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徐州戰役之絕地
“咚咚……砰砰。”
一支支攥着赤焰的火棒,還有一捆捆易燃的乾草等易燃物全部被魏軍仍入甬道口。頓時沒有片刻的功夫,甬道口內便是傳來一道道嘶吼、悲烈的巨吼,如同暴熊在臨死前的掙扎。
後有鐵閘,前有嚴陣以待的魏軍。
甬道口內,數百漢軍又是擁擠一快,大火燃燒起的那刻,漢軍將士便是劇烈的掙扎起來,可大火無情,很快便是將他們吞噬了起來。
濃煙滾滾……一聲聲嗆聲更是斷斷續續傳出。
無幾多時,甬道內本震天似的吼聲卻是安靜無比,靜的讓人心頭髮慌。
張遼還是冷眼相待,他明白……那些漢軍,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張遼沒有去看,而是朝左右司馬吩咐:“立刻去收拾一下,接下來纔是我們要對付得。”
“是。”
一隊隊魏軍如狼似虎的奔進甬道口,看着一具具面色猙獰,死狀及其恐怖的漢軍,這些魏軍心頭也是略略發怵不以。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一個魏軍屯長忍住心頭反胃,對左右叱喝:“馬上打掃這裡,敵軍後軍馬上就到了。”
王麻子,你去帶人把這些東西給我收拾乾淨了,趕緊着,別丫丫的像個娘們這麼磨蹭。
…………
下相。此刻也是一番激烈、慘烈廝殺。
不過在下相數裡的一處山崗,周瑜一衆將領聚集此處。周瑜看着戰局的發展,兩道劍眉不由微微蹙起,眉心一絲擔憂油然而生!
“不對勁,不對勁……”周瑜微微呢喃。
“怎麼,公瑾?”旁邊一個彪形大漢看出周瑜心不在焉,故而問道。
周瑜看着彪形大漢,眸子突然閃過一道亮光,低聲道:“興霸,可感到了戰局上有一絲不對勁?”
“不對勁??”這個大漢正是甘寧,甘寧躺在牀榻上實是感到憋屈,但是傷勢未痊癒,又不能親自上戰場廝殺,故而和周瑜一塊觀察戰局。
“怎麼個不對勁?”甘寧呃的一聲。不過隨後甘寧便是摸着下巴道:“若是說不對勁,不知這算不算?”
“什麼?”周瑜忙道。
“張遼那廝沒見到了。”甘寧輕聲道。“往日逢戰他必然站在城頭親自指揮。不過這幾日……”片甘寧說完,周瑜卻是豁然驚醒。
“是了,是了。”周瑜猛然道:“是張遼。”
…………
沛縣十數裡地,魏延正領軍不緊不慢行軍。在魏延看來,沛縣不過一座小城,又無曹魏重軍和大將駐守,周衝乃是百戰之將,取一沛縣,那還不是翻手可得?
可魏延也未曾想到,終日打雁,今日卻是被雁啄了眼。
“將……將軍。”
忽然,遠處一陣噪雜,魏延略微皺眉,凝眸看着遠處,“何事?”
“將軍……周衝將軍正領軍突破了沛縣城門,可魏軍臨死反撲,又有一支不明勢力相助,周衝將軍快堅持不住了。”
“周將軍命小將突出重圍,來告知將軍……請將軍速速增兵支援。”
魏延心頭一沉:“不明勢力?”
“莫不成是張遼那廝?”魏延轉念一思:“不可能,張遼正在下相,被周公瑾拖着離不開纔是!”
算了,到哪再說。
魏延心頭擔憂會走漏消息,從而給張遼準備之機,故而對那殘將道:“爾可還有氣力,與本將回軍一戰?”
“哈哈哈——將軍莫要小看於我,將軍既行,末將豈敢不從?”
“好。”魏延大喜,隨後對左右千餘人道:“爾等且隨我先行,其者跟上。”
“喏。”
在魏延便是馬不停蹄的行軍之下,魏延他們很快便是看到了此時沛縣的情況。
“這個情況……不妙啊!”魏延皺眉。
特別是城門處,可以看出,戰鬥的慘烈。魏延想了想,魏延看着羊祜,“你……叫什麼名字?”
