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關東聯軍

話說東漢末年,此時地方豪強崛起,現在形成了南陽太守袁術,冀州刺史韓馥,豫州刺史孔伷,兗州刺史劉岱,河內郡太守王匡,陳留太守張邈,東郡太守喬瑁,山陽太守袁遺,濟北相鮑信,北海太守孔融,廣陵太守張超,徐州刺史陶謙,西涼太守馬騰,北平太守公孫瓚,上黨太守張楊,烏程侯長沙太守孫堅,祁鄉侯渤海太守袁紹的格局,這些人的地盤在關東地區,所以他們也被稱爲關東諸侯。

曹操因爲刺殺董卓失敗逃出京城,在路上路過中牟縣城時,縣令見此人眼熟便對左右說;“來人,把他抓來。”曹操見來人把他抓住大喊;“你們幹什麼,我沒犯法,爲何抓我?”

曹操被抓到縣衙大堂,縣令上座問道;“你可報上名來?”曹操應道;“草民爲皇甫明,是一名商人,但半路上丟了貨物,所以路過此地。”縣令罵道:”欺負我爲鄉野之人,我以前在京城求官時,見過你,你就是曹操,字孟德,刺殺董卓的曹操。”曹操只好承認,那縣令來到跟前令左右解繩,尊敬道:“我乃陳宮,早就聽說孟德的勇敢之舉,今日之見在下非常佩服。”

陳宮說:“孟德此行,將欲何往?”曹操說:“我將歸鄉里,發矯詔,召天下諸侯興兵共誅董卓,我的意願也。”陳宮對曹操說:“老母妻子都在東郡,今天感到公義,願意棄官相隨。”曹操大喜;“甚好,我們儘快動身。”於是兩人收拾了東西,騎馬回鄉。

行了三日,曹操和陳宮路過一山莊,莊主熱情地相待,曹操下馬跟陳宮介紹:“這是我父親的義兄弟,名爲呂伯奢。”曹操也向呂伯奢介紹陳宮:“侄兒不是得到陳縣令的幫助,我早已粉身碎骨了。”

陳宮向老者敬拜,老者也回了一下說:“多謝陳縣令對我侄兒的照顧。”便對曹操說:“你父親聽說你犯了事情,早到了陳留。”曹操說:“叔父不要擔心,我就去找我父親。”

呂伯奢對兩人說:“我去辦酒菜,讓你兩人快快上路,免得官兵捉拿。”操與宮坐久,忽聞莊後有磨刀之聲。曹操說:“呂伯奢非我至親,此去可疑,當竊聽之。”二人潛步入草堂後,但聞人語曰:“縛而殺之,何如?”曹操曰:“是矣!今若不先下手,必遭擒獲。”遂與宮拔劍直入,不問男女,皆殺之,一連殺死八口。搜至廚下,卻見縛一豬欲殺。陳宮說:“孟德心多,誤殺好人矣!”急出莊上馬而行。行不到二里,只見伯奢驢鞍前鞽懸酒二瓶,手攜果菜而來,叫曰:“賢侄與使君何故便去?”操曰:“被罪之人,不敢久住。”伯奢說:“我已分付家人宰一豬相款,賢侄、使君何憎一宿?速請轉騎。”曹操不顧,策馬便行。行不數步,忽拔劍復回,叫伯奢曰:“此來者何人?”伯奢回頭看時,操揮劍砍伯奢於驢下。陳宮大驚曰:“適才誤耳,今爲什麼也這樣?”曹操說:“伯奢到家,見殺死多人,安肯幹休?若率衆來追,必遭其禍矣。”宮曰:“知而故殺,大不義也!”曹操說:“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陳宮默然。

當夜,陳宮和曹操投奔了一個客棧休息,陳宮久久不能吃下飯來,想到曹操今日行事感到心寒:“原來曹操是狼心之心,我不如另尋出路。”思索完後看了已經躺在牀上睡着的曹操,便收拾了行李離去。曹操聽到門聲,醒了不見陳宮,心想:“此人見我說了這兩句,疑我不仁,棄我而去;吾當急行,不可久留。”遂連夜到陳留,曹操見到父親曹嵩說了自己的想法後,曹嵩說;“此事可以嗎?我們家是官宦人家,被其他大族所不屑,而且舉大義還要錢財。”

“父親,聽說這附近有一富商叫衛弘可以叫他資助一些。”曹操對父親說,曹嵩同意了。於是曹操招待了衛弘,得到了一筆錢財,開始籌備,發矯詔。立旗幟,廣招豪傑賢士。

不久,同族的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淵前來投奔。

遠在渤海的袁紹接到了曹操的矯詔,對手下們說:“我和孟德少時就是好友,此次他借天子名義討伐董卓,我該怎麼做?”

