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說:“這又不對,那又不是,你想我到底怎麼樣了?”紅拂臉上現出怪異的神色,仰天長嘆說:“正因你是個真材實料的怪人,才累得我紅拂沒法忘卻你。那是很悲傷的感覺。可是我更不能放棄我通遊天下的理想,也許有一天我累了,就會來找你們,那時你會嫌棄我嗎?”諸葛亮放開了抱住她的手,對江伸了個懶腰,泰然自若地說:“不要過慮了,一旦你肯到許昌來,定可見到我們。”
紅拂生氣說:“我不依啊!”諸葛亮少有見她這種女兒嬌癡的神態,吃驚地說:“你不依什麼呢?”紅拂一面嗔責怪說:“你怎麼會一點沒有別些男子的迴應,好像我來不來你都壓根不當作是一回事。”
諸葛亮大笑說:“你不是要自由嗎?我眼下徹底不阻攔你的生活方式,你反要責備我,這算是什麼道理?”紅拂想了想,“呵呵”嬌笑,撲上來抱貼他,擡起如花粉面,梨渦淺笑說:“你和所有人都不同。無怪乎我要關注你。”
諸葛亮輕聲說:“紅拂姐好好去享受你的生命吧,那是一種自由自在的享受。假如說我不忌恨,那只是騙你。只是我覺得沒有權去管束你,只能夠夠壓下私心,尊重你。”
紅拂感動地說:“這是我第一次由男子那裡聽回來像樣點的說話,然而你會不會因這而不似以前般那樣疼我呢?”諸葛亮坦然說:“我對你的寵幸是永不會改變的,然而卻會迫自己不去想你如此多。那是由於我會很自然的想到你可能正抱住另一個男子,那會使我心裡面十分不好受。人總是自私的。”
紅拂吻了他一口,柔情似水地說:“你倒坦白得很,事實上我也因相同的理由很怕想起你,我真懊惱告知了你這事實。直到與你分手後,我才清楚一點都忘不了你。”
諸葛亮細吻了她紅脣,輕聲說:“既然是事實,我和你都唯有接受了。晚膳的時間到了,我們回艙好嗎?”紅拂執拗地搖頭說:“不,我有點怕終有一天會失去了你對我的愛寵。”
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說:“紅拂姐莫笑我了,你哪會是這種人。你僅是不好受我對你和別個男子的事並沒有你預期中的迴應,因此迫我繳械投誠吧了!”紅拂生氣說:“我恨死你了,快說你忌恨得要命。”
諸葛亮笑彎了腰說:“好了,我快忌恨死了。”
紅拂高興地說:“這時纔像樣,噢,我方纔的話全是騙你的。壓根沒有在外面成家立室的意思,然而莫高興得太早,那是由於那也包括了你在內,來吧!”緊拉着諸葛亮的手,回艙去了。
長明燈照射下,諸葛亮、關羽,月英、顏如玉和紅拂圍坐宴會上,研究攤在小桌上描繪了的東吳和冀州之間的地圖。
關羽說:“袁紹回冀州的可能路線,經過我謹慎想着後,該不出三條。第一條就是他棄舟登陸,飛騎往都瑤,再在西涼越買船由水路返回冀州。第二條路線則在都瑤換馬後,由陸路沿大街經梁州,開陽直達冀州。第三條路線可迂迴曲折多了,就是取東路經楊源返國。我在圖上畫下了不同的色線,大家一看就明。”
諸葛亮等正玩味着那三條路線的時候,紅拂斷言說:“不用想了,袁紹這人最貪舒服,選的定是水路。兼且都瑤的將軍王蒲與他向來關係親密,而袁紹更不清楚我們會咬着他的尾巴追來,豈會舍易取難。”月英說:“假如是這樣,有可能我們來到都瑤的時候,他依然未登船呢?”其他所有人都點頭同意。
那是由於當天袁紹裝成是坐船到蔚城去,遠離建業十多裡後,才棄舟登陸,又要到鄉間購買可供百多人策騎的馬匹,再驍道東往都瑤去,那麼一陣轉折,自然要多費時間。
這人確十分狡詐齷齪,騙了曹操除掉董承後,馬上溜走,放任曹操自己去承擔所有後果,而他卻可平安無事免受牽連。
顏如玉說:“我還有點不理解袁紹怎麼會那麼急趕回去?”月英突然間大驚失色說:“不好,我看袁紹是要收拾益州了!”關羽也一震說:“益州世子劉璋冒險了!”諸葛亮也明白過來。
