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春節到了,整個長安城看上去都是喜氣洋洋的,因爲一年的好年境,百姓們有了餘錢,所以這個年看上去也很熱鬧,從年二十幾百姓就開始採辦年貨,而且今年已經有了爆竹,大年三十那晚上,整個長安城都沒有睡覺,爆竹聲讓整個長安都一直興奮着,特別是朝廷還特意製作了一些煙花,雖然是最簡單的那種,但是已經讓百姓們足夠興奮了,那一晚上伸長了脖子瞪着看煙花。
在漢王府,劉巖大年三十什麼也沒幹,就是親手做了三十幾個煙花,將自己每個女人的名字都寫在上面,然後從董白開始,便一直放煙花,一直到大半夜,雖然最終劉巖留在了董白的房間,但是每個女人都很心滿意足,那屬於她們自己的煙花,便是世界上最動聽的甜言蜜語,就是劉巖送給她們最好的禮物,最少那一晚都是微笑着入睡的,甚至像冬梅春蘭秋月夏荷以及一些女衛來說,這一晚上便是她們人生中最興奮的一刻,特別是對於這些婢女,也就是現在的宮人,劉巖能給與她們一個屬於她們自己的煙花,便是這一輩子堅守着,也有了自己的理由。
不過從初一開始,在董白的安排下,將女衛之中所有的還沒有同劉巖歡好過的女人,包括劉穎的兩個婢女也算是熬出了頭,在初五晚上,董白在劉穎的鼓動下,將那一晚安排給了她們,也算是讓她們嫩名正言順的呆在漢王府裡。
初一一大早,劉巖沒等天亮就爬了起來,自以爲已經起得很早了,但是出來漢王府才發現,大家上都是走親探友的百姓,甚至無數官員已經在漢王府門外候着,當然是不敢打擾劉巖的睡眠,劉巖才一露頭,就黑壓壓的跪了一地人,口稱:“大王新年安康——”
其實劉巖並沒有讓任何人來,但是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劉巖再不喜歡也只能笑着給百官一一問好,只是這一陣就是大半個時辰,一句簡單的新年好,萬事如意,就說的劉巖嘴巴子都發麻,甚至腮幫子都有些發脹。
劉巖最初的打算,是去幾個大臣家裡走走,當然也都是家中有長輩在的,至於其他人能走就走,不能走就算了,但是如今黑壓壓的一二百號人,長安城中三公九卿文武百官,一直到七品官員都在,劉巖一出動就是浩浩蕩蕩的一隊人,加上近衛三百,簡直就成了一股大軍,讓劉巖也很無奈。
跟在劉巖身後,百官臉色都有些勉強,自從那天陳宮徐庶回去之後,越看那些文書就越是感到心驚膽戰,最終還是決定有一些手段,雖然大過年的,但是在二人的商量之後,將裡面的一些罪行嚴重的,也和他們有直接關係的,該下大牢的下了大牢,該抓的抓,該免職的免職,最少有幾十號人倒在了這幾天,這其中還有許多犯的事情並不太深的還沒有追究,但是卻也不放過的敲打了一番,都將貪墨的錢財吐了出來,所以這個年過的都是戰戰兢兢的,誰也不知道怎麼會颳起這麼一陣風,而且是一向不對付的陳宮于徐庶一起發動的,再說在第二天的朝會上,陳宮徐庶罕見的齊聲支持劉巖的決定,無論劉巖提出什麼,二人便是不遺餘力的支持,甚至還在搶着做,這種風向無疑是影響了朝中的官員,於是劉巖安排的每一件事,都會有人搶着做,而且拼命地做好,這倒是出乎劉巖的意料之外,不過劉巖卻也是樂見其成。
從漢王府出來,劉巖第一個去的便是陳宮家裡,陳宮的老父母都在,而且劉巖也尊稱爲伯父伯母,進了陳宮家裡,劉巖便跪倒在陳宮父母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讓一旁的陳宮心中感動的同時又暗自慚愧,天底下能有如此待遇的只怕也就是他陳宮,哦,也許還有幾個人。
從陳宮家裡出來,劉巖又去了龐統家中,正因爲龐統不在家,劉巖進門的時候,揚言是代龐統磕了一個頭,讓龐家激動地不得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言語的,估計着這時候就是把龐統賣給了劉巖。
在接下來便是徐庶家中,徐庶只剩下了一個老母親,而且今年徐庶也剛剛成親,妻子是長安胡家人,胡家是一個名門望族,在長安盤踞多年,不過饒是如此,女兒胡月嫁入徐家卻也是高攀了,對於徐母劉巖很是尊敬,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還給徐庶剛出生的孩子賜了一面玉牌。
