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回到家把車子上的箱子放到了廂房,靠在牆角的位置羅了起來,用一些草尾的席子蓋好後,留一條玉溪煙,拿着出了廂房,來到了臥房,順手取出了玉溪煙點上了一根,想着自己該如何走下去,
估算着,明年就要天下大亂,要有自保的能力,而在這個時代,什麼最珍貴,金銀珠寶嗎?錯,是土地、糧食和人口,然也啊!
我要買上一大快田地,僱傭人種地,還要開個酒樓,結交英雄!想着自己的前程,煙已經吸到了根部,李哲往地上一扔,躺在牀上睡覺了。
天一亮,李哲就起牀了,拿着個包,裡面是一千金,來到了當鋪,掌櫃的看到了李哲,上前行禮道,李公子可睡的安好啊,李哲回禮道,安好,昨天太匆忙了,敢問先生貴姓啊?
在下姓王名東,字:旺財,
敢問王掌櫃,這襄陽城地是否能買到地皮或農場類的,
王掌櫃想着,如果買地費勁,要有官府審批,但農場是有,在城西有個農場,這幾年旱災,收成不好,農場老闆想賣,但因爲農場800畝太大了,而且價錢也談不下來,就沒人收成了,現在農場不好經營啊,李公子不會想經營農場吧。
李哲笑着說道,王掌櫃,不瞞你說,在下正有此意,就是還要麻煩你替我跑一趟啊,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笑着說着!
那好,王掌櫃的笑着說,現在就走,上馬車,兩個人在車上聊着,
王掌櫃的問李哲,李公子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口音是揚州的吧,但還有北方味道,李哲笑着回答:王掌櫃真是有見識啊,我家是揚州,家裡長期在外做生意,而我從小就跟隨父親到了北方,所以就成這個樣了,李哲此刻覺得王掌櫃不凡,此人能從我的口音辨別我的來地,很有見識。在21世紀,這不算什麼,但在這個時期,沒有電話,火車,汽車,很少有人會有如此見識的。
到了,一下車,李哲看着一個很大很大的農場,足有千畝來形容,而在莊子中間又有幾個很大的房子,估計是糧倉吧!可現在是冬季,而冬季是沒什麼可以耕種的,怎麼田地間有很多人在翻土呢?
農場的主人來了,,一身寬大黑色的寬衣,頭上扎着頭簪,圓臉眼大,滿臉橫肉,隨後進了屋子,也很是高調的說着,王掌櫃來此何事啊,
王掌櫃笑着說,我的堂弟來到襄陽,想買快農田經營,聽說您的莊子要賣,所以來此,莊主很是大聲的說:我的莊子500金,少一個字都不賣,
李哲看着問道,敢問莊主,現在市價是五兩銀子買一畝地,是嗎?
莊主說道,市價是五兩。
李哲又問道,您的莊子是按市價五兩賣嗎?對啊,是五兩一畝,莊主應聲到,
李哲說着,你的莊子是800畝,而每畝是五兩,加在一起可是400金,你怎麼胡說500金呢,再說,你那幾個倉庫也沒多少木板吧,能值幾兩銀子啊。
莊主惡狠狠的說道:我的糧倉裡還有3000石左右糧食,李哲心裡一想,太平盛世米爲5文一斤,而一石米等於60斤,也就是300文一旦米,3000斤乘以300等於三百萬文,而一千文爲一貫,一貫等於一兩白銀,也就等於900兩白銀,十兩白銀等於1金,所以等於90金啊!
李哲一想,可戰亂時就不是這個價了,可能翻幾倍呢,甚至十幾倍都有可能,而歷史記載,董卓之亂的第二年,天下有一場很大很大的洪水災害,那時糧食可要翻上幾十倍了啊!
李哲想着,對着莊主說道,這個農場我要了,我們立文書吧,而莊主早就預備好的文書,兩個人畫押後,李哲從布包裡取出了500金,給了那個莊主,笑着說道,這個地方從今以後歸我了啊,勞煩莊主通知工人,我要交代些事,這個莊主很自然的對門外喊了句:王管事何在?
從門外急匆匆進來個歲數接近花甲,穿戴很糟粕,但有一種儒雅的氣息,進來恭敬的跪了下來,莊主叫我?
