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便已經過去了四個時辰,馬岱便已經急不可耐,不等閻行出來,馬岱就已經衝進了山谷,隻身到了關口下,望着城牆上三三兩兩的守軍高聲道:“去叫閻行出來,我便於他大戰一場,快叫閻行出來——”
兵卒們不敢自作主張,便趕忙去請閻行,此時閻行其實誰的正香,奈何被兵卒叫醒,才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朝兵卒低聲道:“去告訴馬岱,我正在吃飯,吃完了飯就去和他廝殺,另外讓弟兄們給我準備一點吃的,我先吃點東西,最好是熱粥。
自然有兵卒出去傳信,這邊也有人給閻行張羅吃的,此時此刻,閻行無疑是衆人心中的大人物,這裡的一切還都指望着他呢,再說馬岱得了消息,也就忍着不快退了出去,在山谷口不停的徘徊,只將眉頭扭成了一個疙瘩,不停的朝山谷中望去,感覺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好不容易看見閻行的身影,卻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見閻行領着六個兵卒而來,馬岱卻是沉不住氣,只是高聲道:“閻行,爲何沒講我大哥帶出來?”
卻說話音落下,閻行卻是微微一笑,馬岱越是焦急閻行卻是越高興,朝後面擺了擺手,果然有兩名兵卒壓着馬超出來,可憐的馬超此時只是嗚嗚的叫,嘴中還有裹腳布堵着,只看得馬岱心疼得不得了,至於一臉的淤青在晚上也是子啊看不出來,不過馬超明顯的沒有大礙,不然也不會一個勁的掙扎,卻不知馬超豈是並不是想要掙脫鉗制,只是想讓人把嘴裡裹腳布去掉而已。
可憐馬超說不出話,見到馬岱的這一刻真的想哭,幸好閻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只是讓人將裹腳布給抽了出來,才讓馬超有種逃離生天的感覺,根本不合馬岱說話,也不管其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新鮮的空隙,雖然臭腳丫子味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最少已經是馬超能接受的境地了,空氣真是清新呀,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過呢,不經歷苦難,怎麼會知道生活的美好。
“馬岱,給我下來——”閻行一聲虎吼,雙腿一夾馬腹便已經殺出,對付馬岱,卻沒有對付馬超那麼謹慎,畢竟馬岱的武藝趕不上馬超,加上此時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一身力氣也恢復了大半,自然不會畏懼馬岱。給力文學網
卻說馬岱心中一驚,也不敢大意,只是舞動長刀,便於閻行戰在一起,只是已經交手才發現,原來閻行的武藝如此了得,不過只要小心音符這,也不是就沒有勝算,但是馬岱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關鍵不在於能不能打得過言行,本來閻行就夠難對付得了,偏偏閻行坐下這匹戰馬,也和吃了春藥一樣,一靠上來,不是用頭去撞麻袋的戰馬,就是用蹄子去踢,甚至於尾巴都能用來抽馬岱坐下的戰馬。
無可否認,馬岱的武藝也是不凡,最少在閻行手下並沒有落得下風,這也就罷了,馬岱也不會畏懼閻行,一直小心應付着等待時機,但是他的戰馬和岩心多個戰馬就沒法比了,馬岱坐下的戰馬是經過訓練後的戰馬,比較溫順,只是載着馬岱來去自如,也算是不錯的戰馬了,但是和閻行的戰馬比起來卻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才戰了幾個回合,馬岱的戰馬就被踢了一蹄子,直踢得戰馬悲鳴不已。
這一下馬岱可就鬱悶了,一面要小心的和閻行周旋,還要小心的顧念這戰馬,但是如此一心二用卻又怎麼可能有什麼結果,這樣一來,馬岱始終不敢太靠近閻行,儘量的躲避着閻行的戰馬,只是如此一來,二人間隔好幾步,不管是閻行的黃金槍,還是馬岱的長刀,動上手卻是根本輕易傷不到對方,最多隻是打來打去,卻是誰也挨不到誰。
不知多久,馬岱一時扭轉不濟,還是被閻行靠近,這才架開閻行的長槍,卻不知此時,閻行坐下的戰馬猛地一嘴就啃在了馬岱戰馬的屁股上,那戰馬吃痛,希律律的一聲嘶鳴,竟然不用馬岱催促,就撒蹄子跑開了,馬岱無論如何阻止也來不及,轉眼間便已經奔出二三百步,還虧得被兵卒們攔住,不然還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呢。
看看坐下的戰馬,馬岱心中頗不是滋味,雖然你也承認閻行的武藝了得,最少不必大哥差到哪裡去,甚至比自己還隱隱高出一線,但是馬岱也還有戰勝的機會,但是那匹馬卻是問題了,你若是對付嗎那必定對付不了閻行,如果對付閻行,就顧不得那匹馬,這樣打下去,說難聽點,根本就沒有勝算,什麼時候和馬超一樣,也就是那種下場,其實如果不是這匹西涼寶馬,閻行應該已經擺在馬超手中,可是馬超卻做了俘虜,馬岱知道,在這樣打下去自己也睡必敗無疑,一時間連殺回去的心思都沒有。
不說馬岱看得明白,就連手下的小校也都看得清楚,便有人來規勸馬岱:“小將軍,依我看,這樣打下去,誰也代輸,這閻行的武藝本身就不必小將軍和大將軍差了那裡,而他坐下的那匹戰馬卻是軍中無可比擬的,久石讓大將軍再來戰一場,也不一定就能沾多大光,甚至還可能要吃虧,都是因爲這匹馬,小將軍何必下馬約他一戰。”
馬岱聞言一呆,不由得眼中閃過一道光彩,自己生閻行還有可能,但是坐下的戰馬卻個呢不能不可能勝得過閻行坐下的戰馬,如是沒有了戰馬,那麼是不是就可以戰勝閻行,那也說不定,心中一動,朝那小校一點頭:“說的不錯——”
隨即朝閻行望去,卻只見閻行大馬金刀的坐在馬上,一臉不陰不陽的望着馬岱,彷彿嘲弄着馬岱的境遇,讓馬岱心中一煩躁,猛地先從馬上翻身而下,隨即長刀指向閻行:“閻行,你可敢下馬一戰?”
