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的氣消了,揮揮手讓龐統帶着大小喬和黃月英,先行去找甄姬幾個膩歪一會兒,劉禪打算先檢閱一下自己的新兵軍營,順便把事情吩咐下去,好當甩手掌櫃。
“你們跟了本少主,本少主絕不會虧待你們,但是龍是蟲,各有重用。現在本少主有五個水軍大將的官職,暫無人出任,正好拿來考驗你們一場,只要符合本少主的要求,往後你們就是將軍了,人前顯赫,出門帶狗,倍有面兒。”大小喬和黃月英一走,劉禪望着忤在大門口的一羣爺們,心裡有主意了,“聽好了,本少主沒玩過弓箭,沒練過箭術,但與曹操水戰在即,箭術好的人理應重用,這樣吧,本少主先射五箭,你們每人十箭,但凡有人能射中本少主的箭,即封爲將軍,或者過來硬扛本少主一錘子,五百斤哦,也算牛逼,可爲將軍。”
“我來!我先來!我想當將軍很久了。主公,放心好了,我當將軍肯定不扯後腿,以後主公指哪,我射哪,穩穩的。”魏延不裝死狗了,一股腦兒爬了起來,湊在劉禪的跟前擠眉弄眼的,好不諂媚。
這魏延,好強的功利心。不過,劉禪喜歡,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廚師。
“主公,屬下也想一試。主公,你先射,射完,射好,射舒坦了,屬下再試試。”剛纔認慫是爲了避災,現在爭封將軍,是搶食,在劉禪手下混,誰不想出頭人地,人模狗樣,張郃像餓狼急紅了眼,撲了過來。
張郃跟了劉禪最早,劉禪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連吃喝拉撒都記得門清,要說劉禪天生神力,張郃是信的,一柄五百斤的大錘子提得起來,有目共睹了,但劉禪的箭術,張郃相信肯定拉垮,一名神箭手貴在手速,以及射得中,而不是蠻力,沒有單身練二十年的手速,別想射出一手好箭。
而劉禪年紀輕輕,身邊的女人不少,完全不屬於單身貴族行列,張郃在曹操那邊都是一個偏將軍,來了劉禪這兒,自信能混箇中層將領。
“好!有上進心是好事,但等下別手抖,否則往後如廁就別到男廁了,怕你們漏水沾溼了茅坑。”劉禪冷笑,伸手向黃忠討要黃忠的寶雕弓,這兒弓箭好找,隨便削幾根木頭就有了,可大弓除了黃忠的寶雕,就沒幾把,劉禪拿過了黃忠的寶雕弓,試拉了滿弓,又扭頭吩咐太史慈,“子義,漢升年紀大了,又得照顧黃敘,你去搞幾把弓箭來。”
“屬下得令。”太史慈是一流巔峰水軍大將,可論箭術,太史慈從不認慫,自信箭術同樣一流,至少與在場的人皆能一戰,尤其劉禪還讓太史慈去作箭,太史慈簡直抽中了送分題,到時太史慈只要將弓箭全都削成彎的,看誰還能射得過太史慈。
太史慈僅帶了五個親兵,但效率卻奇快,半盞茶的時間,就抱回了一捆弓箭,弓箭全都削尖了箭頭,除了沒有鐵製的箭頭,和真實的弓箭相差無幾。
然而,黃忠這種老射手,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箭是好箭,就是全彎了,黃忠擡頭,眼冒精光地望着太史慈,暗忖,“這太史慈,莫非是彎的?以後得讓敘兒離太史慈遠點,別把病治好了,又被太史慈扳彎了,老夫還得絕後。”
“行了,弓有了,箭也來了。今天本少主就露一手,讓你們瞧瞧,好讓你們知道在本少主手下當兵爲將,須得什麼樣的實力,再有今天這種熊樣,本少主幹脆一箭射死你們得了。”劉禪看了一百步開外的軍營大旗杆,有靶子了,信手抄起五根弓箭,五指連夾着,然後輕輕一拉寶雕弓,彎弓搭箭,一口氣全放了出去,“以營內旗杆爲距,以本少主的箭爲準,誰能射中本少主的箭,誰就是接下來水軍的五路大將之一,最優秀的那個統領全軍。”
劉禪眯着眼,然而卻悄悄開了掛,那五根弓箭在空中破風疾行,弓箭如有靈,竟然排成了一隊,爭先恐後地射在了旗杆的同一個位置上,前一根弓箭剛射入旗杆,飛來的弓箭接着後入,直接破開了剛插入旗杆的弓箭,將其射成兩半。
嘶!百步穿楊!恐怖如斯!
全場靜了,安靜得連魏延咽口氣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宿主百步穿楊,黃忠和太史慈等人視宿主驚爲天人,恐懼被宿主的箭射盯上,所產生的惡感,獲得獎勵:滴蠟的皮鞭(鞭子抽中,擁有**感,異性屬性加倍)。宿主的神兵魚龍不可輕用,一刺必死,而神兵鐵錘子過重,不利於切磋,容易一錘子砸人成肉餅。軍營內一根皮鞭,乃是取千年莽蛇的皮所制,一鞭下去,只要目標沾上一點蛇蠟,就成渾身**,發麻,無力再戰。宿主可取之作爲腰帶,或者平常切磋之用,也可用於牀第助興之需。”
“本少主射好了,該你們了,別告訴本少主:你們無能。那樣本少主費點力,替你們十八代的列祖列宗教訓教訓你們,統統給你們切了。”劉禪將寶雕弓扔給黃忠,揹着手,一雙虎目瞪着魏延和張郃,嘿嘿,這兩個出頭鳥,劉禪很期待他們的表現,若是連旗杆都射不中,劉禪可要魏延和張郃好看,“文長,你先來。剛纔就你折騰得歡,咋呼咋呼的。要是射不中,那你就站到你射出的弓箭位置,給大夥當活靶吧。”
魏延心如死灰,誇下的牛逼,跪着也得舔完,一臉絕望地撿起了十根弓箭,又向黃忠借了寶雕弓,憑着一股血氣和衝勁,對着軍營的旗杆猛射。
“文長的箭術,大有長進,已有老夫八成功力,不出幾年,必能青出於藍勝於藍。”黃忠手撫白鬚,輕誇魏延,魏延的箭術學自黃忠,黃忠總不能說魏延的弓箭射得臭吧,自己打臉自己,這樣黃忠的箭術就真得失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