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之中,盡是一片溼漉漉,潮呼呼的感覺,卻是在兩軍對戰之時,席捲了整個雍州的一場連綿之雨不期而至。
這樣的雨勢,自然是讓兩方都不得不停下來許多的戰鬥的準備,當然對於荊州來說,卻是更有利一點,畢竟守在渭水以北的黃忠等人,卻是在這樣的天氣中能夠更爲便利一點,自是因爲這樣的天氣中,攻城卻是不便的。
儘管被雨氣打溼了的的弓弩之弦,自是要受到很大的影響,對於守城一方不利,不過卻是因爲漫天的雨線,從天而降,對於需要仰頭攻城的曹軍自是更爲不便。
有了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雨勢,倒也讓從涼州而來的馬岱所部許是不用那麼緊着趕路了。
從各處而來的情報,卻也因爲這雨勢變得有些滯後。不過對於鄧瀚來說,倒也不需要爲此事而發愁。
一切事情的進展,似乎都沒有因爲這大雨連綿之勢而生出什麼意外,更是因爲這讓龐統那廝很是得意,卻是天從人願,如何不叫他心花怒放。
有了這雨勢的遮掩,徐庶原先在長安城中暗做佈置的真假糧倉,現在也是可以更做一番調整,可以讓他們的計策更行完美了。
不過對於此時的中軍這裡,卻是叫好多的將軍們爲之煩悶,畢竟這樣的天氣之下,可就讓這個時候本來除了喝酒,打熬力氣之外再沒有什麼玩鬧之事的他們也僅剩下和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喝酒吹噓的時光了。可惜,在這個時候,即便是有酒,畢竟是戰時,卻又如何能夠讓這些傢伙喝的暢快。
“哎,這日子還真是難熬啊!”搖着剛剛
放空在一旁的酒罈子,張飛卻是抱怨道。
“呵呵,翼德還是這麼急,急也是沒用的,還不如現在,好生準備,待到主公一聲令下之時,纔有更好的狀態啊!”
“子龍,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的脾氣,如今這個時候,碰上了這麼個鳥天氣,又
沒有了酒,可叫俺怎麼過啊!”
“三將軍,卻是不如去主公那裡問問,可有什麼事情能夠在這個時候做的,我可是知道軍師那邊並非無事可做哦!”卻是此時另一個紅臉漢子的魏延,對張飛如是說道。
“呵呵,文長,你這個傢伙啊,”此時的馬超卻是對着魏延笑道,“就是軍師那邊有事情,如今這個時候的事情,又怎麼會調秉xìng如此的翼德前去做那些拖泥帶水的事情呢!”
“還是孟起知俺,不過要真是有事情可做的話,若是真到了實在無聊的時候,俺也願意去做的!”
“這個時候,還是要穩重一些,畢竟以如今我等的身份,輕易之間也是會被人注意到行蹤的,軍師那邊的事情,卻不好引人注目的!”關羽畢竟是諸將之首,他一發話,自是沒有人感嬉皮笑臉的應付的,即便是張飛這個時候,也是斂去了臉上的不爽。
“如今這個時候,卻是酒也沒了,又不能出去,不妨咱們就在此間相戲一番,如何?”終究張飛還是好熱鬧,見此時坐在帳中,聚在一起的卻都是,關羽,趙雲,馬超,魏延,龐德,等一干軍中的將軍,卻也都是相知頗深的情誼,都是自己人,雖然都知道彼此的馬上功夫甚是不一般,當然在自家平常裡玩耍的時候,也是各自都嬉鬧過的,可是那事情卻都是玩笑之意。
故而,這個百無聊賴的時候,張飛卻是兩個瞪圓的眼睛一轉,卻是呵呵笑道,“這天氣自然是個鳥天氣,不過總會有雨過天晴的時候的,當然,到了那個時候,自然就是要到了和曹那廝決戰的時候了,呵呵,當然這到時候的先鋒之人,想來大傢伙卻都是要爭上一爭的,不如咱們現在就在這裡做個賭,來場扳腕子之戲,那贏家當然就可以做那個先鋒了,怎麼樣?”
