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滿臉古怪,貌似,周瑜這句話應該跟諸葛亮說纔對吧?怎麼卻是論到了自己的頭上?
不過現在他也沒心思關心這些,事情鬧大了,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雖然都不敢進入喬府,可是外面嗡嗡的交談聲卻是不住的傳進來。
“喬氏姐妹可是武昌最美的兩朵鮮花,沒想到這次被武侯全部摘取了,實在是羨煞了我等。”
“只是,那周瑜乃是江東重臣,這次丟了好大一個臉面。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恐怕這東南從此多事。”也有儒生搖頭嘆息。
“怕個什麼。我豫章的男兒,還怕了那些江東的窩囊廢不成?若是開戰,我第一個就去投軍,早就看那些江東人不爽。”
也有赳赳武夫瞪着濃眉大眼,語氣豪邁的說道,絲毫不管他的周圍,就是站着一羣怒目而視的江東客商。
“快,此地的消息必須速速報知上頭。”也有隱藏的探子神情興奮,覺得自己撞了大運,此事若是傳出去,升官發財不是夢。
消息,彷彿長了翅膀一般,瞬間就是傳遍了長江兩岸。震動了無數人心。有人歡喜,也有憂愁。
小沛,正與呂布激戰的孫策二話不說,火速退兵,進駐了彭城。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武昌的方向。
“劉子任,此時的你我,終究還是不免一戰嗎?”
孫家的衆人最是暴怒,孫權等隨軍衆人公開表示:“江東十餘萬大軍,定要踏平了武昌,生擒了劉尚!”
雖然求婚的周瑜,可是明眼人都是知道。劉尚此舉,落掉的是誰的面子。
襄陽,劉表歡欣鼓舞,當天夜裡,抱着蔡夫人努力耕耘。直到三更,
雲收雨散,蔡夫人滿臉的紅潤,充滿了久違的滿足感。手指頭更是在劉表的胸膛畫着圈圈。柔聲道:“相公,今天你怎麼這麼厲害?”
劉表大笑,只感覺雄風再起,又是惡狠狠的撲了上去,一邊摩挲,一邊嘟噥道:“劉子任自尋死路,爲夫這心裡痛快啊。”
“是嗎?”蔡夫人幽幽一嘆,口中雖在歡暢,心中卻是莫名的悲涼,同爲大家族的女子,小喬的境況,無疑令她羨慕。
同一時間,許昌,丞相府中。曹操的心中也是讚歎。悠然嘆道:“衝冠一怒,只爲紅顏。這劉子任,果然是個瘋子。恨不能與他把酒言歡。”
郭嘉卻是微微一笑,沉聲道:“主公想要還不簡單。等到兩虎相鬥,玉石俱焚之時,只要我們一句話,兩隻老虎,俱爲主公階下之囚。”
曹操不答,忽然嘴角露出一絲詭笑。“那江東二喬,真有那麼漂亮?”
“這個…..”郭嘉臉色尷尬,顯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府中美色雖多,若不得二喬,心中終爲憾事。”曹操又是自語,仰望着武昌的方向。
“阿嚏!”
剛走入將軍府,劉尚就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心中更是暗暗的奇怪,暗道自己最近都很老實,難道是壽春那頭大老虎惦記上了自己?
不過,你是大老虎,老子就是瘋老虎,且看誰能笑到最後。
“姐夫,你着涼啦?”小喬伸出小手,摸着劉尚的額頭,滿眼都是關懷之色。就是追風也是好奇的扭過頭,眨着眼睛看着劉尚。
只是瞬間,它的眼睛又是充滿了委屈,感覺自己的耳朵又被某人的怪手給扯來扯去。
“沒事,只是鼻子有些癢癢的。”劉尚笑着說道。只是看到黑夜中的將軍府,劉尚不知道爲何。這腳卻是有些軟。
一開始頭腦發熱還不覺得。這會兒就要歸家,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大喬。只有小喬,依然沒心沒肺的,笑着扯着劉尚的袖子,拖着他往裡面走。
守衛的親衛急忙跪下去,劉七小跑着迎了上來,舉着燈籠,晃動着滿身的肥肉走了上來:“主公,二小姐,主母已經吩咐了下人準備好湯水,等候主公沐浴。”
劉尚心中突然感覺有些溫暖,點了點頭,大步跨入了府中,也不去後院,拉住小喬的手,笑着道:“走,我們去見你姐姐去。”
小喬臉色有些紅,眼神中更是有些慌亂,“不要啦,我今天好累,要回去睡覺了。明天再去見姐姐吧。”
“也好。”小丫頭害羞,還是劉尚第一次看到,更是感覺有趣,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腆着臉道:“親親我,我就放了你。”
“呀…..”小喬心臟噗通亂跳,紅着耳朵道:“不好,這裡怎麼多人。”
“那裡有人?”劉尚笑着摟住小喬,又道:“再說,今天下午當着那麼多的人面,你不是也親了我嗎?”