“將軍,小的名叫周陽。”
“周陽?可是周衝族人?”
“將軍,小的哪有這個福氣?”荀悅心頭一凜,隨即不好意思的搔頭憨笑:“只不過和周將軍同一個姓氏罷了。”
魏延聽罷這才警惕微去,魏延盯着荀悅道:“此時情況危急,本將命你領數百人攻另出一門,可敢?”
“有何不敢?”荀悅似是被激起了骨子血勇,猛然挺胸大聲喝道。
“好樣的,不愧是我大漢兒郎!”魏延一擺戰刀,怒吼道:“留下五百人與周陽調遣,其餘人者,隨本將來。”
“殺。”
城樓上。張遼看着一馬當先的魏延,嘴角那絲沉重忽的一輕。
“嘿嘿。終於沉不住氣了?”張遼遙看了一下下相的方向,冷聲道:“殺我子,今日便用魏延來償命。”
“通知城門的兄弟……他們的家人,本將會照顧的,敵軍進入城門後,即刻行動。”
張遼再次吩咐,隨後張遼也是提刀上馬,馬上的張遼並未馬上行動,而是眯着虎目看着魏延衝鋒,但張遼手臂上略略鼓動的肌肉卻是告知,他隨時可雷霆出擊。
“吼。”魏延一衆人等陡然殺進城門,如狼似虎。
忒是魏延,一柄戰刀,揮舞着如同銀光四射的月華一般,絢爛而奪目,殺機與之並存。
然而才進入城門一會兒,魏延就感覺不對勁,這股不對勁乃是魏延從軍以來,從血海屍山中得出的一絲感覺。
這種獨特的感覺,讓魏延曾數次躲過危難。從而活到了至今。
“不對……”魏延猛然大吼,隨後虎目迸射出奪目的寒芒:“爾等速退出沛縣,此乃陷阱。”
然而魏延的巨吼剛剛發出,本來城門處拼的你死我活,如同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將士們,卻是豁然停手,將那可怖而又嗜血的目光投向進入城門的魏延軍。
“還想走?弟兄們——殺。”
一個身着漢軍服飾的小校豁然大笑,自己也是躍身挺入漢軍人羣當中,奪目的刀芒頻頻閃爍,魏延部不查,頓時死傷數人。
魏延大怒,但仍未散失理智:“快……退。”
憑着魏延神威,魏延部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然而直至城門口,卻現吊橋斷開,並且同時城樓有着沸騰的熱水降下,沉浮的白氣如同猙獰飛揚的白龍。
魏延心頭再次一驚,左手豁然一拉馬繮。強大的神力止住了胯下駿馬前進的腳步,躲過了被燙的滋味,然而左右數十個步兵卻是沒那麼好運,當場被淋了通徹,頓時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沸水之後,隨之便是烈焰降下。
魏延眸子猛地大縮:“這是要將某滅殺此地呀。”魏延看看左右,心知從此突圍已是無力,只有從沛縣另一城門殺出才行。
情勢萬分危急,魏延深知每過一分,自己就危險一分,故而魏延一勒馬繮,策馬對左右喝道:“衆將士,後退無路,唯有向前……纔是生路,爾等,可敢與某闖一闖?”
“哈哈,將軍所說爲何。老子這條命本是將軍的,今日將軍遇去,末將敢不相隨乎?”一個大漢笑着說罷。
“張兄弟所言甚是,將軍……你這話說這過了,我等俱是將軍下屬,將軍欲去徵,吾等豈能束手旁觀?”忽的,有一個鐵血漢子站出連說稱是,隨後環顧四周說:“可有兄弟與我一闖?”
“將軍,咱們退也是死,不如且進,將軍,某願隨將軍,!”
“哈哈,兄弟們都去,怎能少了俺?”
既然如此,不如同去?
此言大善,同去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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