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遵旨。”周泰不懷好意的走上前來,將陸遜拉走,陸遜原本還想大聲抗議,卻被周泰直接拉出了尚書房。
“成都,富春孫氏情況怎麼樣了。”劉辯淡淡的詢問道。
“啓稟陛下,秦瓊、趙雲二位將軍勇冠三軍,先登破城,荀軍師已將富春孫家死士一網打盡,現在正在回金陵的路上,荀軍師要我帶陸遜先行向陛下稟報。”宇文成都拱手說道。
“哈哈哈哈好,當真是痛快。”劉辯大笑道。
“只是…”宇文成都欲言又止。
“成都有話但說無妨。”劉辯疑惑的說道。
“富春孫氏錢財土地數不勝數,同時趙雲將軍擒獲韓當,孫靜、黃蓋也被抓獲,孫鍾在城破之時跳下城頭身亡。”宇文成都說道。
“很好,那我所說的孫權呢?”劉辯滿意的笑了笑,想不到把江東四老將除程普外全給抓來了,當真是意外之喜。
“請陛下恕罪,孫權和程普以及大部分孫氏子弟都消失不見,疑似從密道逃走。”宇文成都突然跪下說道。
“孫權逃走了?”劉辯皺着眉頭想道,思考自己下一步如何,看着還跪着的宇文成都,劉辯連忙將他扶起來道:“此事錯不在你,我也沒想道富春城中竟然有密道。”
“陛下還有一事,趙雲將軍在去往富春城的路上碰到了山賊攔路打劫,那人自稱程咬金,臣見他有些武力,希望陛下能夠饒他一命,讓他在軍中效力。”宇文成都說道。
“程咬金不是說是渡江來投靠朕的平民嗎,什麼時候變成山賊了,系統你在搞什麼。”聽到宇文成都所說後,劉辯又回想起當日爆表的程咬金身份,不禁在心裡對着系統腹誹道。
“宿主,畢竟那些文臣武將也是活生生的人,思想不受系統控制,所以系統也不能保證他們一定來投靠宿主,只是說對宿主更有好感而已。”系統冷冷的回答道。
聽完系統回答後,劉辯笑道:“成都放心,若是這程咬金真有真材實料,朕會任用他的。”
“還有,臣在一片林子中找到兩個可疑的人,他說是盧太尉的學生,所以荀軍師不讓我殺了二人。”
“盧植的學生?莫非是狄仁傑?”劉辯心想道隨後開口詢問道:“此人是否叫狄仁傑。”
宇文成都驚訝的說道:“陛下怎知,此人自稱狄仁傑,另一人據說是他的護衛名叫李元芳。”
“不錯,盧太尉曾經向我舉薦過此人,據說治國才能比之左光斗要更勝一籌,所以朕才叫他書信給狄仁傑讓他儘快入仕江東。”劉辯說道。
“末將險些鑄成大錯。”宇文成都懊悔的說道。
“成都無礙,也是朕沒跟你細說。”劉辯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安慰道。
說到入仕江東,劉辯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叫荀彧給戲志才寫信來江東,不知有沒有結果。
就在此時,戚繼光卻來到了尚書房對着劉辯一禮道:“啓稟陛下,臣訓練已經結束,可以與金陵守備百人一戰。”
宇文成都不解的說道:“陛下,這是怎麼了,這位將軍是…”
戚繼光打量了一下面前氣宇軒昂的宇文成都,頓時心中有了猜測,拱手道:“這位就是御林軍副統領宇文成都將軍吧,在下戚繼光。”
“嗯,成都你不在的時候,賈統領向我舉薦此人,說他的戰陣可以十擋百,所以朕讓他在御林軍中挑選十人對抗金陵守備百人,若是勝了,朕允許他統領一軍。”劉辯淡淡的說道。
“十人對抗百人?”宇文成都好奇的看向了戚繼光,戚繼光只是淡淡的笑着。
“成都傳旨,今日讓金陵守備軍挑選百人,明日準備與御林軍十人對抗。”劉辯淡淡的說道。
“臣遵旨。”說罷宇文成都就離開尚書房徑直去向金陵守備軍大營。
半刻鐘後,宇文成都策馬來到金陵守備軍大營,張清、張俊、廖化、徐榮四人親自前來迎接。
四人將宇文成都迎至主帳後,張清對着宇文成都一拱手道:“宇文統領今日怎麼有閒心前來呀?”
“陛下口諭,令金陵守備挑選百人與御林軍十人進行演練。”宇文成都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這種話怎麼聽都像是挑釁。
果不其然,一向溫文爾雅的張清臉色頓時變的不怎麼好看,至於張俊則一拍案桌怒喝道:“宇文統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等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也不至於如此羞辱我們,羞辱我金陵守備軍。”而廖化、徐榮二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他們也是新近被調入金陵守備,所以不好插嘴。
“張將軍不要激動,此事是陛下所定。”說罷就將戚繼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四人說了一遍。
四人聽完宇文成都的話後,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戚繼光,是說他傻還是說他勇敢。
“四位將軍,成都已將陛下旨意帶到,那成都先行回宮稟報了。”宇文成都拱拱手道,他知道此事突然,需要跟四人一點時間商量對策。
“宇文統領慢走,代我四人向陛下請安。”張清對着宇文成都回禮道。
看着宇文成都出了大營後,張清冷冷的說道:“通知金陵守備軍中校尉以上的人馬上來我主帳商議此事。”
很快,金陵守備軍校尉以上的人齊聚主帳,衆人都不知道爲何事而聚集,都在低聲議論着。
張清一拍案桌,臺下衆人都紛紛看向張清,眼神中滿是不解。
“衆位,我金陵守備軍是爲了拱衛京城而設立,軍中士兵皆是從各軍精挑細選出來的,如今竟然有人想打我們金陵守備的臉,難道列位甘心嗎?”張清沉聲道。
“張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校尉站出來拱手說道。
“剛剛宇文統領告訴我,一個叫戚繼光的庶民竟然想要以御林軍的十人對抗我金陵守備百人,而且就在明日,在我金陵守備的演武場上,到時候陛下和諸位大人都會來。”張清冷聲回答道。
此言一出,臺下衆人彷彿跟炸開了鍋似的大聲議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