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
這是嚴郎看見了周泰等人的第一個反應。
他有太長的時間,沒有見過漢人了。
自從跟隨嚴白虎來到了九州島上之後。嚴郎所看見的漢人,也就是一些當年一起跟着嚴白虎來到這裡的人,至於那些新的漢人,嚴郎可就極少看見。
如今又看見了一羣漢人軍隊,嚴郎第一反應居然是激動。
不過激動也僅僅維持了一會兒,很快他就意識到這些漢人並不是朋友,而是他們的敵人。
當嚴郎看到這些漢人軍隊一出現後,便立刻向他們發起進攻時。
嚴郎這才傻眼。
他慌忙命令自己身邊的土著軍隊進行防守。
那些土著身形略微有些矮小,雖然個個強壯,不過手中的兵刃都不算先進,拿着都是木質長矛。
面對周泰手下的精銳水軍,又怎麼可能是對手呢?
周泰的主意是雷霆戰法,想要迅速消滅這些敵軍,然後控制首領,將首領抓去詢問一些可靠的消息。
所以周泰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命令手下的兵馬衝鋒,瞬間將嚴郎這些人包圍。
一萬多水軍,立刻衝着這些土著奴隸軍發起進攻。
這些奴隸軍雖然在嚴郎的調度下,勉強能夠組織起一些陣型,但水賊畢竟是水賊,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本事,之所以能夠打下九州島大半領地,完全是因爲先進的技術,和自身的能力並沒太大關係。
遇到了同樣裝備出色並且有着極爲豐富作戰經驗的周泰大軍,僅僅一個照面就開始出現敗北的趨勢。
周泰的大軍只做了兩輪衝鋒。
嚴郎手下的人馬,這些本地土著奴隸軍就開始潰散,很快就潰不成軍。
分散開來,各自逃命去了。
小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場不算轟動的戰鬥,就偃旗息鼓。
本來還有幾分自信的嚴郎,就這樣沒了脾氣,他在最後關頭,知道大勢已去,直接就想要逃跑。
帶着幾十個漢人親兵,就打算後撤,不過周泰的人馬,早已經將這裡包圍,嚴郎根本就逃不出去。
在周泰的人馬殺過來的時候,嚴郎也沒打算死戰,畢竟都是活生生的人,誰也不願意求死。
很老實的就投降了。
周泰也沒有追擊這些奴隸軍,就只要抓到了嚴郎這些主要的人員,這就足夠了。
周泰帶着嚴郎這些俘虜回到了鹿島縣城後,都是立刻就派人將消息傳給了劉爭。
劉爭聽見了這個消息後,倒是十分驚訝,便急忙帶着自己的親信趕到鹿島縣城。
現在鹿島縣城已經被周泰徹底掌控,並且已經建造府邸,可供劉爭的人暫時落腳。劉爭也打算暫時以鹿島縣城爲營地。
沒多久,劉爭帶着于吉,糜貞,呂綺玲等人,入駐鹿島縣城之中。
劉爭來到了鹿島之後,周泰便直接命人,將自己抓到的俘虜嚴郎給帶了上來。
嚴郎此時十分沮喪,他一來是擔心自己的性命之憂,二也是知道了抓到自己的人是劉爭,以劉爭和嚴白虎的關係,嚴郎斷然認爲自己是活不了了。
所以嚴郎在被人帶上來,見到了劉爭的時候,還顯得十分的英勇,半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本來遇到這種事情,劉爭還真的有一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畢竟如果嚴郎這個傢伙真的有骨氣的話,言行逼供,也未必會開口。
好在,這一次,有于吉在身邊,上一次,于吉就已經在劉爭的面前展現了一下自己的催眠術。
如今,有于吉在場,再給劉爭施展自己的催眠術,劉爭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在於吉的幫助下,瞭解一下之前那個李三嘴裡瞭解不到的事情。
感覺到了嚴郎的堅持,劉爭在問了兩句話,嚴郎都不開口回答之後,劉爭也就不再繼續和嚴郎多說,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于吉的身上。
“仙師,你看這個傢伙,嘴硬,不開口說任何的話,我們抓到的俘虜也沒辦法處理,仙師是否可以和上次一樣,幫忙讓他開口說話?”
于吉既然跟着劉爭過來了,也是承受了劉爭的人情。
現在劉爭開口說話,請求他幫忙,于吉怎麼也不好意思開口拒絕。
“陛下,這等小事,就交給我來做就好了,請陛下暫且後退幾步。”
于吉沒有拒絕劉爭的提議,在劉爭說完之後,便馬上答應,決定在劉爭的面前再露一手。
劉爭見識過了于吉的厲害,所以此時扶着糜貞,往後走了幾步,倒是一旁的周泰和呂綺玲等人,還不清楚,于吉這個老傢伙想要做什麼。
他們都是一臉好奇的看着于吉,想要看看于吉搞什麼鬼。
于吉來到了嚴郎的面前,和上一次一樣,在嚴郎的面前施展了一番自己的催眠術,剛開始這嚴郎還有一些不屑一顧,不過隨着催眠術的入侵。
這嚴郎也同樣中了招。
其實催眠術,對於嚴郎和之前的許貢這等人,是很容易就的,想要催眠一個普通人,其實還需要費一些手腳,還不一定成功。
但是嚴郎和許貢這種逃犯和俘虜,心神已經遭受折磨,這個時候的意志力正是最薄弱的時候,于吉只需要稍微用上自己的催眠術,他們便毫無抵抗的能力。
嚴郎雖然在於吉的催眠術下抵抗了一陣子,可是面對于吉這麼熟練的催眠術,最終也是難以抵抗的,很快就迷失了自己。
感覺到嚴郎已經被自己催眠了之後,于吉這才走了上來,衝着劉爭拱手道。
“陛下,已經搞定了,陛下有什麼需要詢問的,儘管開口。”
于吉一句話,讓旁邊的周泰和呂綺玲等人都驚呆了。
最驚訝的,就是呂綺玲了。
她一聽見於吉的話,馬上就有一些不太相信了。立刻站出來質疑。
“等等,你說搞定了,什麼搞定了,這個俘虜被你怎麼了?”
呂綺玲沒有弄明白于吉的話,不過於吉看見了呂綺玲這疑惑的神色之後,倒是也沒有給呂綺玲解釋。
而是繼續請示劉爭。
劉爭倒是笑了笑,自己給呂綺玲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