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倒抽了一口涼氣,假如整天都要防着這樣一批死士來暗殺自己,做人還有何樂趣,問說:“連霸那個歌舞團,是不是也悄悄隱藏殺手呢?”
無命說:“理當是這樣了,不過我所知有限,故並不太清楚。”
諸葛亮說:“你配合的那三個人,眼下是不是依然和你保持聯繫?”
心裡面同一時間感到,東吳肯命人來加入這趟刺殺自己的行動,必領得周瑜認可,那不就是周瑜亦須殺他嗎?一時間心裡面不好受起來,再不情願推想下去。
然而按耐不住又猜想起來,周瑜要殺他還沒事,假如白馬長史公孫瓚亦須殺他,他諸葛亮使難以消受了。
也許此是各地刀手的個別行動吧!
魏無命答說:“掩護他們進城後,他們就自己隱去。”
頓了頓又說:“我們的青雲門也來了幾個生面人,當了掌門的貼身隨員,看起來都是隱藏了真正身份的大家。”
諸葛亮暗歎這就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下東漢成了各地諸侯的公敵,在戰場既討不了好,唯有潛進來搞顛覆,這類事千古不變,並沒有分別。
魏無命說:“這一次我奉掌門之命到此處,是要約再戰,不過則是在十五天後,我猜他以爲有這段時間,那批死士該可順利刺殺軍師了。”
諸葛亮說:“那就告知他,在下要到那時看心境才踐約好了。嘿!你在此處停留了那麼久,不怕他們起疑嗎?”
魏無命笑說:“我會推說軍師擺足架子,累我苦苦守候了半個時辰吧!回去後,我竭盡全力刺探有關殺手的情報,再想方設法知會軍師。”
諸葛亮拍了拍他肩頭,說:“要知會我還不隨便嗎?快點來報到支援吧!魏裨將軍。”
二人相視大笑,魏無命才歡天喜地走掉了。
回到內室,將事情告知了三位愛妻,讓她們出入留神後,月英說:“他們的目標並非你,而是劉皇叔,說要殺你僅是移花接木的煙幕吧!”
諸葛亮如夢初醒地一震說:“我真犯迷糊,一旦殺了劉皇叔,纔會馬上引起真正大亂,劉沐也可光明正大地成爲繼承人。”
說真的,此時他反而放下心來,那是由於若玄德死了,歷史上就沒有劉備,他這個出生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的現代人怕是也不會出現。
月英說:“這件事情我們務必要先發制人,只恨守衛軍被緊握在典韋手中,要不然事情就易辦多了。”
諸葛亮正盤算的時候,鐵血精騎來報,楊修蒞臨寒舍。
諸葛亮苦起臉來的時候,劉楚翹笑說:“若抗拒不了,就敷衍他一晚吧!我們最信任諸葛大哥的。”。
諸葛亮仰天長嘆,出去見楊修。
楊修站在廳中處,陪他的還有花錯和四名近衛軍。
孫乾負起招呼之責,見諸葛亮來了,才退入內廳。
楊修劈面嘆說:“孔明你怎麼能夠那麼不夠朋友?”
諸葛亮與花錯等客套了一下後,將他扯往一旁小聲說:“這種伊人,兄弟還是不交往爲妙。昨天晚上那魏老闆特意在我們兩兄弟面前暗示楊柳依對兄弟有意,很顯然是要引起楊兄妒恨之心,更使我深感戒懼,因此纔要推了今天晚上的約會,楊修兄明白了我的苦心嗎?”
楊修詫異地一會兒後,一臉通紅說:“我倒沒有想過這點,嘿!楊柳依充其量不過是較難泡到手的藝妓,何來條件離間我們,諸葛兄莫過慮了。”
諸葛亮心照不宣他是言不由衷,也不說穿,小聲說:“照我看這是連霸的毒計,切莫小看動人的女人,可使人連國家都亡了,紅顏禍水,有時比百萬雄獅更高明,更使人難以提防。照我看,假如我到貴府參加筵會,楊柳依一定會作狀看上了我,同一時間又勾引楊修兄,倘我們心裡面沒有打算,你說會出現怎麼樣的形勢呢?”
楊修既充了好漢子,自不能半途而廢,打腫臉充胖子說:“孔明稍安勿躁好了,我楊修可說是在花叢裡打滾長大的人,什麼女人未碰到過。她來媚惑我,我自有收拾的伎倆,包管不會因她而傷了我們的感情。哈!不如我們拿她來作個切磋,看誰可將她泡到手,然而卻絕不允許捉狹妒嫉,致着了連霸的道兒。假如真的能夠俘擄了她的內心,就可反曉得連霸私下裡的勾當了。”
諸葛亮心裡面暗暗偷笑,曉得楊修終究不是成就功業的人,見色起心,不能自制。仰天大笑說:“這就是我要推了楊修兄今天晚上酒局的理由,俾可讓楊修兄施展伎倆,將楊柳依泡到手。”
楊修嘆說:“眼下我肯定不會責備孔明,只是楊柳依指明要有孔明在,才願意來參加筵會,以她向來的脾性,到那時拂袖就走,不就是掃興到了極點。”
諸葛亮嚴肅說:“看!這就是連霸設的圈套了,不愁我們不中招。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楊修有點尷尬地說:“我眼下更盼望孔明能走上一趟。看看楊柳依可弄出什麼伎倆來,有可能我會弄點藥給她嚐嚐,使連霸弄巧成拙。”
諸葛亮背地詛咒齷齪,不過想起自己也曾餵過何後何璐吃藥,固然不順利,也不情願如此責備楊修了。那是由於歸根到底楊柳依都是心懷不軌。說:“若那麼隨便弄她上手,她早被人泡到手不少趟了。這種出來拋頭露臉的女人,自有收拾這些辦法的伎倆,給她說穿,反爲大大不好。”
楊修拉着他衣袖說:“時間無多,孔明快隨我去吧!”
諸葛亮在“盛情難卻”下,唯有隨他去了。
離開劉府,所取方向卻非楊修的黃門侍郎府,諸葛亮訝然詰問,楊修嘆說:“早先曉得孔明不情願來,我就使人知會連霸,由他去探楊柳依的打算,何曾想到她馬上說不來了。嘿!因此我不得不來求孔明出馬。眼下是到司馬懿在許昌的將軍府去,至於楊柳依是不是肯見我們,還是不曉得之數。”
諸葛亮心想男子就是天生的賤骨頭,動人的女人愈耍大牌,愈感難能可貴。楊修向來在女人間如魚得水,眼下碰到一個不將他放在眼內的楊柳依,卻反焚身似火。
和連霸交往多了,愈發覺這人伎倆高明。
諸葛亮經過這些年來在這古三國時代中掙扎浮沉,又經常由月英這時才女處獲得有關三國時期歷史方面的知識,已非初抵貴境時的糊里糊塗了。
而爲了面對戰爭和權力鬥爭的競賽,文與武逐漸分途,眼前的所有都開始專業化起來。
像趙雲和龐統就是兩個好證據。假如要將二人的職權調換,包管漢朝大亂,而各地軍閥則殺到了許昌來。
專業化之風吹遍各地,就兵士來說,三國之兵再非像春秋時突然徵發的農民兵。
至乎有像青雲門那種團體的出現,專習武技和兵法以供統治者錄用。
因此不管外戰內爭,其激烈度和複雜性都變得不可掌控之極。
玄德未來能三國鼎立,全都是由於其出身奇特,加上基因藥物的改造,使性格截然一新的他沒有一般長於深宮婦人之手的繼承者諸般陋習,才能在這變化猶如奔流湍激的大時代脫穎而出,雄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