見張飛居然說出來了這麼一個意思,倒也讓在座的幾個人都很是有些意動,畢竟在這個時候,面對着曹軍如此軍勢的情況下,誰能夠做了荊州劉備軍中的先鋒之將,單是那份名頭可就足以名傳千古的,故而此時的幾個人都是看着關羽看他如何應承。
以這樣的方式來爭奪那個先鋒將軍的名號,卻是全屏自己的本事來相爭的,雖然大傢伙都知道他們的主公對於屬下的將軍們倒也做得一視同仁,不過畢竟這幾個人中有關羽和張飛在,總是有些親疏之別的。當然此時的張飛和關羽兩個人,卻也是有些害怕他們的大哥,到了那個時候,會因爲兄弟之情,愛護他們之心,讓他們不做先鋒,畢竟先鋒之責在到了那個場面的情況下,卻是需要面對更多的曹軍,故而那危險卻也更多的。
而如今有了張飛的這一攛掇,倒是可以讓人無話可說,畢竟只要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謀得了此次扳腕子的
,其他人想來也不會再去出位爭鋒了,如此一來,卻是也就能夠讓勝者得償所願了。
“既然大家都有這個意思,自然也就應翼德一言而決!”關羽確實答應了。
“不過我們幾個人卻是如何來對決呢,彼此間的勝負卻又如何計較,畢竟我們可是六個人,也需要有個次序的!”卻是魏延說道,相比較其他幾個人,魏延倒是對於那個先鋒之位更有幾分熱切,誰讓在座之人中,就他最爲熱衷於功名利祿了。
聽的魏延這麼一說,趙雲和馬超倒是相視一笑,邊上的龐德也是沉默不語,當然龐德如此倒也不是他生xìng冷漠,只是他素來穩重,卻是更多以令而行的時候,眼下有這麼各機會,於他而言,倒也卻是沒有什麼差別,在他的心中,只要是軍令,但效死力而已。
“文長,嘿嘿,不是俺說你,你小子,不就是想找個中人麼,這還不好找,等俺這就去,立馬就能招來一個人!”
“不行,翼德卻不能如此急切,凡事都得有個規矩的。這找人也不能隨便就來個人便是了,總該做事情公允一些纔是啊!”
“總不會文長之意,是要將主公請來!?”趙雲卻是笑問道。
“這卻是不必,畢竟咱們現在這麼做,總不好直接擺在主公面前的,還是另作他人之選吧!”
“行了,行了,俺去找人,定要找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人選就是了,磨嘰什麼呢,你們且等着!”
說完張飛便不見了蹤跡,對於這位三將軍的xìng格,雖然都知道其人xìng如火,急躁的狠,不過每次見到他這個樣子,還是難免爲之莞爾。
不一會兒之後,張飛便是拉着一個人走了進來。
“好我的翼德將軍,好我的三將軍,你們沒事閒着嬉鬧,卻是爲何把我也給拉進來,我那邊可還有一攤子事情要忙呢,哪有功夫陪着你們呢?”
“原來諸位將軍都在啊!”
“哦,翼德卻是將子浩給拉了過來,不知道文長以爲如何啊?”馬超倒是問道。
對於張飛選擇了鄧瀚而不是龐統,或者徐庶,此時帳中的幾個人倒也瞭然,畢竟他們的這個舉動,總不好明着讓龐統和徐庶兩個人知曉,畢竟此時的龐統所要籌謀的自然是大局之上的布展,他想來會在將來的時候會選擇一個適合大軍用兵的將軍充任先鋒之爲的,這其中當然也就不會將他們幾個人的爭競太當回事。至於說徐庶,畢竟這位先生爲人很是穩重,自然也就不會來他們這裡在這個時候湊這份兒熱鬧的。
故而此時見到鄧瀚出現,倒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出乎意料的。
“文長,如何,俺選的這個中間人可還過得去?”張飛也是問道。魏延自是點頭應承說可以。
“既然如此,子浩,俺這就將剛纔俺們幾個商議的事情說與你聽,你可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才好啊!”張飛自是將他們幾個人要通過扳腕子來決勝負,以確定先鋒之人的事情告訴了鄧瀚。
“嘿嘿,幾位大將軍,這先鋒之人,卻是關係重大,而此次的戰事又是如此的關鍵,想諸位將軍都是主公麾下的重將,又怎麼能夠如此輕忽的就答應了翼德這很是玩笑般得提議,居然要通過如此兒戲,來決定大軍的先鋒之選,卻是讓在下很是對幾位失望啊!”