啊,莊主說着,這個農莊從今天起換主了,我把農田賣給了這位公子,以後這位公子就是你們的莊主,叫奴工們集合,新莊主有話說!!!
說完,那個王管事猛的向李哲叩首喊着,歡迎莊主,小的這就去叫奴工集合。說完就出去了。
這會兒,王掌櫃說着,可喜可賀啊,李莊主,您現在應該去看看農莊,我也先回城了,
李哲笑着說道,王掌櫃,這幾日勞煩掌櫃了,等我有空一定要擺上一桌謝恩宴席。王掌櫃笑道,如果能喝劍南春就好了啊。兩人對視一笑,王掌櫃回城了。
而不一會,很多的面黃肌瘦的人,站在了莊子倉庫的門外,王管事回來跪地叩首剛要對李哲說着什麼,李哲突然向前扶起了王管事,說管事無需多禮,受不起啊!
而王掌櫃的看着李哲,他看出李哲的這番話出自真心,王掌櫃兩眼的淚水自然而下,莊主是仁義之主啊,嚎啕大哭!
弄得李哲心裡很不自在,而還是安慰着王管事說道,起來吧,今後向我彙報事情不用行大禮,站着回話就可,王管事一聽,更是哭得厲害,爲何哭呢?在漢末時期,財大氣粗的人,都會有奴隸,而這些奴隸沒有人會當人看他們,只是給自己幹活的工具罷了,而幹活的人都是爲了不想在這個戰亂災荒時期餓死,所以都會被人**。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等王管事緩解了激動後,心裡下決心,一聲要死心塌地的終於這個莊主,因爲這麼長的時間裡,只有裡莊主把他當人來看啊,想想挺可悲可嘆又可憐的人啊!
李哲與王管事來到了倉庫前,李哲問王管事,這裡都有五六百號人了,人到齊了嗎?
王管事回着道,莊主:剛到三分之一,我吩咐人去各地的田地去叫了,這會兒都在路上吧,
李哲一聽,什麼?
五六百人才三分這一,那一共有多少人啊,心裡捉摸着。一千五六百人,種八百畝的田地,除去給每個人的工資,那這一年的莊稼能有多少利潤啊。
李哲與王管事說道,時間還早,不如你帶我在莊子裡轉轉,讓我熟悉一下環境,王管事說道,好的,我們先從倉庫開始吧,
兩人進了倉庫,而李哲看着一石一石的糧食堆得老高,很滿意,不過這個糧倉有不利的地方,地勢低窪,如果遇到洪災那一定會把倉庫給淹了。
李哲問着王管事,這裡每個人響金是多少啊,還有這些工人都住在什麼地方啊,王管事一聽愣住了,然後回道:莊主,我們這些奴工根本沒有響金,大多都是黃巾戰亂後的流民,不想餓死,所以纔來這裡做工,只爲能有口糟糠吃食就滿足了。
李哲聽到以後震驚了,這,這,這也太沒人性了吧,幹活不給錢也就算了,連糧食都吃不上,給糟糠吃,真他孃的是封建社會地主階級的產物啊!
李哲聽後說到,住的問題呢?
王管事說着,回莊主,我們白天都去田裡挖些吃的,比如收完遺漏在田裡的花生、番薯之類的,晚上都會到北邊的空倉庫,哪裡沒糧食,是個空的倉庫,所以沒有鎖,我們都在哪裡住,
李哲聽着內心的震動與氣氛都表現在了臉上,而這時王管事看出了莊主氣氛的樣子,以爲是因爲農工住在倉庫而犯錯引起的氣,回頭向莊主說,莊主我這就去吩咐把倉庫騰出來。李哲一聽,慢!我還有要問的事呢!