曹操和袁紹的串通,徹底是築基在私慾之上。曹操最怕的就是各地諸侯的聯合,因此一直向袁紹投誠,盼望冀州不僅置身於聯合之外,還可破壞其他割據力量的聯盟。
最近約各地割據諸侯聯軍壓境而來,漢軍差不多無力相抗,更堅定了他的對策。
同一時間也明白東吳由於曾有切膚之痛,最終都不會由得三大地方諸侯給大漢蠶食,於是舍東吳而取冀州爲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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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不是不清楚曹操的野心,然而他更曉得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只有冀州強大,方是僅有的出路。
在這戰爭的時代,成爲強國的方程式就是蠶食他國,擴張領土,擺在眼前的大肥肉就是因與曹操交戰以至實力大爲削弱的益州了。
袁紹對曹操也是心懷不軌,像這回他要刺殺董承,使大漢內部糾纏更趨激烈。對冀州實是具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處。
而曹操肯定該有所報,其中之一就是將益州世子劉璋殘害於漢境內,益州失去這中堅力量式的人物,不管鬥志和實力兩方面的重創都是很難估計,袁紹則可更十分容易侵佔益州的土地了。
猛然間問,他們更弄清楚了袁紹和曹操的詭計。
月英正色說:“這一次我們若殺不了袁紹,益州就完了。”
紅拂咬牙說:“這一趟他絕逃不了!”月英說:“都瑤的王蒲既與袁紹過從甚密,有可能會在打聽到我們下落後向他暗通信息,讓他擇路出逃,那時要追他就難了。”
諸葛亮恍然大悟說:“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因利乘便,特意嚇王蒲一嚇,弄清楚袁紹在那裡後,他就難以活着回冀州了。”
中午前時分,三艘大船,駛進都瑤的大碼頭。
王蒲聞報而來。
擔當管這軍隊的吳將叫於化,是周瑜的左膀右臂,人極英明,獲得諸葛亮的指示,下船在碼頭處和他會面。
讓王蒲看過了大喬簽發的軍令和文件後,於化小聲說:“這一趟我們東來,實負有秘特使命。”
王蒲嚇了一驚說:“究竟是怎麼事?”於化將他拉到一旁說:“建業的事,將軍該早有耳聞。”
王蒲無可奈何說:“不僅風聞,昨天還收到正式的知會,沒想到輔吳將軍會落得那麼收場,他果真是臨老犯迷糊了。”
於化說:“他不是臨老犯迷糊,而是誤聽讒言,不僅想殺周丞相,還企圖犯上作亂,皇后和周相對此十分震怒,故命我等率軍來追捕這人。將軍該知我所指是什麼人吧!”王蒲神色數變,沉聲說:“於將軍能不能說清楚點?
於化說:“除了袁紹這大梟雄還有何人,王將軍有否他的情報呢?”王蒲的手腳顫了一下,艱辛地嗚咽說:“沒有?”於化心照不宣是什麼一回事,卻不說穿。小聲說:“袁紹必是由水路逃生,王將軍請馬上命人給我們三艘船作好所有所需的補給,我盼望於傍晚時能夠起航。”
王蒲肯定同意,於化再不理他,返回船上去了。
王蒲交待了親信後,急急忙忙地回城去了。
這時諸葛亮早潛進城裡,同行的還有穿上男裝的月英、紅拂、顏如玉三女,關羽、張飛、周倉、簡雍、李嚴等鐵血精騎,與於化的裨將蔡鍔,由於他們都有正式的過關文書,進出城門全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