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還記得諸葛亮只是一隻有用的工具。諸葛亮也明白這是她僅有的弱點,故有心在這方面入手打擊她。兩人四目交擊,互不相讓瞅着對手。
諸葛亮對她半分愛意都沒有,然而她高不可攀的顯赫風範和豔麗成熟的外貌,卻使他慾念大起,肯定也含有強烈的以牙還牙的報復心理。
他感到不管對這毒婦做出什麼舉動,也不存在重責的問題。而她的冒險性,本身已是一種強烈的勾引力。他坐了起身,移了過去,一直到輕擠着竇夫人不可冒瀆的粉臂和修長的,才停了下來,示威地在不夠兩三寸的距離,望着她顯出精神狀態正在強烈變化的眼睛。
竇夫人眉頭深鎖,小聲道:“諸葛亮!你不嫌太放肆了嗎?”暗自生氣着那種使她魂銷魄蕩的相碰。諸葛亮固然有心撩撥她,然而卻深明收拾這種自視甚高的女人的技巧,最好是適可而止,逐分逐寸敲破她堅硬的自保外。長身而起,笑道:“看起來夫人依然未有足夠勇氣,去接受真正的愉快。”往蒙古包的入口走去。
竇夫人大長身而起,嬌喝道:“諸葛亮!”諸葛亮停步轉身,灼熱的眼神在她誘人的上下游走數遍後,才彬彬有禮地道:“夫人有什麼交待?”
竇夫人生氣道:“你還未答我那問題,不允許你走,要不然到了薊縣後,我會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諸葛亮舉步往她走去,不管目光和笑臉都充溢着了侵略性。竇夫人驚慌失措,竟往後連退三步,第一次現出女性弱不禁風的一面。諸葛亮到幾乎碰上她的,才停了下來,伸出穩定有力的手,捉着她的下頷,迫她擡起俏面,望着自己。入手的皮膚嫩滑無比。
她眼角的淺皺,反成爲一種奇異的勾引。竇夫人兩手緊捏衣袖,呼吸急促起來,如蘭芳氣,直噴在對手臉上。她很想閉上兩眼,然而卻知假如是這樣子,對手一定會進一步輕薄她。到在此時此刻在感情上她還是很難接受,固然身體的迴應卻是截然相反。
她特意想起被對手打傷的兒子,然而依然起不了厭惡這威武男子的心。反更感到對手那種強者的壓迫感。諸葛亮輕聲道:“夫人問吧!假若我坦白答了,夫人就要給我親上一口,不得撒賴。”
竇夫人心如鹿撞,驚慌失措,又是不自覺自願之極,兼之身子似要前傾,舉起玉手,推在他寬壯的胸膛上,對手卻是紋絲不動。諸葛亮大感犯上作亂的過癮,放開她的下巴,兩手改爲抓着她那對除死去的聞喜侯外,沒有男子抓過的小手,先迫她放手,推往她身後,再將她抱過來,緊貼到她臀腿之間。竇夫人一聲****,豐滿成熟的立馬毫無隔閡,整個貼到諸葛亮身上,和他全面地相碰着。諸葛亮怕她霎時間吃不消,分她的神道:“說吧!諸葛亮洗耳恭聽。”竇夫人誘人的一陣抖震,受驚的小鳥般掙了兩下,肯定一點改變不了形勢,擡頭向諸葛亮,顫顫巍巍地道:“你在做什麼?”
諸葛亮強忍着再着力擠壓她的衝動,道:“夫人假如再不發問,我就要退下了。”竇夫人應對不住,嬌喘一聲,軟挨在他身上,顫顫巍巍地道:“諸葛亮!我要你告知我,怎麼你能佈局害我的孩兒?”諸葛亮早猜到她要問必是這和貂蟬相同的問題,以竇夫人的高明,肯定會猜疑諸葛亮偷聽到她們他們二人的說話。
那就連其他要收拾諸葛亮的詭計都敗現出去了。若弄不清楚這點,她怎還可引他中計。心裡面背地詛咒,這女人始終是要陷他於一敗塗地。想來不管她怎麼對自己有意思,終大不過她功利之心。微微一笑道:“我要收拾的人,壓根不是你的兒子,然而我隱在秘處的人發現有局外人潛伏在附近,兵員數目又不多,使我猜到可能是有有損於郡主的行動,不過卻沒想到竟有少公子作同謀罷了!”