鄧瀚此時卻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倒是讓幾個人在這個時候看到他這般模樣,很是詫異,不過在幾個人都爲之皺起眉頭的時候,鄧瀚卻又言道,“嘻嘻,不過這麼做,我可是很喜歡啊!”
“叫你小子,戲耍於俺!”不待旁人動作,此時正在鄧瀚身邊的張飛,便是一個熊抱要給鄧瀚一個教訓,不過鄧瀚自是早就防備着張飛的舉動的,在他動作伊始,鄧瀚卻是雙手迅速迎上了張飛的大手,先據而後引,順着張飛的來勢,卻是另給他加了點力氣,緊接着又是腳下一動,便讓過了張飛的前方,輕點張飛的立足之處,愣是給厚重的張飛推了一個趔趄。
“你小子,嗨,俺知道不對了,行了吧!”張飛此時卻是想起來,鄧瀚這個小身板裡,卻也有着不俗的功夫的,尤其是拳腳上面,張飛自認在這方丈之間,他卻不是鄧瀚的對手,故而也只能是斂容而立。
“現在,有了中間裁決之人,又有了勝者的獎賞,當然還有俺們幾個採選之人,卻是一應具備,這就請子浩你選派人來開始比賽吧!”
見到張飛這麼一說,鄧瀚卻也不做推辭,稍加招呼一下,自有帳外的軍士進來,將帳中的佈置稍作歸攏,於大帳中央擺出了一個鬥將臺。
而與此同時,鄧瀚卻是找了紙筆,卻是要給幾個人分個組別,畢竟是個比賽,總該有些正規的行程,不然對於這幾位的身份不起的。
見鄧瀚如此鄭重,倒也讓一旁看着鄧瀚舉動的張飛很是有了幾分認真,將六個人倒是分成了兩個小組,一者是關羽,馬超和魏延,另外一個卻是張飛,趙雲,和龐德了。
每個小組,當然是組內循環,而最後兩個小組的勝者,便要決一勝負,一定最後的勝者,也就是那個先鋒之人。
或許之前的過程中,在場的幾個人也就只有魏延對於這樣的事情最爲上心,不過在鄧瀚有了如今這一番計較之後,倒也然大傢伙的心中,可都有了些鬥心。
畢竟不管是什麼時候,這些人終究都是一羣真正的男人,卻都不想再任何場合下輸給旁人,即便是實力不濟的,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輕易退縮的。
將小組分好,自然是第一個小組的,三個人先比,不過這先來後到,總是會有些優勢和劣勢的,對於這樣的次序之利,鄧瀚當然不可能完全的給磨平,不過他也要讓這幾個人儘量的比的公平一些,卻是說道,“爲了幾位將軍都能夠儘量的做到心服口服,故而每一次比試,卻是三局兩勝爲贏,而每兩個人都要比較一番。”
“當然,此外,第一小組的第一對比試的時候,第二小組的第一場,卻是要做好準備,而此後便是第一小組的第二場比試,依此類推,卻是各憑本事,我如此安排,幾位將軍可有什麼意義麼?”
對於鄧瀚這番計較,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誰有異議的。見大家如此,鄧瀚自是讓幾個人都讓開地方,讓第一組的第一對開始比拼,卻是關羽和馬超。
關羽如今雖說
五十掛零,不過畢竟身爲自呂布之後,當今天下第一將,這本身的實力自是不凡的,加之他所習練的春秋刀法,總是通過揮舞着那把十分沉重的青龍偃月刀來打仗的,但爲了這一點,可想而知,關羽如今的膂力,即便是因爲年齡的關係有所不足的,卻也不會相差太多的。
而馬超如今卻也不過四十來歲,卻是一個武將的最爲巔峰的時候,有道是西涼錦馬超,在歷史上的馬超,可是曾經讓曹都不得不喝道,馬兒不死,孤不得安的言辭的。有誇他有當年的呂布之勇,故而此時兩個人在這小小的案板上的比拼自是一場龍爭虎鬥。
隨着兩個人的出場,卻是帳中想起來一串兒噼叭響動的聲音,自是幾個人都在同時抖動着身形,好將之前久坐的身體活動一下,畢竟這扳手腕卻也不僅僅是考量的是他們的腕上的力氣,卻是可以將全身的力氣都調動開來一決勝負的。
這些年中,馬超和關羽兩個人卻都是常年的處在雍州,彼此間自是交情深厚,此時兩個人看着彼此的眼光中,雖然都是興致勃勃的樣子,倒是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
“君侯,請!”
