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都穿的很單薄,曉娥居家也不必穿的那麼繁瑣,裡面時貼身的‘胸’衣,外邊套一件粉紅的薄衫,下身是一條棉布的裙子,顯得她很是清純可愛。‘門’口的親衛們即把她當夫人尊敬,又把她當成鄰家妹妹愛護,人緣很好。
只是此刻她明媚如水的眼眸和‘舔’着嘴巴的舌頭,將她在親衛心目中的形象徹底顛覆了。
張揚輕輕一拉她的衣帶,薄衫就應聲敞開,‘露’出裡面同樣粉‘色’的心衣,曉娥含笑着將外衣褪下,然後撲到張揚懷裡,膩聲道:“這些天都一個人睡,也沒人陪我說話,總感覺夜很長呢……”
張揚坐在井巖旁的長椅上,將她的身子抱到膝上,才發現不經意間,小丫頭長高了不少。
他的手解下貼身衣物的帶子,輕輕丟到一旁,然後褪下她的下裳和褻‘褲’,兩個人就赤*身‘裸’*體地擁在了一起。
她的身體滑滑嫩嫩的,在夏日裡有一種很清涼的觸感,張揚愛惜地在她的肌膚上婆娑着,很享受這種感覺。
而剛剛被冰冷的井水衝過的張揚,身體很冰涼,曉娥渾身不着片縷跟他靠在一起,肌膚應‘激’之下泛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張揚握住她白白嫩嫩吹彈可破的‘乳’兒,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笑道:“夜裡寂寞?不如今晚咱們三個人一起睡?”
張揚的愛撫讓曉娥忍不住閉上眼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聽到張揚說話,她想了想搖頭很認真地說道:“冰兒姐姐不會答應的,她身份那麼尊貴,臉皮又那麼薄,肯定不會准許別的‘女’人跟她一起合*歡的。”
張揚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以。冰兒啊,其實還是很通情達理的。以前你處處與她爲難,想整她。現在你們成了姐妹,她不也一樣疼你愛你?”
曉娥點點頭,然後看着張揚,猶豫了一下,才咬着嘴‘脣’小心地問道:“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後封侯拜相是跑不了的……可是就算再尊貴的權位……比如皇帝,也只有一個皇后,每個男人都只能有一個正妻。整齊不僅可以與夫君有同等的地位,而且可以處罰大罵妾‘侍’……現在雖然知道冰兒姐姐和我家小姐是親姐妹,但冰兒卻貴爲大長公主,天下人都要恭謹膜拜的人。而我家小姐卻是個卑微的土匪的‘女’兒。不管到了哪家,冰兒姐姐都萬沒有做妾的可能。而且,有了這個尊貴的正妻,相公的尊貴身份才能得到天下人的認可……”
然後她凝視着張揚,認真地問道:“曉娥看得出,相公對冰兒姐姐的愛並不比我家小姐少……相公打算將正妻之位留給誰呢?”
張揚頓時一呆,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想過。說實話,他也很頭疼。
吳穎是他第一個有白首之約的‘女’人,她對自己的守護和付出,張揚是深深感動的,正妻之位本沒有懸念地留給她。
可是一下子又讓他遇到了更加優秀的‘女’孩子,還有些意外地跟她成了夫妻。
可是進‘門’有先後,吳穎大姐的身份不會因爲冰兒更有涵養更漂亮就佔了正妻之位而改變。但偏偏她是皇帝的‘女’兒,天子的姐姐!
鄭冰是個低調內斂而且很知足的人,她本來沒打算將自己尊貴的身份公開,只想把它當成夫妻之間的趣事兒談資。
卻不想王允呂布把他們‘逼’到了絕境,鄭冰迫不得已只要拿出身份壓制王允,謀求生機。最後王允呂布‘陰’謀失敗了,自己的身份也就大白於天下了。
接着,張揚充分利用鄭冰的身份,結‘交’諸侯攀感情。又用她得到了荀攸的歸附,吸引來一大批想幹大事的人才的歸附,再到潁川大族一片倒的支持,靠張揚那說服力並不強的漢室宗親是不可能實現的,鄭冰的大長公主的身份纔是閃閃發光的金字招牌!
可是佔了好處,麻煩事兒就來了。
帶着鄭冰到處友好訪問,等於是把她安安穩穩地放在了正妻的位置上。
何況,無論是她的容貌,她的修養,她的學識,她接人待物的天賦和親和力,再到她無與倫比的身份,正妻之位在天下人心目中是衆望所歸的。
現在就算鄭冰自己想把正妻之位留給自己的姐姐,也是不可能了。不然,一旦被天下人知道,土匪的‘女’兒成了正妻,長公主殿下卻成了平妻,那還得了!一片置疑咒罵肯定是鋪天蓋地而來。
什麼,這是對漢室皇族的侮辱啊。
什麼,這簡直是目無君臣綱常,大逆不道啊。
什麼,劉揚此舉不啻於董卓胡爲,當天誅地滅啊。
恐怕,自己文武百官也會‘亂’成一團,紛紛勸阻主公要順應民心,不要“逆天改命”。
這些絕不是虛妄‘亂’猜的,張揚知道古人對尊卑,對妻子的家世來歷以及品德十分看重的。
對於一方諸侯牧守之類的大人物,有一些沒有規定但卻人人遵守的規則。
青樓賤籍‘女’子不得爲妻,不然就是辱沒祖宗,大逆不道,人人恥笑。
商賈的‘女’兒不得爲正妻,畢竟商賈再富有,也是卑微的人。
小妾的‘女’兒不能爲正妻。因爲古時候妻子是丈夫唯一的得到認可的‘女’人,妾只不過是生孩子的工具,是隻比婢‘女’好一些的奴隸。打殺轉讓不過是尋常事,沒有人會追究責任,而且是有法典規定準許的。
妾生了兒‘女’,都得管正妻叫母親,而對原本卑賤的生母,卻只能叫姨娘。紅樓夢中這種現象多了去了。
而那些名‘門’望族家的正妻生的‘女’兒,纔是各個家族聯姻的絕佳對象。
娶了一個‘門’第好有聲望的妻子,往往能使得一個男人官運亨通,大大縮短奮鬥歷程,這也是爲什麼古代那麼多“陳世美”。
而張揚現在娶了天下‘女’子中身份最尊崇的鄭冰,不知多少人嫉妒的都要得抑鬱症。但張揚卻開心不起來。
若是真讓吳穎成了平妻,以她不能受氣又要強的‘性’子,說不準直接離家出走不回來了,那可不是小事!
