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的話,曹植沒聽進去,曹植已經完全被自己畫出來的仕女圖給驚呆了,久久未能回神,直到聽見劉禪要教曹植做人,曹植才緩緩地擡頭,望了望劉禪的一羣美女,突然頓悟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
難怪劉禪有這麼多美女,原來是劉禪掌握了做人的秘訣,曹植懂了。
“開門?本公子這就開門!快,別攔着我,我要下城牆,開門出去,找劉禪拜師,他指點畫出來的仕女,實在是太爽了,本公子忍不住了,沖沖衝...快樂呀,來爽呀,反正有大把的時光。”曹植顧不上自己的身份了,曹操的兒子又怎麼樣,連曹操的畫技都不如劉禪,曹植這是遇到人生導師了,有劉禪的指點,到時什麼美女沒有,還要啥自行車,這江陵城不要也罷,反正曹操怪罪下來,黑鍋是大夥的,而仕女卻是曹植自己的,曹植還能時不時地看到一羣美女,增加靈感,“讓開!都給本公子滾一邊去,本公子想去哪,就去哪,我爹說話都不好使,有你們阻攔的份?不想活了?等等...少主,求求教我做人,只要躺平,本公子什麼都願意做,絕不眨眼,喊疼。”
曹丕賭氣跑了,江陵城內,論長幼,曹植已經是老大哥了,還真沒人能攔得住曹植,只好放行,讓曹植騎馬跑了出去。
幾經易手的江陵城,最終落到了一根筋的曹彰,有了前面兩位哥哥的倒黴事,還有曹節等姐妹們的虎視耽耽,曹彰再勇猛,都慫了,曹植一跑,曹彰就緊閉城門,掛上免戰牌,堅守不出,不陪劉禪玩了。
劉禪看到曹植單槍匹馬,跑了出來,心裡狂喜,江陵城這下穩了,看劉封還有什麼話說。
“子建,城呢?你來納降,兵馬呢?印綬呢?糧草輜重,文臣武將呢?你別說,你就騎着這頭黑馬來投奔本少主?呵,本少主這兒不缺閒人,尤其是你這種遊手好閒,只顧着畫仕女圖的貴公子,養不起,難侍候。江陵城給本少主,你還是請回吧。”劉禪一臉的嫌棄,曹植長得還行,沒曹操那麼黑,可劉禪又不傻,收下曹植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還得防着曹植泡自己的一羣美女,典型的引狼入室,曹植又不是曹節,劉禪根本就沒覺得曹植有啥價值,曹植連當人質的資格都沒,又不是長子,還不是女人,會吟點詩、寫幾個筆墨,還不如蔡琰來得舒心,妥妥的拒絕,甚至還沉下了黑臉,“你該不會出來詐降吧?這是逼本少主讓你彎腰撿肥罩?就你這點小身板,別鬧。乖乖地帶路,帶本少主進城,別給本少主耍花樣,本少主生氣起來,連自己都怕,會辣手摧花,先搞定你的姐妹。”
“少主,城在那兒呀,本公子一走,我弟弟還在啊,他又不聽我的,我讓他降也沒用,他肯降,早就降了。本公子管的是士氣鼓舞、內政文書,哪有兵馬和錢糧,更沒人追隨本公子,充當智囊和大將,真就騎着這一匹黑馬來投奔...不對,來拜師少主的,請少主看到本公子天姿卓越,收下本公子吧,本公子畫仕女賊強,絕不會辱沒少主的絕技。”曹植的心中已經完全拋開了曹操和劉備的恩怨,對劉禪相見恨晚,心甘情願充當劉禪的弟子,只爲了畫仕女圖的崇高藝術和靈魂節操,曹植壓根就沒有顧及劉禪的感受,一臉的黃婆賣瓜,自賣自誇,還想着劉禪應該跟他爹劉備一樣,禮賢下士,迎接曹植過去,一起享受一羣美女的衆星捧月,“一想到能跟少主吟詩作懟,共畫一幅仕女圖,本公子就渾身顫慄,激動不已啊。少主,別當攻城獅了,時間緊迫,跟本公子回去畫仕女吧,好好做人,不香嗎?”
可惜,曹植想多了,書呆子往往陷於自己的世界裡。
劉禪的雞毛疙瘩都上來了,汗毛直豎,趕緊伸出雙手,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將一羣美女護在身後,甚至還拔了關銀屏的兩把銀劍,擋在身前,不給曹植靠近的機會。
“曹子建,站住!你想拜師,你問過本少主麼?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你認賊作父,有你爹曹操的風範,你爹知道不得打死你?你爹曹操跟我爹同輩相稱,他能同意你喊本少主爲恩師,與他平起平坐?本少主看你是腦子秀逗了,分不清狀況。你還動,你還過來...”劉禪真是怕了曹植,這犢子就跟瘋魔似的,手裡握着狼毫筆,一心求道,不顧劉禪的呵斥和利劍,仍然一步步地靠近劉禪,像極了真愛,劉禪不是怕曹植,曹植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劉禪一個人能打十個,劉禪是怕衝撞了身邊的美女,嚇到佳人,害得她們餘生天天做惡夢,曹植喜好畫仕女圖,在一羣美女的眼裡,這等於變態,實錘的變態,“漢升,快攔住曹植,這人以後歸你了,收編到軍營裡,讓他幹啥都行,只要別讓本少主看到,否則你這大將就當到頭了。你要是攤不出活,就把曹植往龐統軍師那兒塞,看誰先噁心死。”
黃忠聞言,虎軀一震,趕緊縱馬攔下了曹植,要是晚了一步,讓曹植過去,那黃忠就慘咯,官職事小,黃忠怕的是被曹植牽連了,萬一劉禪也把黃忠派去給龐統打下手,想想都生不如死。
幹活,黃忠不怕,事壓不倒人,情緒纔會壓倒人,可黃忠一想到龐統那張醜臉,別說情緒上來了,連心態都崩了。
“曹公子,止步!你再上前一步,就莫怪本將拔刀了。子義,文長,帶曹公子下去,曹公子身份高貴,胸懷大才,不能埋沒了,先安排在伙頭營吧,鍋也是黑的,有曹公子坐鎮其中,誰能認得出來,埋鍋造飯,絕對夠隱蔽。”黃忠看着曹植一身的奶裡奶氣,也很不爽,這是從小沒接受過社會毒打的溫室花朵呀,操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