“孟起,請!”
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倒還在互相執禮,卻像是在校場上兩個人要刀槍相見一番,不見他們如何舉動,於帳中,卻是能夠感到兩個人的身邊
開始勃發出了各自的氣勢。
眼見兩個人都伸出了右手,卻是行將比試開始的時候,猛地聽到鄧瀚一聲急喝,“慢!”
卻是一瞬間將兩個人之前在帳中營造的緊張嚴肅的氣氛給破壞了,“我懷疑這臺子結實不結實,免得等會出了岔子,可就不好了!”
“嗨,子浩,你,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嗨!”卻是叫馬超和關羽兩個人都不禁笑出了聲。
“怎麼我顧慮的有什麼問題麼,總是需要保險一些的,我可不想讓你們,一發飆,讓帳中總是咔嚓的模板的斷裂聲!”
“這個子浩,你就不用擔心了,這點,俺給你保證,絕對的能夠撐得住的!”
“既然翼德如此說,那就聽我的指令,現在你們兩位可以握手了!”鄧瀚卻是將馬超和關羽的兩支大手,握在一起,打量了一下他們的動作和手處的位置,卻是沒有什麼問題,當然在這個時候鄧瀚卻也不需要擔心他們會整出什麼幺蛾子,“開始!”
一聲令下,卻見兩隻大手迅速的發力。
原本關羽本身就是一副紅臉,這個時候卻是沒有太多的顏sè上的變化,只是原本平日裡都是似睡未睡樣子的臥蠶眉這個是卻是斜眯了起來,眼內的一道精光卻是直直的盯着他和馬超的握手之處。
而原先相比較關羽來說,很是白淨的馬超,此時卻也是全身努着力氣,和關羽緊握在一起的手,卻是因爲用力而變得有些發紫。
兩個人當然都在努力的將對方的手扳扯着,不過畢竟兩個人卻都不能夠佔據絕對的上風,兩手之間的位置卻是一直在中線附近,左右輕微的搖擺着。
畢竟一番龍虎鬥,卻是讓在一旁觀看的其餘幾個人都很是緊張,不過這其間倒也沒有誰爲誰加油的事情,畢竟他們所要比拼的位置在他們而言,卻是隻有一個,如今要是讓關羽和馬超之中的任何一個輕易贏了的話,那後面最終的結果,卻是如何能夠有了明確的勝者呢!
鄧瀚自是爲這兩個正在比拼着的絕世猛將數着時間,畢竟此時他們卻是六個人,總不能夠就讓他們兩個人如此的比拼下去,要知道像歷史上的馬超和張飛兩個猛男在葭萌關前,互相征戰了一天的時間,都沒有覺得累過,還加了一場夜戰,而今雖然是關羽和馬超,不過其中的差別卻也不大,總不能讓他們兩個人就這麼一直僵持着。
當然要是因爲這樣的事情,讓關羽和馬超兩個人過分的比拼下去,而又了脫力之虞的話,對於荊州來說,卻是如何得以收場呢!
大約過了有一刻的時光,兩個人的雙手卻仍舊穩固在中線附近微動着,只不過如今兩個人可以看得出,眉眉目之間
隱見水漬,卻是足以看得出兩個人此時都對於這樣的比拼十分的用力,可惜畢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總是不能夠將對方的手給壓制下去。
行事至此,像鄧瀚之前所說的什麼三局兩勝的可能自然也就沒有了,兩個人的勝負本就是五五之分,若是一場接一場的比的話,但就他們兩個人,比拼下來,其他人野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了,就做一天的圍觀黨吧!
“好了,此局就以和局收場如何?”看着兩個人
過了兩刻鐘,都沒有什麼明顯優勢的佔得,這般局面下的鄧瀚,自是不得不出聲詢問一番。
關羽和馬超,卻是同時微微一笑,卻是不分先後的收力而互相抱拳致意,畢竟兩個人真是分不出誰勝誰負,不過馬超卻是在這個時候說到,“君侯卻是威武,我卻是不如!”
馬超如此說,自是真心佩服關羽的,不過關羽此時自是有些自得,畢竟他在這裡的重任中,卻是年紀最大的,卻還能夠將馬超這樣的人在力氣上相持不下,自然讓他很是滿意,“孟起客氣了,我們之間,卻是和局!”