許攸出座對袁紹說:“這對我們是一個好機會,讓我們揚名立威,更是發展我們的勢力。”袁紹笑道:“正合我意,今日起起大軍隨我到陳留。”

冀州刺史韓馥也接信很猶豫說:“我是起兵還是幫助董卓?”手下從事劉子惠迴應道:“天下舉兵,談什麼曹、董!”馥自知言短而有慚色。子惠復言:“兵者凶事,不可爲首;今宜往視他州,有發動者,然後和之。冀州於他州不爲弱也,他人功未有在冀州之右者也。”馥然之。馥乃作書與紹,道卓之惡,聽其舉兵。

曹操作檄文以達諸郡。檄文曰:“操等謹以大義佈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滅國弒君;穢亂宮禁,殘害生靈;狼戾不仁,罪惡充積!今奉天子密詔,大集義兵,誓欲掃清華夏,剿戮羣兇。望興義師,共泄公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操發檄文去後,各鎮諸侯皆起兵相應:第一鎮,後將軍南陽太守袁術。第二鎮,冀州刺史韓馥。第三鎮,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鎮,兗州刺史劉岱。第五鎮,河內郡太守王匡。第六鎮,陳留太守張邈。第七鎮,東郡太守喬瑁。第八鎮,山陽太守袁遺。第九鎮,濟北相鮑信。第十鎮,廣陵太守張超。第十一鎮,烏程侯長沙太

守孫堅。第十二鎮,祁鄉侯渤海太守袁紹。諸路軍馬,多少不等,有三萬者,有一二萬者,都來匯合。此時其他地方太守如公孫瓚:並未表態。

陶謙:與董卓保持關係。

劉焉:藉以起兵,但未有參加戰爭,而是保州自守。

孔融:着手於打擊黃巾餘黨。

馬騰:於西方與韓遂建立勢力,與董卓保持關係。

公孫度:於遼東自立爲侯,與董卓保持關係。

劉虞:並未表態。

焦和:雖曾起兵,因爲青州黃巾復起,所以沒有參與會盟,後來不久病死。

陳溫:並未表態。

王睿:本來也有起兵,因爲和孫堅有私怨,被其逼死。

衆諸侯亦陸續皆至,各自安營下寨,連接二百餘里。操乃宰牛殺馬,大會諸侯,商議進兵之策。太守王匡曰:“今奉大義,必立盟主;衆聽約束,然後進兵。”曹操說:“袁本初四世三公,門多故吏,漢朝名相之裔,可爲盟主。”袁紹再三推辭,衆皆說非本初不可,袁紹方應允。次日築臺三層,遍列五方旗幟,上建白旄黃鉞,兵符將印,請紹登壇。紹整衣佩劍,慨然而上,焚香再拜。其盟曰:“漢室不幸,皇綱失統。賊臣董卓,乘釁縱害,禍加至尊,虐流百姓。紹等懼社稷淪喪,糾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戮力,以致臣節,必無二志。有渝此盟,俾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后土,祖宗明靈,實皆鑑之!”讀畢歃血。衆因其辭氣慷慨,皆涕泗橫流。歃血已罷,下壇。衆扶紹升帳而坐,兩行依爵位年齒分列坐定。操行酒數巡,言曰:“今日既立盟主,各聽調遣,同扶國家,勿以強弱計較。”袁紹曰:“紹雖不才,既承公等推爲盟主,有功必賞,有罪必罰。國有常刑,軍有紀律。各宜遵守,勿得違犯。”衆皆曰惟命是聽。袁紹說:“我弟袁術總督糧草,應付諸營,無使有缺。更須一人爲先鋒,直抵汜水關挑戰。餘各據險要,以爲接應。”

在旁看的曹操心想:“袁紹的名族名聲也是一種力量嗎?要從中脫穎而出,展現出我的力量的方法是什麼?”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真的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曹操轉個身來的時候,只見兩位身穿盔甲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看來我要侍奉的主公就是你了。”一個人尊敬道。

“你們是?”

