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哪怕是到了這個時候,涼州軍也不會說不小心謹慎,不會就那麼大意輕敵,那絕對不是涼州軍的作風。『可以說越到後面的時候,越是關鍵的地方,涼州軍反而是越來越小心了,必然啊。因爲他們想要最後的勝利,而不想陰溝裡翻船,就是這麼簡單。並且他們主公馬總是說這樣兒的事兒,總是講一定是不能越來越懈怠,真那樣兒的話,就等着輸吧。所以說
對涼州軍來講,他們可是經常聽這樣兒的言辭,所以是印象深刻。也可以說他們做得比較好,當然了,他們算是牢記自己主公的話,如果說他們都做不到,做不好的話,最後失敗了,如何對得起已經犧牲了的袍澤。說起來涼州軍還真算是不錯吧,至少這些年在馬的帶領下,
不說就有什麼軍魂之類的,但確實,還是有點兒集體榮譽感的,這個是一點兒都沒錯。馬平時管他們也算是比較嚴格,至於說賞賜什麼的,那更是從來都沒吝嗇小氣過,誰讓涼州軍財大氣粗。就說每年往返在絲綢之路做生意所賺下的財物,就已經是不少了,所以說涼州
軍比兗州軍比江東軍可有錢多了。那兩方,他們不是沒有商隊,但是和涼州軍一比,還差得遠。所以說最後的勝利,其實對於如今的涼州軍來說,確實是指日可待,不過就是具體多少時日的問題。表現好了,能早點兒,不好的話,那自然就是晚了。所以對涼州軍來說,誰不希望早點兒破城呢,這如今雖說他們是,已經習慣這一個半月的戰事了,但是怎麼說呢,
涼州軍士卒,還是希望能早點兒破城,這個是肯定的,而反觀兗州軍他們當然是希望晚點兒,甚至就別被涼州軍破了城池,當然這個如今來看,幾乎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們要儘量拖住涼州軍,這個也是自己將軍的意思,還得是和他們死拼。至於說最後還能剩下多少人跟着
自己將軍撤退,那誰也不知道。但是他們卻很清楚,如今還不盡力的話,那麼最後跑的人裡,肯定就沒自己了,因爲早死了,那還能有自己什麼事兒?所以說在雒陽這兒的兗州軍士卒,和函谷關、弘農城,還有谷城新城的那幫人都沒什麼區別。都是想着,這最後保住小命
兒,然後也好是跟着自己將軍走。可實在要是沒辦法走,那也真是無奈了,但是那樣兒的事兒,還是不要讓它生爲好,是吧。誰都想活着,這個可不管是兗州軍還是說涼州軍,他們士卒對這個事兒,那都是一樣兒的想法,沒什麼區別。不過就是一方是要守城,實在被破
了,那麼自己將軍最後帶着己方撤退,就算是暫時保住了小命兒。而另一方呢,自然是要攻
城,早日破了城池,最後打退了敵軍,這樣兒最後剩下的,那纔是能保住性命的。所以說不管是涼州軍還是說兗州軍,保住小命兒,是他們最後的目的。當然了,能勝利,那就是好的結果,這個也是必然。但是勝利可是要犧牲更多的人,這個是一定的,但是哪怕如此,誰
不希望這樣兒呢。己方的勝利,就代表了敵軍要損失更多的人馬,就是這麼簡單。是,對涼州軍來說,最後哪怕兗州軍損失三萬多人,在雒陽這兒的人馬全軍覆沒,那麼他們涼州軍一方,可能損失要比這三萬多還要多。可這個早就已經不重要了,至少在他們看來,這己方損失比兗州軍多,那是正常的,少了纔不正常,所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勝利,就很好
了,不是嗎。張郃是難得又下到城內,帶着士卒去巡視了一圈。對他來說,這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要小心才行。還別說,這個時候的張郃帶着兗州軍,其實和涼州軍他們也沒什麼太大區別,至少在這小心謹慎上面,他們是沒大區別的。想想也是,要是他或者兗州軍大意了,那麼雒陽早就丟了,不是嗎。所以如今他還能帶着士卒巡視雒陽,可以說這也是小心謹
