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是刁蠻可愛的郭萃,另一方是端莊大方的曹銘,兩個美女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風韻。究竟該選擇誰獻出自己的第一次?高順陷入了兩難之中。
而且無論選擇誰,在兩人之間終究就此產生了先後之別。雖然說大的應該糾紛不會有,可女人嘛,哪怕只是鬧鬧小脾氣,也絕不是什麼好受的事。
從感情上來說,高順是比較傾向於郭萃的。畢竟自己和郭萃之間的感情是慢慢培養起來的,而曹銘和自己不過是包辦婚姻。這並不是說自己討厭這樁婚事,反之自己對曹銘還頗有好感,只不過始終不像自己對郭萃愛得那般深罷了。
只是曹銘乃曹操之妹,她雖和郭萃以平妻身份同時嫁進來,但在外人眼中,郭嘉乃曹操之臣,那麼論地位,郭嘉之妹自然是要比曹操之妹低上那麼一籌的。如果自己在新婚夜與郭萃歡好而冷落曹銘的話,這就會給別人造成一種曹操的妹妹在高順府中受了委屈的印象。但反過來說,先在曹銘那邊過夜,而暫時將郭萃放在一邊,這在外人看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當然,這些都是自己私房之中的事,晚上和哪位妻子同牀共枕,自己絕不可能在第二天就隨口就告訴別人。不過既然是曹操的妹妹出嫁,侍女丫鬟什麼的自是少不了。而現在那些丫頭們就在曹銘房中服侍着她們的小姐呢,只有等姑爺入了洞房,她們纔會退下。如果自己未去曹銘的房間,她們肯定知道自己心中的首選是誰?要知道這些丫鬟打小便接受訓練,一個個十分忠誠,護主意識可是極強的。如果她們覺得自己的小姐遭到不公正待遇,從而決定爲其打抱不平的話,那可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事兒。
可是如果自己今夜先去了曹銘的房間,那還指不定郭萃這丫頭未來幾天要如何與自己鬧彆扭呢。
從大堂出來,到兩位妻子的房間並不需要很長時間,可高順偏偏覺得自己走了許久。
最終,他在岔路的地方不得已停住了。往左,是曹銘的房間;往右,則是郭萃的房間。
向左走?向右走?當真是一道艱難無比的選擇題。高順只覺得這說不定是自己兩世以來做的最困難的一個抉擇了。
要不……一龍二鳳?一個極其邪惡的想法在高順腦中不由自主的蔓延開來,而且這想法一旦萌生,便一發不可收拾,再也無法抹去。
“冷靜……冷靜……”高順竭力剋制着自己。穿越到這個時代數年,高順對如今的禮法差不多都已經瞭解通徹。漢末在男女大防方面雖然遠沒有兩宋之後那麼苛刻,但也絕沒開放到那種地步。按照一般人的概念,行男女之事,必須在晚上,而且只能是一對一。如果在白天顛鸞倒鳳,那叫白晝宣淫。如果是一男二女,那叫聚衆宣淫,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那都是要大大地受批判滴。
當然,所謂的批判嘛,充其量也就是文人墨客在嘴上發發牢騷的事,靠嘴畢竟罵不死人。以現在高順的身份,根本不在乎這些東西。實在逼得老子不高興了,老子抄篇洛神賦出來酸死你們!但是那兩位大美人可就不一樣了。郭萃雖然性格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實際上面子也薄得很,骨子裡也頗爲保守,要她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她是打死都不肯的。曹銘那是更不用提了,自幼所接受的就是正統的大小姐教育,怎麼可能接受如此離經叛道的行爲。
爲難啊,爲難啊!繞到最後,仍是一個“難”字了得!
“將軍,你還在等什麼呢?你都在這站了有小一會了。”開口說話的是高順府中的下人李伯。他偶然路過,見到本應在洞房內歡度良宵的高順竟在岔路口發呆,不禁上前問道。
高順身爲折衝將軍,雖然官職並不算特別高,但也絕對不低了,府中自然要有幾個下人。哪怕高順不喜歡被一羣中老年大叔大伯侍奉,但撐撐場面也是必要的。高順聽不慣別人叫他主人,府中的人都以“將軍”稱之。
“我這不是正犯愁麼。”高順隨口答道。
犯愁?李伯雖然不是什麼智者,但好歹幾十年生活經歷積攢下來,這麼點眼力價還是有的,稍稍想了想後,就大致猜出高順爲了什麼在犯愁了?
“嗨,將軍,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想解決這個難題,簡單啊!”
“簡單?”高順略顯詫異地看着李伯,“此話怎講?”
“抓鬮就行了啊!抓到誰的名字就和誰睡。”李伯說道,“抓鬮的時候把兩位夫人都叫在一起,讓大家把結果都看在眼裡,這樣就誰都不會有異議了,不是麼?”
高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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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可人兒,嘴角邊露出一絲垂涎的笑容。
蠟燭還沒吹熄,郭萃看到高順這副神態,身子不由得一顫。
“怎麼,小萃兒,害怕了?”高順把嘴湊到郭萃耳邊,低聲調笑道。
“誰、誰會害怕?”郭萃自是不甘在高順面前怯了氣勢,立馬反駁道。
“既然我的小萃兒不怕,那還不幫夫君我更衣,伺候夫君歇息?”高順此時看着郭萃的神情,就宛如狼外婆看着小紅帽一般,就差從眼裡泛出綠光了。
“你、你流氓!”郭萃口中雖然這樣罵道,但雙手最終還是去解高順的衣帶。
高順心中大樂,看郭萃這副樣子,這想必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了吧。
注視着郭萃那動人的姿容,聞着從她身上泛出的絲絲體香,高順哪裡還忍耐得住?不等郭萃將自己衣帶完全解開,高順便一把將其翻轉過來,壓在了自己身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哪還能多等待片刻?獨守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再見吧!
“妾身初經雲雨,還望夫君垂憐……”郭萃早已滿面通紅,用着細不可聞的微弱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