“李典,樂進,前來投靠。”那兩人應道。

“呵呵,這就是我所需要的力量嗎?”曹操笑道,於是把兩人留下在就、自己的帳下。

孫堅這時起兵,討伐董卓,荊州刺史王睿曾和孫堅一起平定零陵、桂陽。因爲孫堅是武官,所以,他在言談中,常常流露輕蔑之意。對此,孫堅早就心存不滿。、王睿又與武陵太守曹寅合不來。這次舉兵討伐董卓,王睿宣稱要先殺曹寅。曹寅害怕被殺,便假冒案行使者光祿大夫溫毅的檄文,下達給孫堅,檄文中數說王睿的罪過,命令孫堅將他處死。孫堅領受檄文,立即起兵前往。

王睿聞知有軍隊到來,登樓觀望,並派人詢問這些兵來此的意圖。孫堅的前部回答:“我們長久奔波在外。勞苦不堪,所得的賞賜,還不夠做衣服呢!這次來,不過是想請您開恩,再賞些財物。”王睿信以爲真,說道:“這有何難,我做刺史的,難道還去吝嗇嗎?”當下傳令打開庫藏,讓兵士們自己進去,看還有什麼東西可資用度。等到來兵涌到樓下,王睿才發現了孫堅,大驚,忙問:“士兵們自來請求賞賜,孫府君怎麼也在這裡?”孫堅回答:“奉案行使者檄文,特來取你的首級。”王敘又問:“我犯了什麼罪?”孫堅回答:“在下我也不知道!”王睿走投無路,刮金飲之而死。孫堅逼殺王睿之後,引軍到達南陽。下公文給南陽太守張諮,請他供應軍糧。當時孫堅部下已有數萬人,袁術也已上表,奏請以孫堅爲假中郎將。張諮問手下人應該如何對待。手下人說:“孫堅不過是鄰郡的一個太守,他無權調發我們的糧餉。”張諮認爲言之有理,於是,對孫堅不加理睬。孫堅以牛酒爲禮物去拜訪張諮,張諮第二天只好也來答謝。孫堅設宴款待,酒酣,孫堅的主簿進來稟報:“前移南陽,而道路不治,軍資不具,請收主簿推問意故”張諮見勢頭不好,想要離去。但四周已佈滿士兵,根本無路可走。一會兒工夫,主簿又進來向孫堅請示:“南陽太守稽停義兵,使賊不時討,請收出案軍法從事”說着,便令部下將張諮推出軍門斬首。南陽郡府官員大爲震驚,從此,孫堅的部隊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孫堅對孫策說:“策兒你要明白擋我們的霸業的人都是沒好下場的。”孫策尊敬道:“策兒明白了,謹聽父親教誨。”

孫堅率兵前進,到達魯陽,與袁術相見。袁術接見孫堅,熱情相待,孫堅表示:“文臺不才願意跟公路兄一起討伐天下。”袁術大喜:“好,得江東猛虎相助,如虎填翼。”袁術於是和孫堅聯手,又表奏他爲破虜將軍,兼領豫州刺史,於是,孫堅就在魯陽(今河南魯山)休整部隊,厲兵秣馬,準備進軍討伐董卓。

初平元年(

公元190年)冬,在魯陽稍事休整,孫堅便想進軍討伐董卓。出發前,他派長史公仇稱帶兵去催促軍糧,爲此,他在魯陽城東門外集合官屬,設帳飲酒,給公仇稱送行。董卓聽說孫堅要起兵,派東郡太守胡軫引兵赴魯陽迎戰。孫堅正和部屬飲酒談笑,胡軫的先遣騎兵突然襲來。

孫堅命令部隊整頓陣容,不得妄動,自己則飲酒談笑自若。敵人的騎兵越來越多,孫堅這才慢提起身離開席位,引導將士們有條不紊地進入城內。孫堅對部將們說:“向堅所以不即起者,恐兵相蹈藉,諸君不得入耳”胡軫見孫堅兵馬整齊、紀律嚴明,鬥志旺盛,不敢攻城,撤兵離去。孫堅遂不戰而屈人之兵,顯示了其善於用兵的膽略和才能。

初平二年(191年)二月,孫堅率豫州兵十萬人向樑東(今河南省臨汝縣東)進發,輾轉攻打洛陽。不料被徐榮包圍,豫州兵全軍潰敗,孫堅和十幾個騎兵突圍逃出。孫堅平日常戴一頂赤廚幘(頭巾),突圍時,由於形勢緊張,情狀狼狽,只好脫下此幘,讓親信部將祖茂戴上,吸引敵人。董卓騎兵以爲戴赤罽幘的是孫堅,紛紛前來追逐。孫堅這纔有機會從小道逃出重圍。祖茂被追兵搞得狼狽不堪,幾乎無路可走。後來,他心生一計,跳下馬來,把赤罽幘蒙在墳墓前的一根燒柱上,自己則伏在草叢中不動。董卓的騎兵遠遠見到赤罽幘,以爲孫堅在此,便將這地方層層包圍起來,走到跟前,發現哪有什麼孫堅,只是個燒柱而已。這才撤兵離去。

