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七章 入得城池見文魏

說不同意,最後要被人認爲是害怕了他們。可要說同意,自己如今連這比鬥什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能直接同意嗎?

哪怕文丑也認爲,自己是非同意不可,但是他卻也知道,自己必須先問清楚了才行。因此,他忙問道:“不知信使所說,這貴軍與我軍比鬥,到底是何種比斗方式啊?”

文丑和魏延可都知道,這事兒還是問明白了最好。但是魏延還在那兒一言不發,他雖說有如此想法,但卻沒這心思,一切都是文丑去說。說起來這個時候,他沒爆發,已經就算是很給文丑面子了。要不然沒有文丑在的話,那麼範強的結果,就只有一個死,不用多說了。

但是文丑不會讓他那麼去做,怎麼他也知道,所謂是“兩國相爭,不斬來使”,範強不是被己方俘虜來了,他是作爲一個使者來的,因爲他不能死在酉陽,畢竟身份不同。那麼他不是這個身份,那就隨便了,文丑對叛徒,顯然也沒什麼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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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強這時候可就等着文丑這麼問呢,來之前,蔣琬早都已經說好了,其實也算是他們四哥一起研究出來的,對待對方的詢問,要如何去說。其實他們也都考慮到了,因爲酉陽畢竟文丑纔是主將,如果就只有一個魏延的話,範強肯定不合適去,去了的話,八成就回不來了。

但是因爲有文丑牽制其人,他不可能在這個事兒上。不聽文丑的,所以在馬超、郭嘉還有費禕他們來看,範強是沒有事兒的。最多就是個有驚無險,小命絕對不會丟。

而蔣琬是特意把如何去應對文丑和魏延兩人的詢問。都一一給範強說了,也是讓他務必要牢記的。他們這麼問,你就這麼這麼去說,要是那麼問的話,你就那麼那麼去說。最後範強不都記住了嗎,這也是馬超他們讓其人牢記的東西,要不然這事兒露了,那麼就麻煩了。

但是如今還好。都沒什麼,文丑也沒發現什麼破綻,魏延也一樣兒,主要他還在憋氣,所以哪有那麼多工夫去想其他的呢。至於說文丑,他這個時候,確實是跟着範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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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強此時心說,這跟那個公琰先生所說不錯,這自己當然知道要如何去作答了。

所以他是滿笑道:“將軍想知道,那麼在下給將軍說一說!這我家主公的意思就是。今日先停戰一日,兩軍都休息,等明日。咱們在城下鬥將,不知道將軍覺得如何?”

魏延聽着範強說“我家主公”的時候,他就冷哼了一聲,雖說沒對着範強,但是那意思,誰不明白?範強對此也只能是當作沒聽到,畢竟他心裡都清楚,別說是魏延這個脾氣了,就說是自己吧。碰到背叛自己的人,自己都不會讓他好過。但是如今這個情況。他魏延拿自己也沒有辦法,畢竟讓還得聽文丑的。

不過範強他心裡也確實。是深恨魏延啊,他把自己今日這一切,大部分都歸咎到了其人的身上。在範強看來,沒有最開始魏延故意讓自己去給文聘送信,這能有自己的今日嗎?可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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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文丑此時一聽範強的話,他眼中是閃過一道精光,隨即便問道:“不知道你們主公所說這鬥將,到底是如何去鬥呢?”

這事兒必須要問清楚了才行,文丑心說。而且不止是他,就連不看範強,想“眼不見心不煩”的魏延,他也是如此想法。所以就算是文丑不這麼去問,他也得讓文丑這麼問。當然了,這事兒他也知道,文丑可能不去問嗎。

聽到文丑的詢問,範強便再次說道:“這個鬥將嗎,簡單,我家主公說了,明日在城下鬥將,沒一方出三個將領,三局兩勝,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

文丑聽後一笑,此時他再次問道:“那麼最後輸者如何,這贏者又如何?”

這事兒必須要整明白了,要不然到時候都不承認的話,這最後怎麼辦?所以文丑知道,還得都問清楚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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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強說道:“我家主公說了,如果是我軍僥倖獲勝,那麼就請將軍讓出酉陽!”

文丑一聽,眼眉微挑,不過卻沒對此多說,只是問道:“那麼要是我軍贏了呢?”

“主公說,如果是貴軍勝了,那麼我軍立即退兵!”

文丑點頭,不過他雖說是點頭了,但是旁邊的魏延卻是對他小聲說了一句,“文將軍,可不要上了那馬孟起的當啊!”

文丑一聽,“文長此話何意?”

