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窮的事情安排完了,該安排你們的事情了。”
劉博宇見葉良辰已經走遠了,便興致勃勃地打算趁熱打鐵,把其他人的任務也安排一下。
“主公,我突然想到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他話音剛落,徐璆就撂下一句話,逃也似的離開了。
“屬下這就去籌措糧草!”糜芳直接給自己安排了任務,也離開了。
“屬下……屬下內急,需要去方便一下。”陳應終究是太年輕,只能用這種拙劣的藉口離開。
“怎麼了這是,一下子全都沒影了。”劉博宇看着三人急匆匆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
他哪裡知道,這三人是親眼見證了他的忽悠能力,生怕被他給忽悠,去做什麼他們本來並不情願做的事情。
要是也像葉良辰一樣被洗腦了,這誰遭得住啊!
“管他呢,反正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希望葉良辰不要讓我失望,這次去哭窮,最好多弄點錢回來。”
劉博宇不疑有他,又想起了哭窮的事情,美滋滋地想道。
在他看來,哭窮純粹就是打秋風的行爲,無本萬利,弄回來多少錢都是賺的,順帶還能提高知名度。
這樣的事情,只要去做了,那就是成功,區別只是弄回來的錢到底有多少而已。
至於丟臉什麼的,東海王劉峰做的事情,跟我劉博宇有什麼關係?
熱鬧了一天之後,所有人就都開始忙碌起來。
玩家們自然是在忙劉博宇安排的事情了,他們直接去了黃巾軍目前的安置點,直接開始招募士兵。
那些黃巾軍,戰敗之後一直被限制在一處營寨中,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最終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命運。
現在有人上門來招兵,那就代表當上了兵之後,他們肯定就安全了。
所以那些黃巾軍,對這次招兵非常踊躍,幾乎所有人都報了名。
但是劉博宇又不要這麼多的人,玩家們就設立了門檻,對那些黃巾軍進行了各種測試。
折騰了整整一天之後,招兵計劃纔算是完成了。
“爲什麼不要我啊,我真的很厲害的,能砍下很多人頭。”
“求求你們把我招進去吧,我就算是當牛做馬也願意啊。”
“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剛纔只是失誤了而已。”
沒被招上的黃巾軍,圍在玩家們身邊,哭着喊着要加入軍隊,讓玩家們頭都大了。
“肅靜!”最後還是趙曰天聲嘶力竭地咆哮一聲,才暫時讓現場安靜了下來。
他這一聲吼,就跟一聲悶雷似的,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不是我們不招你們,是我們的招兵名額確實已經滿了,你們再來求我們也沒有用。”
“沒有選上的人,也不用灰心,都有其他的安排,東海王是不會讓你們吃閒飯的。”
馬尚風對趙曰天這一聲吼的效果很滿意,大聲對周圍的黃巾軍說道。
他這麼一說,黃巾軍們反而消停了下來,心情放鬆了不少。
他們不怕有事情讓他們做,就怕讓他們吃閒飯。
閒飯可不是這麼好吃的,他們越吃越不踏實,生怕下一頓吃的就是斷頭飯了。
只要有活讓他們幹,那就證明他們還有利用價值,至少小命是保住了。
這個時代的這些人,價值觀就是這麼樸素……
“我叫宋天工,是一個匠作。”
“目前東海國有不少建設方面的活要做,我需要兩千人,身強體壯的來,會這方面手藝的優先。”
宋天工見局面暫時穩定了,纔出聲拉人頭。
黃巾們一聽他需要人,哪還管要做什麼,一窩蜂地往他身邊涌,沒一會兒就招滿兩千人了。
“剩下的人都跟我走吧,我是陳應,東海王麾下主簿,這位是種恬,是一位農家子弟。”
“你們的任務,就是去墾荒,種植一些農作物,供種恬做研究,一切都按照她的要求做,聽懂了嗎?”
沒選上的黃巾正失望的時候,陳應帶着種恬走了出來,對他們說道。
“懂了懂了,咱可是種莊稼的一把好手,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不就是種田嘛,誰不會啊,無論什麼要求絕對完成的妥妥的。”
“沒想到這個女娃娃,居然還是農家子弟,當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啊。”
“這裡有農家子弟我就放心了,跟着她肯定不愁沒飯吃,興許還能學到手藝呢。”
黃巾們聞言,頓時便歡欣鼓舞,跟中彩票了似的,沒有一個不順從的。
對於種恬,他們更是恭敬有加。
因爲陳應說她的身份是農家子弟,這個農家子弟可不是後世農民的意思,而是諸子百家中的那個農家。
雖然都是幹農活的,但是有知識和沒知識的,就是不一樣。
這些黃巾,就算沒見過農家子弟,也聽說過他們的事蹟,知道農家子弟對農業的幫助有多大。
所以儘管種恬年紀輕輕,還是個女生,他們照樣不敢怠慢。
這也是陳應想要看到的結果,種恬只是個剛進入這個世界的玩家,當然不是什麼農家子弟了。
但是劉博宇硬要讓種恬承擔這個研究農作物的任務,陳應沒辦法,只能給種恬安排了這麼一個身份。
就這樣,所有的黃巾軍,都被瓜分的乾乾淨淨。
張闓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人,全都爲東海國的發展做了嫁衣。
從此東海國境內,沒有黃巾軍,只有東海國子民。
“有意思,這個東海國有意思啊。”
“那個整天吹牛的小兒,似乎有點縱橫家的底子,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而糜家,據說有雜家的傳承,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那個用兵了得的小子,排兵佈陣都有兵家的痕跡。”
“再加上這個農家的小丫頭,東海王手底下的人,還真是夠複雜的。”
“之前留着是爲了等那個臭小子回來,現在我倒是想看看,這個東海王到底想做什麼了。”
把人全都分完之後,玩家們帶着人正忙碌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一雙眼睛一直在觀察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