孫堅大敗但並未灰其心志,他發誓:“我要雪恥!”他一路收集散兵,進佔太谷陽人(今臨縣西),嚴加戒備,準備伺機再戰,以雪恥辱。董卓聽說孫堅進佔陽人,立即派胡軫爲大都護、呂布爲騎督,帶五千人馬,前往迎擊。胡軫性急,出兵時預先揚言:“這次去,要當斬一青綬,部隊纔會整齊紀律。”諸將聽他這樣說話,心中頗爲不快。

部隊行到廣城,離陽人城還有幾十裡。天已經很晚了,士馬勞累,應當駐軍休息,而董卓預先制定的作戰計劃,也要求在廣成住宿,秣馬厲兵,養精蓄銳,然後再乘夜進兵,天明時分攻城。但諸將都嫌忌胡軫,想敗壞他的大事,不想讓他成功。於是,呂布等人便說:“陽人城中敵兵已經逃跑,應該快點去追趕,尋求戰機。否則,就沒有機會了。”胡軫便率軍連夜進發。到陽人城下,城中守備十分嚴密,偷襲不可能成功。這時,軍隊飢渴困頓,士氣低落。加上是在夜間,沒有塹壕工事防禦。將士們剛剛解甲休息,呂布又令人傳佈謠言,說孫堅率城中將士乘夜來襲。軍衆黑夜中,不明真假,擾亂奔逃,棄盔甲,失鞍馬,十分狼狽,逃出十多裡外,才發現沒有敵人,剛好天亮,便舍回兵器,想再攻城,可是軍隊已經被孫堅發現。孫堅乘勢出城追擊,胡軫全軍潰敗,胡軫被斬下馬,都督華雄等人也戰死。

孫堅陽人一役獲勝,名聲大起,威望更著。有人乘機挑撥袁術,說:“孫堅倘若佔據洛陽,發展勢力,將難以制約。如果任其發展,豈不是除卻一狼,又增一虎嗎?”聽了挑撥之言,袁術真的懷疑起孫堅來,不給孫堅運送軍糧。孫堅軍中無糧,焦慮萬分。當時,孫堅駐地陽人距離袁術所居魯陽一百多裡,孫堅連夜乘馬,直奔魯陽,拜見袁術。

在袁術帳中,孫堅心情異常激動。他在地上畫來畫去,分析形勢和各方面的利害關係。並且說:“所以出身不顧,上爲國家討賊,下慰將軍家門之私仇。堅與卓非有骨肉之怨也,而將軍受譖潤之言,還相嫌疑。”!袁術心中懷愧,不能自安。孫堅接着說:“現在大功即將告成,然而軍糧卻供應不上。這形勢,跟吳起灑淚西河,樂毅功敗垂成,完全一樣!請將軍明察、深思,早做決斷!”袁術想到自己叔父袁槐被董卓殺害,馬上下令給孫堅調撥軍糧,孫堅立即回營。

聯合軍大本營中,袁紹聽袁術的報告,對大家說:“現在孫堅一路凱歌,我相信一定會只取洛陽,抓住董卓老賊。”

劉備這時在平原縣府內,關羽和張飛也跟進了府內。這時候劉備說:“二弟,三弟,還記得我們討伐黃巾的時候嗎?”

“當然記得,怎麼了大哥?”

“呵呵,想起了我們那個時候所說的話。”

討伐黃巾的戰場上,劉備兄弟三人在奮力地跟黃巾兵交戰。

“說實話這些人也是因爲饑荒和貧困而不得已而造反的吧?”劉備望着周邊的黃巾兵,嘆息地說。

“找這樣說法,當初我們三兄弟的誓言就要破滅了。”張飛又殺掉一個黃巾兵。

“正是如此,既然是我們大哥,,那就展示出在亂世中勇往直前的氣魄吧。”關羽說道。

“啊,說的不錯,我們三人一條心,用這樣的武和這樣的義來驅散這樣的亂世。”劉備喊道。說完三人又繼續衝入了敵陣。

劉備三人都想起那時候的場景,都大笑起來。關羽撫了撫自己的長鬚說道:“義軍裡面有名門望族的袁紹,義軍聯合的提案人曹操,淮南名門袁術這些人都是當今的英雄人物,我們現在還是默默無聞的人,我們要建立自己的聲望啊。”

“我們還要繼續建立自己的聲望,我相信我們三人一定會在這個亂世創造出一片天地。”劉備堅信地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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