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小小年紀,雖有口吃,但說出的話卻是讓和李哲二人震驚,這可是剛剛三歲的孩子,怎麼能不讓人震驚。
李哲對鄧氏說道:“怎麼不把小兒子鄧艾送往私塾讀書呢?”
鄧氏嘆了口氣說道:“哎,我也曾送過,前幾年荊楚建造私塾和,我帶着我兒去私塾報名,也進了新野私塾讀書,到了年底,聽說荊學院要招集各地優秀學生必須要考試才能進入才學院,而私塾中的先生出題,一篇文章,內容是曹賊”
接過我兒鄧艾寫的內容中,多次誇獎曹操用兵得當,所以此文章沒有被通過,而且因爲這個文章的原因,新野城內我們都呆不下去了,街坊鄰居都說我們通敵投了曹,我們只好來到山間的小屋內躲避,我一個婦人也沒有辦法!
而後李哲對着鄧艾問道:“孩子,你在文章中,怎麼說曹操用兵得當的啊,與我們說說可好?”
鄧艾說道:“官官渡之戰中,曹,斷了袁袁紹紹的糧草,還有派遣輕繞到袁紹的後方偷襲。甚是英明”
李哲點了點頭,而後看着鄧氏說道:“鄧氏,您現在是一個人,沒有了丈夫,我看你現在一個人也不容易,可否讓我帶着您與孩子搬到江陵城去如何?”
鄧氏疑惑說道:“我一個女人帶個孩子確實不容易,但現在的生活還算安逸,如此盛情還是感謝各位公子了”鄧氏心中有忐忑,因爲不認識他們,二是不知他們爲何要接他們,鄧氏心中知道,天上掉餡餅的事也許有,必定機率太少,所以心裡有了戒心。
李哲說道:“鄧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把鄧艾送到荊楚才學院去學習,但又怕你思兒心切,所以讓你也一同過去,到時候我也可以給你找個好人家嫁過去,不是挺好嗎?”
鄧氏沒有想過自己在嫁人,可是李哲的話是想讓他的兒子去荊楚才學院去學習,這個機會可能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次了,鄧氏當然也不是普通的女子,當然不能上當受騙,而後問着李哲說道:“請恕我一個女人冒昧,敢問公子可知道,這荊楚才學院沒有聽說過能直接進入的,出了前段時間有個叫6遜的人,公子怎麼能打破這種規矩呢?”
“當然,我也希望我兒鄧艾能夠有荊楚大才司馬徽和龐德公等人教誨,可我怕沒能進去,反而有勞煩了各位好心的公子了”
李哲與這幾個人聽了以後一直在笑,笑的鄧氏渾身的不自在,不知他們爲何如此的笑,李哲說道:“可知這位少年是誰?”
鄧氏看着這位少年還是很自然的做着,鄧氏搖了搖頭說道:“不知”
6遜上前說道:“在下6遜,字伯言”
當時報出自己的名諱時,鄧艾眼睛一亮,而鄧氏的心裡也咯噔一下,怎麼6遜會在這裡遊玩,不是應該在學院學習纔對嗎?
鄧氏心中也是知道,只要進了荊楚才學院的,不論是官大還是官小,都會有一個好的去處,怎麼也能分配各官職當。
亮左手搖着羽扇,右手指着李哲說道:“鄧夫人,這位是我們荊楚的楚王,李哲”
鄧氏自己腦子已經懵了,不知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而後過了一會兒,鄧艾跪在了地上說道:“見過楚王,夫人,軍師”
鄧氏還是沒有會意過來,只看着兒子鄧艾在地上跪着,李哲看着鄧氏沒有下跪給自己叩,也沒有生氣,而後說道:“孩子,你怎麼相信我們的身份呢?”
鄧艾說道:“早聽人說道,我們荊楚的四位軍師中有有個拿着羽扇的,長期在我們楚王身邊,形形影不離。這個細節問題是做不了假的”
鄧氏聽了這句話後也跪在了地上叩說道:“小女子無知,見到楚王還敢旁問,請楚王贖罪”
李哲笑了笑說道:“都起來吧”
鄧艾在地上起身,而鄧氏沒有動,連頭都不敢擡起來看他們!
李哲心想,定然是自己覺得言語不周,所以自己怕連累孩子鄧艾!
李哲說道:“鄧氏,我恕你無罪,快起身,否則我可要罰你不聽本王的命令了”
鄧氏起身看着這幾位,而鄧艾一直盯着拿着羽扇可孔明,諸葛亮也看到鄧艾一直盯着自己,而後諸葛亮說道:“鄧艾一直盯着我呢?”
鄧艾拘禮說道:“敢問軍師名諱可是孔明先生”
諸葛亮說道:“正是!”
鄧艾跪地叩說道:“請孔明先生收我爲徒”
李哲聽後笑了起來對着孔明說道:“孔明啊,你啊,可真是個香餑餑,收了個6遜,看來你和龐統可以分開了,一人教一個可好啊”
諸葛亮說道:“聽主公吩咐便是”
此刻的鄧氏從這句話中,可以百分百相信了他們的主和臣的關係,本來說話間根本沒有看出他們一點上下級關係,可這一句道出了!
而後李哲說道:“鄧艾,我就讓孔明和龐統二人教你如何?”
鄧艾一聽又是一喜,本來以爲只有孔明以爲軍師教他就很高興了,反而還加上另一個龐統軍師,號稱臥龍和鳳雛的兩人都來教我,當然是好!
而後李哲說道:“6遜是你的師兄,還不快來拜見師兄啊,況且6遜現在也是參軍,已經是我荊楚不可缺少的重臣了”
鄧艾拘禮說道:“見過師兄”
6遜也拘了一禮!
而後李哲對他們二人說道:“鄧艾先跟從諸葛亮學習實戰,但前提要先改掉你的口吃,我可不想你在兩軍陣前帶兵時,號施令說個不停,錯過戰機啊”
李哲看着鄧氏說道:“鄧夫人,可否放心與我們會荊楚了嗎?”
鄧氏拘了一禮說道:“全聽楚王安排了”
李哲說道:“那好,咱們回荊楚,鄧夫人,家裡的東西全部都不用拿了,荊楚什麼都有,我已經替你們安排妥當了,這就啓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