這一共有幾個倉庫啊,王管事說 回莊主一共四個倉庫,分東南西北四個,每個倉庫可存一萬擔糧食,而現在東面倉庫存的時小麥1500石,西面倉庫存玉米1000石,南面的倉庫有500石的雜糧,(有豆子,花生,番薯,高粱等),而西面的空倉庫出了農工們住,還放着很多的耕種用具,出頭之類的東西!在整個農場中間的就是莊主屋子,莊主去過了,屋子後面有個馬棚,裡面有五匹馬,是留莊主騎的,十頭牛是耕種用的,
這時李哲說着,人都差不多了吧,我們回去吧,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行走着,回到了西邊倉庫,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一千多人看着李哲與王管事,王管事大聲的喊道,從今天起,這位李莊主就是我們的新莊主了,這一千多號人,齊齊的跪下向李哲叩首,喊着:拜見莊主!
李哲讓這氣勢給鎮住了,怎麼跟皇帝似的,李哲大聲的喊着,大家請起,大將請起啊!
快點啊,大家都起來,等大家都起來後,李哲說着,以後我李哲,就是大家的莊主,作爲莊主我會照顧好大家的,不會讓一個人在我的莊子裡餓死,所以,我要讓大家幫我辦一件事,
莊子裡年輕力壯的出去伐木,挑出會工匠的留在莊子裡建造地基與泥工,婦女與老人要蒐集稻草做成草簾,我要蓋100間房屋,解決大家的住房問題。期限爲一個月,因爲現在初冬,再過一個月就會到了二九會很冷,不能讓我的兄弟凍死!
還有就是每天大家東面倉庫取出麥子抹面,以後大家每頓都要吃上白麪饅頭,莊主我給不了你們大魚大肉啊,但每月要燉回肉,要改善一次伙食,
再有就是,大家以後見到我不必下跪行禮,這是命令懂嗎!
此話一出,這些奴工都跪在了地上,好多人都說,莊主是仙人下凡搭救我等苦民,我等此生定死終於莊主,絕不叛逆,違者五雷轟頂。
農工們高興的都流淚了,都真心的下決心,此生定死忠於莊主,而李哲說道,說幹咱們就現在幹吧,王管事,你分配一下工作吧,對了,莊子裡有讀過書的請挑選十人來我的屋子,我自有用處!
話說當鋪王掌櫃到了店鋪,回到書房時,就急匆匆的回到書房,修書一封,喚來夥計說,把這封信交給呂參軍“呂常”,務必親手交給呂參軍。
夥計拿着信來到了呂參軍府上,找到了呂常,打開了信後,眼一亮,備馬,
呂常急匆匆的來到了當鋪,而王掌櫃等他很久了,一進門王掌櫃就說道,呂參軍我恭候多時了啊,呂常問,你說的是什麼寶貝啊,
王掌櫃拿出了劍南春說道,就是它,
呂常一看,小心的接過劍南春的瓶子,說着,好寶貝,通透,雕工很細,而且沒有刻刀的痕跡,此乃絕品,
王掌櫃笑了笑,絕品還在後頭呢,也學着李哲的樣子,打開了瓶蓋,把酒到碗裡了一點,呂常聞到了酒香,激動的說着,酒,而且是好酒,王掌櫃拿起碗遞給呂常說,嚐嚐吧,呂常接過碗,喝下了碗裡的酒,鎮住了,從來沒喝過這麼香甜的美酒,價值千金也不多啊,此乃絕世罕有的好酒,用此瓶裝此酒真乃絕配啊。
王掌櫃說道,如果你把此酒獻給荊州劉表,你猜會怎麼樣,呂常看着王掌櫃的眼睛,會意了一下,笑着說,知我者乃王東也啊,這寶貝你多少金當的,我雙倍給你,王掌櫃的說,我這裡有兩瓶,這個看的已經是打開的了,而拿一瓶是沒開封的,你可以吧沒開的獻給劉表,而這瓶你自己珍藏,不是一舉兩得嗎?
呂常一聽也不無道理,說着,多少金,
王掌櫃的說道,三千金一瓶當的,我也不整你的錢,兩瓶你都帶走,給我六千金即可,等你升了官,發了財,我這小小的當鋪還要呂將軍多多照應不是!
呂常一聽也猶豫了一下,狠了狠心,錢財乃身外之物,如果平不平雲能升遷,這點錢花的值,值啊!!!
呂常帶走了兩瓶劍南春,心裡那個高興啊,而王掌櫃的又高興又憂愁,高興自己掙了一千金利潤,而憂愁卻是自己再也喝不到如此的美酒啊,此乃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