再次不得不說這位徐老太太,這位徐夫人當年也是出身名門望族,自幼多才多藝,徐庶也是受了母親的影響,這還不算,徐母很是明白事理,徐庶雖然家裡並不富裕,但是卻不會愛戀錢財,雖然安插親信,卻還是比較注意個人品德的,正是因爲徐母的教育,當時劉巖到徐府的時候,徐母還讓徐庶跪倒在劉巖面前,當時是這樣說的:“老身自幼研讀詩書,雖然一介女流之輩,但是卻知道禮義廉恥,漢王一國之王如此敬戴咱們徐家,那是徐家的無上榮耀,元直呀,你可不能有負漢王的重託,漢王是一位明君,愛護百姓,提倡禮義,你今後也要多爲漢王分憂,纔不枉漢王如此待你。”
或許是徐母也聽說了一些消息,所以對徐庶進行了敲打,而且徐庶當時也表示,從今往後,想漢王所想,一心爲百姓謀福,絕不做對不起漢王的事情,也就是告訴劉巖,從今往後,一切以劉巖的心意做事,決不再爲自己謀私利。
從徐家出來,便是進了賈府,如今的賈府已經是長安城中的絕對大家戶,除了才搬來不久的李家能和賈家相比,其餘的皆不能比擬賈家,當然這和賈詡的官位有關,但是也看得出賈家的勢力並不弱,一旦有了領軍人物,便能一步登天,只是賈家並沒有多少人出仕,這事賈詡的意思,一個家族要麼在錢財方面發達,要麼在官家方面興盛,如果想佔兩頭,那麼最終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一旦有了錢還有了權,必將引起當權者的猜忌,在這一方面,賈詡還是很明智的,家中除了賈詡爲司空之外,就只有賈詡的堂弟賈茂爲武威太守,當然還有旁支子弟爲縣令或者某縣的主薄掾曹之類的小官,但是在朝中卻只有一個五品的御史。
這也是劉巖最爲欣賞賈詡的地方,一直以來陳宮徐庶龐統三人爭來爭去,每個人都在注意培養自己的勢力,唯有賈詡從來不結黨營私,而且不讓家中子弟進入朝廷,就算是有子弟在,也都是無關緊要的職位,而且對於軍隊之中,更是一點也不肯涉足,反倒是龐統在軍隊之中安插了不少親信,而陳宮在軍隊之中也有一些親信,比如長安守軍其中有兩名小校就是陳宮的人,即便是劉巖和陳宮這樣的關係,劉岩心中也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劉巖反而更欣賞賈詡。
劉巖去的時候,賈家顯然得到了消息,進門的時候賈家已經在門口跪迎,讓劉巖一陣無奈的苦笑,只能在賈府門口給賈詡的父母磕了頭,還詢問了賈家有沒有什麼要求,倒是賈家的人推說什麼也不需要,其實這倒不是賈詡叮囑的,因爲賈家的人實在是感受到這兩年的變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家族,一躍成爲後漢國頂級的豪門望族,這已經讓賈家心滿意足了,並沒有更高的奢求,再說賈詡自然有話交代,如今的賈詡在賈家那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再出來去了黃澤家裡站了站,如今黃澤將家裡人全部接到了長安,黃澤也成爲長安的一個名門,不過黃澤很低調家裡人也不敢招搖,反而比起孔府等幾個大家族,顯得更是平凡,當然這和黃家的底蘊有關係。
不過有一件事讓劉巖很鬱悶,那就是黃澤的小妾**辣的看着劉巖,讓劉巖渾身不得勁,只是劉巖可不知道,他還是小妾翠兒的夢中的對象,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對外講,其實黃澤有時候也很鬱悶,有一次晚上睡覺的時候,這小妾也不知道做的什麼夢,當然黃澤也猜得到,估計着小妾在夢中那啥了,身子如蛇一樣扭動,嘴裡還輕輕地呼喚着劉巖這位漢王的名字,夢裡有些啥事黃澤那裡猜不透,當時便大怒,一巴掌將小妾給打醒了,結果小妾一句話,黃澤又一下子沒了脾氣,當時小妾翠兒是這樣說的:“你若是能行,我還用得着做夢想漢王嗎,既然你打了我,那我就給你實話實說,就算是你壓在我身上,我也是想象成漢王在我上面,怎麼樣,你三下兩下就完事了,我這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次不是我自己解決,我不想這漢王還想你呀,你要是覺得我想漢王不行,我也不介意給你弄一定綠帽子戴。
可憐黃澤又氣又怒,不過幸好知道,就是自己吧小妾送給漢王,人家也不喜得搭理,這不過是小妾自己胡思亂想罷了,不過也挺鬱悶,從那次以後,有時候小妾在他們那啥的時候都會喊出漢王的名字,讓黃澤又是氣怒又是無奈,自己不行了又能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