馬超爲主了?所以這個也真是,想讓張任那麼輕易改變想法,也真是,難比登天啊,這事兒其實連想都別想。馬超多少也知道點兒張任那心思,所以和賈詡張鬆他們說話,而且說到他們的時候,他都不會去看張任如何。
因爲馬超也知道,這自己一說張鬆,再看他張任,那麼顯然很容易讓對方誤會啊,所以馬超再不害怕什麼,可是他也不想讓張任誤會什麼啊,這個是一點兒都沒錯。不過一頓晚宴,總體上是大家都盡歡了,除了張任這貨,確實是想法不少。當然他也沒說去認爲這就是馬超
故意噁心他什麼的,畢竟這每年他們這些州牧,或者州里最高負責人都得來長安一次,給馬超彙報,這個是每年必須的。別說是涼州軍了,就是兗州軍和江東軍,他們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就是兗州軍和己方一樣兒,都是有好幾個州牧過來,不過江東軍就一個而已。至於說張昭,可以說就不算在內了,他要彙報什麼,在建業就直接彙報了,不像在交州的,還得跑挺
遠不是。也就是涼州軍和兗州軍的那些人,他們纔是最費勁的,這個可是一點兒不錯。晚宴結束,馬超讓下人收拾,最後也沒和衆人多說,直接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新一年的前一天,除了趙雲之外,其他那幾個早就走了,回去過年。他們都是馬超最爲信任的人,所以他
們是在長安有家不假,可他們的家人卻都是在他們駐地。所以就不難看出來,馬超對他們確實,還算是不錯。而趙雲算是半個馬家人了,馬雲騄和孩子基本上是一年是一半一半時間在長安和冀州,而趙雲他怎麼都得是跟着馬超他們過年,而不是自己回冀州和那些人過啊。而這一日,張飛終於是到了長安,他就是在涼州的最高負責人,馬超把他自己最看重的一個
州,就算是交給他了。而他自然也是非常相信張飛的,不光是其人本事還是其他的什麼,馬超都是對張飛很放心。張飛這人,說實話,在馬超看來,除了脾氣不好之外,其他方面還都不錯。而如今這個年紀了都,這脾氣算是收斂不少了,都成親有孩子的人了,確實,他也算是改了不少。張飛妻子是夏侯淵女兒,馬超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歷史上的那個,不過也許是
也許不是,但這個重要嗎,真心不重要。反正如今這個,確確實實,沒一點兒假的,是夏侯淵的嫡長女,當初是張飛給“搶”過來的。馬超對此能說什麼,反正他喜歡,還能讓張飛送回去?如今他兒子和女兒,也都不小了,雖說是沒馬雲騄和馬煥大。而張飛也不是自己來
的,他可是把妻子兒女都帶長安來了,從這馬超就知道,他是要在長安過年,和趙雲一樣兒。當然憑大家這關係來說,馬超還是挺喜歡和張飛一家一起過年的,真是挺好。畢竟馬超如今這個身份地位了,要說真是找不回當年那個感覺了,自己還沒如今這身份地位,沒啥實
力的,就和三爺一起在涿郡混,這一晃兒都多少年了,往事還歷歷在目啊。馬超一樣兒是在自己書房見到了張飛,這也是有一年了沒見到他了,馬超也是有點兒想念。而三爺確實,成家了有孩子的人,就是和年輕時候不一樣兒,馬超自然是看得出來,三爺算是一點點在改變啊。不過一想也是認識三爺的時候,三爺也不過就是個殺豬賣肉的,也就是這樣兒了。但
是這如今都算是一州州牧了,不單單是身份地位上的,更是早已娶妻生子,兒子女兒可都有了,做父親的人了,沒年輕時候那麼衝動了。要不然的話,馬超就算是還能讓張飛守着涼州,可也有不放心的地方啊。但是如今呢,他可沒什麼不放心的。而涼州也確實,算得上是
事兒最少的吧,張飛整天沒那麼多事兒處理。這第一確實,涼州沒什麼事兒,其二,更多的,那都有人處理,其三就是,涼州主要處理的是商業這方面的東西,說白了就是掙錢、賣馬,買糧,絲綢之路稅收,這些,這可沒一個是三爺擅長的,所以除了必須他過目的之外,
其他都交給手底下人處理了。張飛是給馬超講涼州的事兒,“這主公,鮮卑不敢來涼州,羌人更是不敢!就把李爲他們放到那幾個郡,羌人如今可不敢蹦躂!”李爲十八子,可以說羌人都怕得不行,只要他們在邊境一出現,羌人都不敢動了。所以張飛這麼說,馬超也都理解。至於說其他的,也都沒什麼了,涼州確實算得上是最輕鬆的,和其他幾個州一比,還真
是這樣兒。但是涼州卻也是自己最看重的,這也確實是沒錯。之後張飛也說了下各個郡守的情況,畢竟涼州很多人,那都算得上是涼州軍的元老了,從馬超是敦煌太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其手下了,所以那交情自然不用多說。除了十八子之外,還有王伉、龐柔他們,這
都是馬超比較關心關注的。要說他們的本事,當郡守什麼的,其實還是夠的。不過再大的官職,不是他們當不了,不過可能就真是不合適了。張飛是能當州牧,不是州牧,但是和州牧沒太大區別,可他們呢,就差了,做州牧,肯定是不行。但是你看趙雲、黃忠他們,當州
牧這個級別的官員,那都是沒問題的。說白了,他們都是沙場大將,是能當主帥的人,但是十八子、王伉還有龐柔他們,他們那些人,最多也就是個主將,帶個三五萬人,也就這樣兒了。但不管是張飛,還是趙雲、黃忠他們,隨便領個十幾萬人馬,那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甚至再多,其實都沒什麼大問題,所以這就是差距,這就是本事。你讓十八子他們那些個去
領那麼多人馬行嗎?顯然馬超是不相信,他們也不行啊,可張飛他們可以,確實,如此。而最後馬超是聽到張飛說到自己老師閻忠的消息,閻忠是一直都在隴縣,而張飛每個月都親自去看望他,這個也算是代替馬超去的,畢竟你讓馬超每個月都去隴縣,這個確實不太現實。
所以也只能是張飛代替自己去看看,這樣兒。不過雖說閻忠身體什麼的都可以,但終究是年紀大了,這個可真是,所謂“人老不講筋骨爲能”,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