冰兒他捨不得,穎兒一樣是心頭‘肉’啊!
他現在只能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泥巴里,不去想它。等問題來了再解決就是。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去管它明日愁!美人抱在懷,卻去想那些頭疼的事情不是傻瓜嘛!來,讓相公好好地疼你!”
張揚一擺手,就將煩心事兒都拋到腦後了,然後用嘴堵住她的小嘴,忘情地纏綿起來。
動情的曉娥也自然把這些事兒忘卻了,只想着被自己男人疼愛,自己又如何讓他感到快意。
一場恩愛結束,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看着她日漸張開越來越‘誘’人的雪白無暇的胴體,張揚忍不住又來了一次。
曉娥躺在張揚懷裡,滿足地對他眨眼笑道:“相公好厲害啊,冰兒姐姐一個人怕是夜夜都要求饒吧?”
張揚自信地說道:“那是自然,我現在內力‘精’進,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冰兒身子太嬌貴,還沒多久就泄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痛快。還是我家曉娥能體貼相公。”
曉娥眨眼嫵媚地說道:“等相公想要了,晚上偷偷敲‘門’,奴家開‘門’。等天亮了,相公再溜回去,冰兒姐姐不會發現的。”
張揚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鬼靈‘精’!”
這時外邊傳來親衛的稟報:“主公!孔北海孔融大人帶太史慈將軍前來拜見!”
張揚一驚,拍了拍懷裡人兒道:“快些穿好衣服,相公要去見客了。”
而此刻的雍州的北地城,馬騰馬超父子兄弟幾人正在房中關着‘門’商量事宜。
他們沒有人說話,一個個都沉着臉。
馬休擡頭看了看父親,嘴巴張了張猶豫了一下才小聲道:“母親剛剛去世不過一個月,現在跟袁家定親,是不是……”
才十二歲的馬鐵直接反對道:“爹爹也說過,袁紹是個大壞蛋,他的兒子一定也不是好人。怎麼可以把姐姐嫁給那樣的人呢!”
少年最喜歡的人,除了母親就是姐姐了,母親死了,他再也不想失去姐姐了。所以,他是反對的最堅決的人。
馬騰沉着臉看了一眼還不太懂事的小兒子,瞥了一眼馬超道:“你是大哥,說說你對你妹妹婚事的看法。”
馬鐵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頓時緊張地投向了馬超。
馬超看了一眼弟弟,向馬騰抱拳道:“袁紹扶持我們也不過是利用我們與董越、韓遂三足鼎立,相互攻訐不休,爲後來袁家漁翁得利做鋪墊,我馬傢什麼都得不到——”
馬鐵頓時舒了口氣,在他想來姐姐能永遠陪他玩了。
但馬騰卻是苦澀地搖頭嘆息道:“事情可沒那麼簡單啊。”
馬超三兄弟頓時一驚,而馬騰已經起身往外走了,同時說道:“我去你母親墳前坐坐,你們去找找璐兒,這幾天要她好好在家呆着,不要‘亂’跑。”
看着父親雖然高大,但已經佝僂淒涼的背影,看着他‘亂’蓬蓬斑白的鬢髮,馬超心中一酸。
父親,真的老了。
這個家,我要把它撐起來!
馬超握緊拳頭,在心裡對自己說到。
而此刻馬雲璐,正偷偷地趴在趙雲府院演武場牆邊大石頭和草叢後面,看趙雲練武。
趙雲的形象在這個少‘女’心中,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不再是那個膽怯木訥的悶瓜,而是一個冷靜的可怕,同時厲害的可怕的人。他救過哥哥,救過馬家所有人,用他的槍,一個人!
他是一個真正的大英雄!
同時她漸漸從他的沉默,從他不時偷偷望向吳穎那深情的目光明白,這是一個被愛情所困的孤獨的男人。
少‘女’的心,不知何時悄然怦動,腦海中滿是那個俊朗而沉默的身影。
平時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別人練武時旁人不得偷窺,以防偷學之嫌。但馬大小姐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她偷偷的觀看了趙雲這次練武。趙雲生平不知道練過多少次武,這一次卻成爲了一生中最重要的。
當馬大小姐看到趙雲練武的姿勢和動作,特別是當子龍望着手中跟隨他多年的亮銀槍時,那眼神,宛如看着自己的初戀情人。這種深邃把馬雲祿徹底的征服了。
她決定拯救這個孤獨的英雄!
“我要取代他手中那杆槍……取代穎兒姐姐……我要他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一輩子!”馬大小姐從內心發下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