這是預先想好的迴應,合情合理。那是由於馬超的人確是一着竇夫人沒有想過的奇兵。
竇夫人鬆了一口氣,恢復了虛假的面目,擡起粉面,正要說話,諸葛亮的大嘴壓了下來,封着了她的香脣。
若諸葛亮不清楚她的陰謀詭計,一定不會沾半根指頭到這仇人之母的身上。那是由於擔心捲入藕斷絲連的關係裡。可是眼下只是爾虞我詐,各施伎倆,故而絕無任何心理障礙,反有侵佔仇人母親討的以牙還牙快感。她的身體依然充盈着生命力和彈性,半點衰老的感覺都沒有。在他脣舌的撩撥下,竇夫人的迴應逐漸熾烈起來。
在最魂銷神迷的吃緊時刻,諸葛亮卻放開了她的香脣、玉手和身體,退後作揖微笑道:“多謝夫人垂青。”不理她挽留的眼神,退出帳去。鼻內依然充盈着她誘人的散發的芳香氣息。
諸葛亮和馬超的一百子弟兵,手持強弩,伏在一座離大本營只有數百步的灌木叢裡,望着在微朦的天色裡,正慢慢地離開的自己那邊的人車馬隊。
天色大明時,雷銅統領的隊伍已消失在下游的彎角處。
又過了一會兒,蹄聲人聲第一時間由兩岸傳來。
一隊近四百人的黃巾黨,在上游一個灌木叢馳出,對岸也涌出大羣虎背熊腰的賊兵,其中一人高踞馬上,長着一撮粗濃的地公將軍張寶,恰好是馳騁京都的頭號黃巾黨地公將軍張寶。
只見他氣得翹須瞪眼,咬牙切齒,不斷催促親信將渡河的戰艇由隱蔽處搬出來,好去追趕對手,顯已亂了方寸。
馬蹄聲驟現,在這邊岸上的黃巾黨已一窩蜂的沿河馳去。
另一股黃巾黨開始渡江。
諸葛亮窺探了馬超雙目,見他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浮躁形勢裡,還是沉着冷靜,心裡面暗贊。
二十多隻戰艇,載着戰馬物資,渡河過來。
當地公將軍張寶的人卸下了兩批近四百匹戰馬和糧食後,開始載黃巾黨渡河。
地公將軍張寶也在其中一個戰艇之上。
此時這邊岸上只留有五六十名黃巾黨,都全無防備,忙着將馬兒趕到岸旁的平地處。
諸葛亮打了個手號,百多人由灌木叢處連聲發出一輪利矢,射得對手片甲不留,傷亡過半。
地公將軍張寶等驚慌失措,狼狽下搭箭還擊。岸上剩下的小量賊兵,則一聲發喊,抱頭活命。
諸葛亮等早移到岸旁的石後,弩機聲響,利矢飛蝗般往在筏上毫無掩蔽的黃巾黨射去。
黃巾黨無處可逃,陸續中箭,鮮血染紅了戰艇和河水。
地公將軍張寶忙喝令退回對岸去。
大家瞄準了他,一齊發箭射向這明顯的獵物。黃巾黨固然高舉木盾,依然擋不了百弩齊發勁力強大的箭矢,一個個陸續倒下。
地公將軍張寶見勢色不對,一聲狂喊,一個鯉魚打挺跳入水裡,躲往戰艇之下。
衆賊依樣畫葫蘆,陸續跳入水裡去。
щшш●тт kan●Сo
對岸尚有近二百黃巾黨,不過除了暴跳暴叫外,一點主意都沒有。
利矢直射入水裡,鮮血不住由水裡牽起來,接着是浮出水面的賊屍,場面殘酷之極。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向就是戰場上的鐵律。
戰艇散亂無章地往下游飄去。
諸葛亮心懸雷銅那方的形勢,一聲令下,收兵歸營,沒有時間關注地公將軍張寶的生死,騎上搶來的賊馬,又將裝載着兵器糧食的馬匹全部牽走,往下游馳去。
雷銅方面的戰事這時也到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