慎了,這點確實是沒錯。巡視了一圈,張郃回了自己府中休息,哪怕是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該休息的時候,是不能少了。畢竟哪怕涼州軍來進攻,自己也確實是能反應過來,早去城頭,這個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在城頭,自己是不好休息啊。你說要是在城頭休息上了,
這不是給己方士卒一個不好的帶頭作用嗎。啊,這將軍是在城頭就休息了,自己這些人這麼累,也沒說就在城頭休息。所以張郃肯定是不能做那樣兒的事兒就對了,休息可以,但不能在城頭,只能是說下了城頭,然後再說其他的,這就是張郃,有的將領可能是不這樣兒,
但是張郃,確實如此。還是那話,他一直都是,從來都是一個比較負責任的將領。要不爲什麼曹操把張郃放到這兒了,可不單單就只是其人本事,忠心還有態度什麼的,至少他對自己主公交給自己的事兒,從來都是認真負責。對於自己的工作,從來都不懈怠,就衝這麼一
點,可以說張郃都要過很多人啊。所以說曹操把他放在雒陽,可並非就是沒有原因的。自
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可以說有比張郃本事的,兗州軍自然有,但是卻沒有張郃這個態度,至少他可以來守城,願意守城。所以說關羽那樣兒的就不行,他倒是本事比張郃大,但是人家不願意啊,曹操也沒有辦法。兗州軍也有比他張郃更忠心的人,死忠曹操的,但是卻沒張
郃本事大,比如說曹洪,那可是曹操的親族,死忠他的一個,但是本事比不上人家張郃,所以他也只能說是在谷城那地方,可來不了雒陽。當然還有,兗州軍中必然是有比他張郃態度還要好的,曹操說讓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乖乖就去守城,但是,其他地方可比不上張郃
多了。不過有一點,就是張郃這個認真勁兒,可以說兗州軍中,絕對沒幾個比得上的,曹操很清楚。所以這個也是,都綜合到一起,還得是張郃,其人在雒陽,曹操認爲是最合適不過。要不然的話,兗州軍也不是沒有人了,爲什麼就非得讓他來呢,所以說是吧……曹操是能用人,會用人,這個必須承認。至於說戰場勝敗,又守不住城池什麼的,那又不能怪曹操,
所以這個也真是……是,這不能說就和曹操/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但是更多時候,和他關係都不是太大,這個倒是沒錯。所以說曹操依舊是有眼光,他是能知人善用,這個倒是不錯。說起來馬是清楚,要說自己沒金手指的話,未必就比得上曹操他那眼光,當然了,說
到能識人,其實還得說是劉備,劉備看人,那絕對是很準,這在歷史上有很多事兒都證明了,所以馬也是,他認爲劉備看人方面,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至少他沒見過幾個比劉備更強的了。也就是司馬徽那樣兒的隱士,能比劉備厲害,其他人,還就是比不上啊。但是司馬徽是什麼人,那不是一般般的人能比得了的,哪怕就是劉備,很多地方,那也是比不上人家。
這日晚上,馬是宴請衆人,主要是他也覺得該是請客吃飯了,所以說這個時候,他在己方剛進攻完,回營後,在大帳和衆人說了,讓他們這個時候過來。其實也確實,這這一次馬覺得自己一直也是沒有宴請衆人來這麼一次,當然肯定不是說他忘了,那不可能,不過就是馬一直也沒說想要這樣兒。畢竟己方雖說慢慢也是開始佔優了不假,但是張任的整體表
