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揪開背後的披風,把吳莧拉了出來,大手拉着吳莧的小手,不管吳莧怎麼躲,都沒有放開,劉禪的肆意施爲,嚇得吳莧低着頭,害羞到不行,心裡卻是暖洋洋的,“莧妹妹,快出來,你哥來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再說了,來人是大舅哥,是你孃家人,你更沒必要躲在後頭啦。大舅哥,你說對不對?”
吳懿看了吳莧一眼,大吃一驚,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劉禪就已經把吳莧收拾得服服貼貼的,這種手段太逆天了,難怪劉禪的身邊有那麼多美女,看來劉禪在追求美女方面,有兩把刷子,獨到之處。
吳懿的眼力比魏延強多了,直接將吳莧給忽略了,省了兄妹兩之間的尷尬,而是朝劉禪擠眉弄眼,很上道地扯起其他。
“少主,時辰已晚,不知少主今晚要不要在吳府下榻?吳府地小,少主住這兒,只能先委屈少主住在我妹妹的院子裡,和我妹妹擠一擠,恐怕會招待不週,還請少主見諒。”吳懿做了二手準備,劉禪願意在吳府住下來,更那好,有吳莧侍候劉禪,說不定得了龍種,吳懿在劉禪那邊的地位也會跟着水漲船高,要是劉禪不願意住吳府,執意要回去,那吳莧肯定得跟着劉禪,吳懿順便把自己也打包送上,吳懿已經把行李收拾好了,隨時都能啓程,區區一個吳府,吳懿還不放在眼裡,跟着劉禪混,別說一個府宅了,得一個郡城鎮守,出任太守、都尉都不成問題,“少主帶來的人,屬下會另行安排,讓他們住進府內的廂房裡,準備好酒好菜,不會怠慢了他們。”
有吳懿聽牆角,劉禪哪裡會願意,帶着吳莧回去,還不是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況且劉禪不回去,車裡的一羣夫人不得炸上天了,她們等不耐煩了,也許會直接衝進吳府,向吳懿討要劉禪,到時吳莧的這小院子,一間閨房可真睡不下這麼多的美女。
“大舅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爹在成鬥郡城,我要是不回去,他會擔心的,我爹這人看似隨和,其實做事挺雷厲風行的,萬一我爹讓我三叔帶着兵馬來找我,恐怕你這吳府會保不住,我三叔出手,分分鐘給你直接夷爲平地。”劉禪很想和吳莧獨處,但纔不會掉入吳懿挖的坑,萬一被其他的美女以爲劉禪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劉禪不得給錘死,往後再想靠翻牌來點夫人們侍寢,就別想了,都認爲劉禪偏心,那劉禪哄都哄不過來,“莧妹妹,我們走吧,想在這兒膩歪都不行了,再不出去,本少主怕我的一羣夫人該着急了,她們衝進院子來,就不好說話了,這麼多人,我哪裡喂得過來,說不定會把我給撕了。”
劉禪拉着吳莧,越過吳懿,一路走到吳府門外,果然看到戰車上的美女們開始蠢蠢欲動,想要下車去找劉禪了。
“姐姐,夫君怎麼還沒回來呀,人家等好久了,快要憋不住了。”
“是啊,阿斗怎麼溜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是不是裡面有狐狸精,迷住了阿斗?”
“不行!我一定要進去救夫君,夫君的腰不好,真要被別的女人纏上,不得虛到走不了。”
“姐姐,我和你一起去,莫忘了我們晚上侍候夫君,都是兩個人一起的,戰鬥到底,我們纔不分開呢,嫁給夫君,我們無怨無悔,可我們纔是真愛呀。”
......
當劉禪帶着吳莧到了門前,還沒邁出吳府的門檻,就聽到車裡的一羣美女開始炸了鍋,劉禪瞬間頭皮發麻,這遠比兩軍對陣自亂陣腳,炸了營還恐怖呀。
劉禪好不容易把這一羣美女聚集在同一車上,就爲了任取任享,真要讓她們下了車,在吳府亂闖、亂跑,萬一丟了哪一個,或者被別的男人拐跑了,劉禪哭都哭不回來。
看來,出門旅遊,還是有風險,得儘快把這一羣美女安置入後院,穩當一點。
“我回來咯,美女們,想我了麼?別吵吵嚷嚷的,附近的百姓們都在看你們呢,在外面記得注意形象,所謂頭可斷,髮型不能亂,你們一個個的在慌什麼呀,我在吳府裡面,莧妹妹又不會吃了我的,這不,我和莧妹妹就出來了嘛。”劉禪略過自己拖拖拉拉,沒說在府裡和吳莧怎麼膩歪,而是拉了吳莧當擋箭牌,讓一羣美女的注意力放在吳莧的身上,女人嘛,都愛攀比,不喜歡別人比自己好,吳莧清雅如荷花,往那兒一站,瞬間就能給人帶來平靜,沒那麼上火,一個個開始整理衣裳,露出笑臉,想和吳莧一決高下,在劉禪的面前直接開始爭寵,“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你們的新姐妹,本少主的新夫人,吳莧妹妹,你們就好了,本少主時不時幫你們找多幾個姐妹作伴,不像本少主,我爹只有我這一個兒子,我爹還動不動打罵,不懂得跟我娘學做人。”
一時之間,劉禪看醉了,嘴裡的口水流個不停,劉禪還是第一次看到所有的美女紛紛綻放自己的嬌豔,簡直就是一幅百美仕女圖,將‘女爲悅己者容’表現得淋漓盡致。
劉禪一出現,加上吳莧一身的潔白,氣質打滿,戰車上的美女們頓時全都安靜下來,靜可聽針,沒有再嚷嚷,拉低自己的下限了。
“妹妹吳莧,見過各位姐姐,初來乍到,妹妹多有不懂之處,還請各位姐姐能夠多多關照。往後,就是一家人了,如果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各位姐姐儘管開口。”吳莧喜歡安靜,但嫁給了劉禪,卻不得不和劉禪的夫人們打交道,吳莧是不愛爭寵,可該有禮節,總得周到,吳莧一開始看到劉禪的夫人們這麼多,嚇了一大跳,“各位姐姐美若天仙,妹妹自愧不如,妹妹以前一個人在家,沒人指點,若是早些認識各位姐姐,妹妹有了伴,還能多學一點,懂得相夫教子,爲夫君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