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提示:此時張魯記起陳年的芝麻綠豆爛事,說當年劉焉曾經欺負過張魯的老孃,張魯要替他娘報仇,麾下的五斗米教開始異動,張魯親率大軍前來攻打益州成鬥郡城,且劉備入蜀的消息已經傳到曹操的耳朵裡,曹操派了鍾繇鍾元常帶着大軍,從漢中郡城進入益州來滋擾宿主,最後南蠻各溪今年的收成不好,有生存危機,正在組建南蠻大軍,近期將大舉入侵,請宿主提前做好迎戰準備。”
張任和張翼好尷尬,臉紅到耳根,這嚴顏老將忒沒有骨氣,一開始還以爲嚴顏極有風骨,結果是個見錢眼開的老頭啊。也對,劉璋以前太摳,嚴顏就沒見過大量的錢糧,守得住清貧就好理解了。
現在劉備不愛財,出手大方,嚴顏瞬間就改變態度,跪舔劉備了,這麼轉變自然的騷操作,看得張任和張翼自嘆不如,連連咋舌。
衆小年輕還在懵逼之中,上了年紀的劉備已經回過神來了,和嚴顏對視一笑,心照不宣,人嘛,越活越明白,年輕人還能啃啃領導的畫餅,老將了,圖的全是錢糧和封妻廕子,哪會熱血上頭。
“嚴老將軍,備...三生有幸,祖墳冒了青煙,才能僥倖得到嚴老將軍的青睞,有嚴老將軍這沙場宿將,莫說張魯了,就是曹操親來,也是強擼灰飛煙滅,挫敗百萬大軍,盡在笑談之中。”劉備看到嚴顏改口,立即笑面迎人,完全不計較嚴顏剛纔鬧彆扭,落了劉備的臉面,頗有千金買馬骨的樣子,實則在劉備的心裡,已經給嚴顏畫上了小圈圈,這老頭見利起意,不能重用啊,頂多放在後軍養老,當作培養美名了,多養一個嚴顏,換回益州文臣武將歸入麾下,劉備沒覺得虧,甚至還想放聲大笑,忍得難受的劉備只好讓劉禪趕緊去置辦酒席,好借酒掩飾,“阿斗,你怎麼傻站着呀?爲父忙於事業,疏於教你,你啊,一點都不機靈,年輕人,要向兩位張將軍學習,眼裡有活,還不快去籌辦宴席?爲父得了這麼多賢才,必須設宴,替各位大才接風洗塵,不醉不歸。”
聽到有酒席喝,益州的文臣武將已經忘了前主子劉璋的下場,開始有點期待了,劉備這一套下來,一下子就收攏了人心,先兵後禮,秀出實力的肌肉,又用好酒好菜款待衆人,再畫一畫餅,這益州就穩了。
可惜,劉禪不樂意了,劉備賺了益州這一大塊地盤,跟他劉禪有什麼關係?還想使喚劉禪當小廝,給大夥張羅吃吃喝喝,站一邊侍候着?沒門!想什麼呢。
“爹爹,嗚嗚,我突然有點肚子疼,可能來得太急,吃壞了肚子,我得趕緊跑一趟茅坑,就不要這兒臭你們了。對了,我等下還有急事,要去吳府裡迎娶媳婦兒,我也很忙的,爹爹你的吩咐,我做不來,還是讓三叔去弄吧,他愛喝酒,搞酒席最拿手、上心了。”劉禪心急如焚,劉備已經沒事了,還喜得了益州,招攬了不少人才,可他劉禪兩手空空啊,來了益州什麼都沒得到,就光幹壞事了,揍了吳懿,射死了劉璋,從吳懿那兒討來的媳婦兒,卻連影子都沒摸着,劉禪懶得待下去了,再不走,等酒席一起,還得聽劉備吹牛逼,更加難受,坐不住,乾脆趁着風頭,去找吳莧要緊,“行了,爹爹,我忍不住了,我就先溜了,等我娶了媳婦兒回來,再請大家多喝一頓,賀賀喜。漢升,你們還發什麼呆,還不爲本少主開路,難道你們想留下來當苦力,給大夥張羅酒席?”
經劉禪一點醒,黃忠等人各自醒悟,對哦,傻站着,等下被劉備說幾句軟話,哄一鬨就得替劉備辦事、跑腿了,還不如去給劉禪撐場子,接主母吳莧回來,讓吳莧心生好感,留點好印象,說不定接了吳莧回來,正好遇上開席,再噌吃噌喝,坐下來喝酒吹牛,也不遲啊。
“屬下得令!這就爲主公開路,屬下剛纔已經派了魏延跟着吳將軍了,哦不,護送吳將軍回府,摸清了吳府的所在地。主公,且跟屬下來。”黃忠也是老將,比嚴顏幸運多了,早些遇上了劉禪這主子,盡得了實惠,沒有那麼多的出身論,勾心鬥角,一切全憑本事。
黃忠最後悔的是隻生了一個兒子黃敘,沒有女兒,要是有女兒,就爽歪歪了,像關羽、張飛一樣,把女人送到劉禪身邊,往後就不用愁了,哪怕退下一線,隱居退休,依然是劉禪的老丈人,該有的孝敬,一點兒都不少。
劉禪帶着一羣美女,轟轟的啓動戰車,揚長而去,一車子的美女,看得衆人羨慕不已,口水流了一地。縱然是視女人如衣服的劉備都不得不承認,自家的兒子劉禪,這阿斗好像文不成,武不就,但豔福不淺,女兒緣極強,桃花運旺得一逼。
成鬥郡城,熱鬧的中心街邊,吳府就坐落在這裡,鬧中取靜。
吳懿跟了劉璋這麼多年,雖然不是益州的土著,可也撈了不少錢財,在益州最繁華的地方搞一處豪華的府宅,並不過分。
在黃忠的帶路之下,劉禪來到了吳府的門口,門前一對大石獅子雪白潔淨,魏延滿臉的無聊,一個人孤零零地蹲在吳府的石獅子旁邊,數着地上的小螞蟻。
“文長,你蹲這兒做什麼?本少主的大舅哥不讓你進去?好歹是本少主的先鋒大將,忤在門口,忒丟人了。走,跟本少主進去,去見一見你們的新主母,本少主的新媳婦。”劉禪將戰車停在一邊,留下一堆美女,獨自帶着魏延和黃忠大步向吳府內院走去,劉禪不願意帶着一羣夫人進去,就怕女人見了女人,生了口舌,反而驚嚇了吳莧。
“主公,你終於來啦。主公,這吳府哪裡擋得住屬下,屬下守在門口,是怕吳懿偷偷帶着夫人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