現,還不是讓自己那麼特別滿意。所以說因此,馬他確實,一直都沒有說要請客吃飯什麼的,直到今日,是來雒陽後的第一次,估計不會是最後一次,畢竟等破了城之後,至少還得有一次,當然要是破不了城池,那就真沒什麼辦法了啊。不過這個事兒,還是大有希望的,
甚至就是如此,馬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至少這如今都進攻雒陽一個半月了,還得多幾日,所以說從如今這樣兒來看,己方是要破了雒陽城的,不過就是具體到哪一日的問題。他不認爲張郃看不出來,想來其人想法和自己也沒什麼太大區別。但是怎麼說呢,他肯定是
不希望己方就那麼快破了雒陽,所以……衆人都到齊了,在帳中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看到他們都到了,馬自然是讓士卒擺上吃食,酒什麼的就沒有了。今晚他是沒想讓衆人喝,所以就沒有擺上酒,哪怕馬知道有人想喝,但是就忍着點兒吧。不過等戰事結束了的話,那倒是可以隨便喝了,但是今晚這個時候,就算了。偷着喝的人,別讓馬知道,要不然的
話,他可真是不會輕易放過就是了,這個確實是不錯。因爲沒有酒,所以馬也沒來個舉爵什麼的,直接就是和衆人說道:“各位,這我也是很久沒宴請各位了,今晚趁着這個機會,大家都是吃好,吃好!”喝好什麼的就沒有了,有酒馬也不會多說,他也不認爲說三爵的
酒,就能讓他們都喝好。不過今晚是一爵都沒有了,但是宴請衆人,不在於這個酒有沒有。至少對馬來說,就是如此,有沒有,這該請他們的時候,自己也是一定要的。就像是如今,這不就是嗎。當然他也知道,肯定有人心裡有怨言,畢竟多少時日沒喝酒了,所以今晚還
覺得可能能喝點兒,但是顯然,是不可能了。衆人是齊聲道:“諾!主公(將軍)請!”衆人這也算是和馬客氣了一下,然後就開吃。雖說是沒有酒喝,但是怎麼說呢,這有飯吃,就比什麼都沒有強啊。畢竟就像是自己主公所說那樣兒,這都已經是多少時日都沒有宴請自己這些人了,算起來是從到雒陽這兒開始,就一直都沒有,到了今晚,這纔算是第一次啊。
衆人可都清楚着呢,不過誰都不會對這個說什麼。不可能說來馬這兒諫言,說主公你還沒宴請咱們大家呢,這什麼時候來一次啊?這話能說嗎,顯然沒可能,就算是有人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卻也不能說啊,一個字都不能說,就是這樣兒。然後馬就沒多說什麼了,他
也是現了,這主要是今晚沒有酒,所以這自己也不能說什麼一起舉爵,咱們共飲此爵什麼的話。馬也算是知道了,這這個時候不給衆人準備酒的話,那這連說話都是沒幾句啊。有酒的話,那確實,還是能說幾句的。還別說,之前馬可沒這麼個想法,主要是他沒有
想到那地方,所以……想到了的話,那還說什麼,關鍵是沒想到啊。之前馬雖說也算是在軍中禁酒吧,但是真宴請衆人的時候,還是讓他們喝一點兒的。別看就只有三爵,就是三爵,但是對衆人來說,其實也算得上是聊勝於無了。至少讓他們有三爵和什麼都沒有之間去
選擇的話,沒有人會去選擇後者,就像今晚這樣兒。他們當然還是希望喝三爵,而不是如今
這樣兒是滴酒都沒有,這確實,是讓他們心裡有點兒想法。不過他們卻不敢多說什麼,怕真要是給自己主公惹到了的話,那麼就要出事兒。看着這幾日自己主公好像是心情不錯,但是這事兒還真不好說啊,表面兒的東西,那也真只能就是表面兒的了,更深層次的,那才
是……對吧。但是他們知道,至少此時此刻,自己主公心情應該是不錯的,至少是很可以,畢竟都這麼宴請衆人了,可以說這就絕對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