閻行笑了,馬岱也不傻嘛,不過心中卻興起一個有意思的念頭,只是哈哈笑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卻來怪馬不好,這樣,我便下馬與你一戰,只是我的戰馬野性大,只是閒不下來,你要想和我如此一戰,那也有辦法,就必須要找一匹戰馬和我的嗎較量一下,若是跑一匹就再來一匹,你要是答應,我便下馬一戰,若是不答應,那就恕我不以你玩了,你可敢應允下來。”
馬岱抽了抽,臉上說不出的惱怒,哼了一聲,倒也答應下來,人勝了還管馬勝負不成,只是一點頭:“那好,這不是問題。”
隨即朝小校吩咐道:“一戶以我過去和閻行對戰,你就安排戰馬上去,別管它輸贏,記住了沒,累也要累死那畜生。”
小校怎麼不敢不答應,卻說馬岱大步朝閻行走過去,爲了讓馬岱閻行廝殺,早已經在場中有二百步的一個場地,閻行有馬超在手,也不怕馬岱玩什麼陰謀,便大步朝馬岱迎去,頃刻間,黃金槍和大刀便已經戰在一起。
兩人功夫本就不相伯仲,閻行雖然略高一線,但是想要拿下小心謹慎的馬岱卻也不容易,而馬岱想要拿下閻行一時片刻也不可能,更多的人的經歷反而是放在西涼寶馬身上,卻說閻行馬岱二人方一交手,就有人催促一匹戰馬湊上去,不過還沒到近前,西涼寶馬門店個人立而起,希律律的叫着,然後一下子踏了下來,沒有人的操控,那匹戰馬登時給嚇得轉身就逃,隨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攔也攔不住,只將馬家軍衝的七零八落,到是有一條出路。
再說看看閻行馬岱戰的正酣,便有人找來軍中最是暴躁的戰馬,指望着這一匹戰馬能夠煞煞西涼寶馬的威風,當然能傷到西涼寶馬最好,便見這匹戰馬衝過來,見到西涼寶馬到也不甘示弱,也知道人立而起嚇唬敵人,可惜卻嚇不住西涼寶馬,便見西涼寶馬門店個一扭身,趁着戰馬還沒有落下的空檔,直接一揚蹄子,將避無可避的戰馬給提了個跟頭,躺在那裡悲鳴不已,一時間也掙扎不起來,偏偏西涼寶馬還是痛打落水狗,只是一個勁的去踩那戰馬,等那戰馬好不容易爬起來,哪裡還敢再戰,直接逃了回去,怎麼趕也是不肯在上場,這動物也明白打不過就死活不往前湊。
卻說見最厲害的一匹戰馬不低,馬家軍便懶得再派戰馬上來,不過看看這批西涼寶馬撒了歡的在場中跑了一圈,還希律律的叫喚,很是得意的朝衆人顯擺,卻是讓馬家軍很是無奈,怎麼會有這種戰馬,也太*不是東西了,實在是太孬了,卻不知這西涼寶馬當初可是打出來的馬王,又怎麼會是好對付的。
再說西涼寶馬轉了一圈,百般無賴的見再也沒有敵手上場,索性將注意力又轉到廝殺的兩人在身上,在哪裡轉來轉去,倒也不敢隨便朝前湊,不過兩人剛一分開,馬岱這才落在一旁喘息,這西涼寶馬抓住機會,直接刨蹄子瞪起一片黃土,朝着馬岱就撒了過去,如此馬岱根本不妨卻是如何也避不開,登時弄了一身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