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董襲的話後,蔣欽又轉頭看向徐盛,徐盛低下頭沉思了片刻後搖搖頭道:“公奕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蔣欽笑道:“本將想乘勝追擊,最好能夠生擒那蔡瑁張允等人,不知道元代與文向可願意與我一同前往?”
此言一出,頓時讓徐盛和董襲都大吃一驚,畢竟劉仁軌已經三令五申若是違反將令定會軍法處置,要知道劉辯雖然性格平和,但爲了維持軍隊秩序,所以並沒有廢除前人留下來的軍法處置方法。
除了死刑之外,當時軍法其他的處罰方法還有鞭打和用箭矢穿透違反軍紀人的耳朵等,蔣欽若是私自追擊,若是勝了也得挨個二十軍棍,但要是被埋伏導致損失慘重那可就要被處斬。
想到這一點,徐盛和董襲都不由得猶豫起來,蔣欽眼看這一幕只好淡淡的說道:“二位若是怕了,就還請先行回去告訴劉仁軌將軍我先行去追擊敵軍,然後把這幾個俘虜帶回去。”說罷蔣欽揮了揮手,示意二人將船艙裡的幾個俘虜帶走。
徐盛皺眉道:“蔣將軍這是何意,莫非是認爲我等懼怕而不敢追擊,末將與你一同前去,元代你帶着這些俘虜向劉將軍稟報。”
董襲拱手道:“公奕、文向,在下還是覺得有所不妥,要不然我們先向劉將軍稟報一番再做決斷吧。”
“那就來不及了。”蔣欽焦急的說道:“好了,元代你既然有所顧慮那就先行押送俘虜回去稟告,我與文向乘勝追擊。”
蔣欽這話一說,頓時讓董襲有所不滿,董襲拱手說道:“蔣將軍,我也不是那懦弱之人,今日我與你一同前往。”
“不,元代你必須回去和劉將軍稟報。”蔣欽連忙扶起董襲道:“元代,你必須回去向劉將軍稟報,若是我與文向真的被埋伏,還要靠你來救我們了。”
董襲聞聽此言,只好拱手道是,說罷帶人將蔣欽船艙裡的幾個俘虜帶走,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二人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事不可爲立刻撤回來,自己馬上回去稟報劉仁軌後帶兵前來接應。
此時,看着張允的樓船以最快的速度逃回水寨,文聘在另一艘樓船上看着遠處沒有任何動靜的江東水師不禁皺眉道:“難道那劉仁軌看出了我的計謀,所以不派兵前來劫殺?”
旁邊一個校尉不無擔憂的說道:“文將軍,若是那劉仁軌真的不派兵前來,要不我們還是先回水寨吧。”
“不行。”文聘擺手道:“告訴各船,放慢速度,若是二十里後劉仁軌還不派兵前來,我們就撤回水寨。”
“是將軍。”
樓船上正在等待衆人凱旋歸來的劉仁軌對着陳武大笑道:“今日此戰大獲全勝,全賴各位將軍奮勇當先,子烈待回水寨定要大宴衆將。”
陳武大笑拱手道:“全賴劉將軍指揮有方,今日不知可否飲酒呀哈哈哈哈”
酒雖能緩解軍營的苦悶,激發士兵的豪情。但是古往今來因爲喝酒誤事還少嗎?於是熟通曆史的劉辯早早的頒佈了禁酒令,在軍中嚴禁任何人喝酒,以免喝酒誤事。
聽到陳武不懷好意的話後,劉仁軌微微一笑道:“既然今日大獲全勝,那就允許各位將軍小酌幾杯。”
片刻後,陳武遠遠看到幾艘艨艟返回,興奮的對劉仁軌說道“將軍你看,他們回來了。”
劉仁軌定睛一看,臉上頓時換了臉色道:“不好,我派出去十餘艘艨艟,爲何只有這區區幾艘艨艟返回,難道那蔣欽真的違抗軍令去追擊敵軍了?”
陳武不解的說道:“將軍,其實此事我也有疑問,照理說我們大獲全勝應當全力追擊纔是,爲何您非要公奕將軍等人立刻返回呢?”
劉仁軌搖了搖頭道:“那荊州水師樓船不是區區幾個撞角就可以撞沉的,若是那樓船撞擊艨艟那公奕他們凶多吉少,你馬上去詢問來者是誰,打探具體情況。”
陳武一拱手,馬上轉身走到船頭,縱身一躍跳到領頭的艨艟上,艨艟上的董襲眼見來人是陳武,他就知道陳武的來意是什麼了,連忙走上前來說道:“子烈大事不好,公奕和文向帶人去追擊荊州水師了。”
陳武大吃一驚,也顧不上說話,連忙帶着董襲回去見了劉仁軌,看到劉仁軌後,董襲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劉仁軌講述了一遍,越講劉仁軌的臉色越難看。
“當真是可惡至極,傳令三軍以最快的速度前去救援。”劉仁軌大手一揮道。
此時,蔣欽等人的艨艟以最快的速度追趕着荊州水師,以艨艟的速度再加上文聘故意讓荊州水師的船艦放慢速度,所以很快蔣欽遠遠的已經能夠看見荊州水師的樓船了。
文聘此時正在樓船上等的不耐煩了,正想下令返回水寨時,校尉上前來稟報道:“啓稟文將軍,那敵軍果然追擊而來。”
此言一出,文聘大笑道:“哈哈哈哈終於來了,今日就是我文聘建功立業的時候了,全軍聽令,樓船撞擊艨艟,鬥艦在樓船撞擊後立刻出擊捉拿被撞沉的江東賊子!”說罷命令船艦轉回方向,擺開陣勢,準備將追擊而來的江東水師一網打盡。
文聘抽出腰間寶劍,大喊道:“樓船立刻迎上,撞擊江東水師船隻。”
“文聘發動技能屏障,掩護友方撤退或進行防禦戰時,統率+4,文聘能力值:武力72,統率83,智力66,政治68,當前統率值87。”
“文聘?”當聽到系統提示後,劉辯心中咯噔一聲,因爲他知道文聘一直都是劉表的大將,此人守衛江夏,多次引兵阻遏關羽之師,後來又攻取關羽輜重,燒燬關羽戰船,成爲曹操倚爲屏障的大將之一,所以若是文聘發動技能的話,毫無疑問針對的就是自己的江東水軍,但自己遠水解不了近渴,只希望劉仁軌能夠擊敗文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