他知道,魏延覺對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說,他既然能對自己如此說,那麼肯定是有問題了。

所以文丑知道,自己沒有考慮到的問題,這人家魏延是想到了,所以他是讓魏延告訴他,提醒自己。

果然就聽魏延說道:“文將軍,這馬超說退兵不假,但是卻沒說他就不捲土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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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聽了魏延的話,是一拍桌案,怒瞪範強,心說好險,自己差點兒着了馬超的道啊!這自己輸了,自己就得把這酉陽給讓出來。可他馬超涼州軍要是輸了呢。他倒是直接退兵。但是沒兩日,他們又回來了,這自己到時候找誰去說理去。人家退兵沒。退了,這人家已經是履行完賭約了。那麼自己還能挑出人家毛病來嗎。

此時文丑想到此處後,拍了一下桌案,還給範強嚇了一跳,他害怕文丑和魏延一樣兒,就想殺他啊。雖說郭嘉他們確實是沒說,文丑會殺他,而且說了文丑不會。但是誰也不是那文丑肚子裡的蛔蟲,因此範強他心裡其實也沒底。

所以在看到文丑這一拍桌案。又是如此表情後,就給他嚇了一跳,範強差點兒沒癱倒在地上。不過還好,他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的人吧,哪怕是面對着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文丑,他是堪堪挺住了,沒讓自己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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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聽文丑說道:“哼!你們涼州軍倒是打得好算盤啊!”

範強是真害怕了,所以忙說道:“這,這將將軍何何何意啊?”

話說得都費勁了,可見其人害怕的程度。文丑則厲聲道:“我看你們所想就是。哪怕你們敗了,最後也是象徵性地撤退,然後沒兩日。便又捲土重來了,是也不是?”

文丑這人,最厭惡的就是別人欺騙他,拿他當傻小子耍,而此時此刻,他就是這麼認爲馬超和涼州軍衆人的。而魏延一看文丑的表情,他則是在心裡暗笑,心說文丑要一直如此的話,那麼今日沒準還真能殺了這範強也不一定啊。自己還得加把勁兒才行。引誘文丑殺了其人!

說起來魏延雖說不是一個特別小氣,睚眥必報的人。但是他和範強那麼大的過節,兩人那麼深的仇怨。說起來彼此都是不死不休,都想置對方於死地,這個倒是一點兒都沒錯。

因爲在酉陽,魏延知道,自己必須要聽文丑的話,所以自己不可能直接拿刀殺了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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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這不機會來了嗎。所以他是再次小聲說道:“文將軍,我看這範強就是故意如此,涼州軍分明沒把將軍放在眼裡啊!”

文丑冷哼了一聲,“此事多虧了文長,要不然險些讓他們騙過!”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和魏延說這些的時候,還得去看看那個範強說什麼。結果範強一聽,心說原來文丑所顧慮的是這個事兒啊,果然,再一次讓那幾個先生給料中了。早知道是這樣兒,自己可就不會這麼害怕了,之前還以爲對方是看出來自己什麼破綻了呢。這給範強嚇得,差點兒沒尿了,畢竟這小命剛纔好像就要不保了。

他此時趕緊對文丑說道:“將將軍,這這這我家主公說了,絕對無有此事,所以還請將軍放心!”

文丑一聽就笑了,心說這事兒馬超這麼說,空口無憑,讓自己如何能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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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把自己的顧慮一說,結果範強便從懷中掏出了馬超的親筆書信,“此乃我家主公的親筆書信,還請將軍過目!”

文丑一聽,心說這馬超不知道自己不認得字嗎,莫非是讓我出醜?不過卻還是讓範強交給了自己,然後遞給了魏延。魏延看過後,雖說他不認爲這個就是馬超親筆,但是這上面可有他馬超涼州牧的大印印信在上面,所以無論是不是他親筆,最後只要有這個印信在,他涼州軍就不會去抵賴,那樣兒的話,只能是讓天下人恥笑啊。

說起來魏延還能不知道,這一個酉陽和被天下人所恥笑,哪個是馬超更看重的,這個不言而喻了。所以魏延認爲,馬超確實不會那麼去做,做那讓天下人恥笑的事兒。不過這個範強也真是氣人,這麼重要的東西,爲何不早拿出來?

所以魏延對範強的意見是更大了,但是因爲文丑在這兒,所以他也不好去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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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則對文丑點了點頭,“文將軍,這馬超涼州軍的大印蓋在了上面,不容他們抵賴!”

說着,讓文丑特意看了一下,文丑看過後,他是很滿意。字他是不認得,但是這州牧的大印可卻是實打實真的。那文丑也是在袁紹手下待那麼多年的將領,所以對這州牧的大印,他還能不熟悉嗎。

所謂是“虎靠山林官憑印”,這涼州牧的印信,雖說不是每時每刻總去用,但卻覺對是有大用的。至少此時此刻,文丑不相信範強所說,不信馬超,但是這蓋着大印的一封書信,文丑卻是信了。

其實這就和魏延所想一樣兒,只要馬超敢抵賴,那麼文丑拿這個東西,就能給天下人看了,到最後,吃虧的肯定不會是己方。所以文丑還怕什麼呢,他認爲,馬超終究是個聰明人,所以自然是知道要如何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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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所謂馬超的親筆書信,文丑終於是得意地笑了一下,他當然是知道,有了這個,那麼就好辦多了。他馬超不是要鬥將嗎,那麼好啊,自己就奉陪到底!

說起來自己和魏延那可都是一流的武藝,一點兒都沒錯。而這對方除了崔安能勝過自己兩人一籌之外,好像也就只有馬超他自己了。但是他馬孟起當主公的,文丑不認爲他會上,所以他對這個鬥將,確實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過文丑卻是沒想過,爲何這馬超會說這麼一個看着是他們一方有利的事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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