關羽如此說,當然也是不想馬超有心在年紀的問題上想讓與他,畢竟他們所爲的都是一個先鋒之屬,在和曹這大漢之國賊的戰場上,他和馬超兩個人都是有着一樣的同仇敵愾之心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第二組的張飛和趙雲兩位將軍,先行比試!”鄧瀚卻是在關羽和馬超兩個人退開之後說道。
“呵呵,翼德啊,你想不想做那個先鋒啊,若是你不做的話,我可以答應回頭給你再送上半罈子瀘州老窖,如何啊!”
“嘿嘿,不帶你這樣的啊,子浩,這可是當面戲弄於俺,莫非你小子和子龍早就勾結好了,不讓俺當這個先鋒,這纔在這裡勾引於俺,嗨呀,真是讓俺糾結啊!”張飛居然還有如此表現。
“翼德,你當如何選擇呢,要不要我想讓一番啊!”趙雲卻也湊趣道。
“你們兩個傢伙,真是沆瀣一氣!哼,俺纔不要你想讓,不過子浩你那裡真得還有酒麼?”
張飛如此發問,自是讓四周的幾個人都是哈哈打消了起來。經過他們這麼一鬧,自是讓之前略顯的有些嚴肅的氣氛很是輕鬆了不少。
不過就在張飛正要擺足架勢,靜心凝氣和趙雲一決的時候,鄧瀚卻是又要說話,可是張飛卻是先開口了,“子浩,不要再這個樣子了,俺可真得是在這個關鍵時候,要將你的誘惑給逼出腦子,一心要和子龍對個高下的,你在這樣子,小心俺回頭找你的麻煩啊!”
“哎,其實,我只不過是想說,我這裡真有個法子,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就戰勝子龍的,可是你這麼一說,我可是不想再告訴你了,好了你們兩個這就開始比試吧!”
聽的鄧瀚這麼一說,張飛儘管知道鄧瀚身上有許多的yīn謀估計,當然也有不少的歪點子,和知識淵博之謂,不過他總是知道,這種事情,如何能夠做到。畢竟對於趙雲,張飛可是相當清楚的,儘管趙雲看上去很是年輕美貌,顏sè非常,可是這傢伙在這般俊朗的面貌下隱藏的是一個十足的暴力猛男的心,當然這麼多年以來,張飛除了和關於,劉備兩個人相處的時間爲長之外,也就是和趙雲的時間相處最久,故而兩個人對於彼此的實力當然是清楚的。
或者張飛憑着他的爆發力能夠在短時間內將趙雲逼迫一番,不過趙雲最大的長處便是他的穩重和韌xìng,故而面對着趙雲,張飛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其戰勝。
就像之前關於和馬超兩個人的對比一樣,在鄧瀚一聲令下之後,兩個人卻也是迅猛的發力,不過就像是他們各自的秉xìng一樣,此時兩個人的手倒是在最開始的時候,想着趙雲的這一邊緩慢的倒了些,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那一些微的變動,卻是硬是讓趙雲給扳了
,終究又讓兩個人處於同一個起平線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自然卻也像之前的關羽馬超兩個人一樣,又是一場和局。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張飛,卻是才突然間向鄧瀚求教,“子浩,莫非你剛纔所說的有法子能夠讓俺再很短的時間內,戰勝子龍的事情是
麼?”
等張飛這麼一問,卻是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將目光賺到了鄧瀚的身上,不過此時的他卻也只是很是別有一番興致的笑了笑,當然只是笑而不言。
“子浩,怎麼不說話啊,你說了,咱們的關係,是誰跟誰啊,先前的時候,那一切都是俺的錯,現在,俺可是真心的想要求救與你的,難道你不想幫忙麼?”
“既然翼德如此誠心,那我當然會幫你了,你要如此做,就可以了!”說着鄧瀚卻是跟張飛咬了半天耳朵。
“怎麼樣,要是這麼做,定然能夠讓你得勝的!”
“這個怎麼可以呢,俺可做不來那些動作的!”張飛的臉上卻是足見尷尬。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卻見魏延悄無聲息的離了大帳,之後很短的時間內卻有迅速的
了。
“君侯,速來與我一戰吧!”魏延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