“那不一樣啦。”小喬覺得身體有些軟。尤其是感受到劉尚寬闊的胸膛,她更是感到渾身都是沒了力氣,
“那,你閉上眼睛,不許張開哦。”
“沒問題。”劉尚立刻閉上了眼睛,心中只感覺熱血澎湃,小姨子主動獻出香吻,光是想一想,他就是激動啊。
“在放開我啦。不然人家站不穩。”
劉尚只感覺耳邊傳來一陣吹氣聲。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急忙鬆開了手臂,頓時,他感覺一條大舌頭舔在了自己臉上。口水四射。
“不對。”劉尚火速的張開眼睛。就見到追風一個勁兒的舔着自己,小喬早就跑的沒了影子。
“又上了那丫頭的惡當。”劉尚哭笑不得。急忙躲開追風的馬頭,又是牽着它回了馬廄,早有人準備好了上等的精料,
奔馳了一天,追分渾身的白毛已經有了一些塵土。劉尚無奈,只得又去打了桶水,給追風細細的刷洗了一番。時間,早已經到了二更天。
劉尚忙了一身的臭汗,好在澡堂中的水依然是溫熱。劉尚痛痛快快的洗了,方纔有躡手躡腳的朝着大喬的房中行去。
外面沒有丫鬟。看來大喬早就是睡下了。劉尚的腳步,不由得放的更輕。一進入房中,就看到大喬側着身子睡在裡面。正在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劉尚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歉意,更不想吵醒了熟睡的美人。他只是脫掉自己的衣服,從後面摟住了美人的腰身,一雙手,很自然的摸上了前面的洶涌。
懷中的人身體一僵,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悶哼。
“原來是裝睡。”劉尚心中一喜,手指不由的捏住那前面蓓蕾,微微的往上面提了提。
“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差點把劉尚的小兄弟都是嚇縮了。因爲他突然發現,懷中的這個聲音,似乎,絕對不應該是大喬的。
此時,背對着劉尚的美人已經轉過了頭。一雙虎目,亮晶晶,光閃閃,只是其中,卻是被驚天的怒火充滿。
“孫尚香……怎麼是你?”劉尚有些結巴。
“正是老孃。劉子任,你個混蛋,去死吧。”孫尚香要瘋了,她本來看了一場好戲,提前趕了回來,又跟大喬聊了一整晚,早就是睏倦了,索性就與大喬睡在了一起,誰知道,半夜醒來,居然發現劉尚在輕薄自己,
這還得了!
兩人都是躺着,身子又被劉尚抱着,孫尚香又驚又怒,情急之下,露出小虎牙,對着劉尚的肩膀就是咬了下去。
“啊……痛啊,快鬆口,君子動手不動口。”劉尚嚇了一跳,急忙滾落下牀,又是往門外跑去。
“想走,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你。”孫尚香眼淚汪汪,一個健步從牀上跳下去,擋在了劉尚面前。
“這個,孫姑娘,這是個誤會。”劉尚感覺很冤枉,他本來很純潔的,怎麼一回來,老是碰到這樣的事。
“誤會,等老孃殺了你,再來說誤會不遲。”再不容劉尚多話,孫尚香這一次是真的怒了,女兒家的清白都是毀在了劉尚手中,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出手,對着劉尚的小兄弟就是踢了過去。
劉尚急忙躲閃,雖然房中有些小,可是要躲避也是足夠。
“你就只會躲嗎?”孫尚香連續三拳落空,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哭了,打,打不到劉尚,可是不打,難道就這麼算了?
“我跟你拼了。”最後,她終於一咬牙,又是感覺身邊的桌子的礙事,很是乾脆的抓住桌子用力的舉了起來,她的打算也會很好,桌子足夠大,房間卻是很小,只要丟過去,就是劉尚躲的再精妙,也定然會被砸中。
“我的天啊。那可是白玉的桌子。起碼也有一百來斤啊。若是打下來…..”劉尚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危險。哪裡敢讓那玩意兒砸中,急忙道:“慢着,孫姑娘,就是要打架,你起碼穿上衣服啊。”
孫尚香楞了一下,急忙一看,差點就是暈了過去,原來,劉尚早在上牀的時候就是順手解開了她的肚兜,如今的孫尚香,可是完全的沒了遮掩。
“啊……”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那聲音,足以貫穿金石,就是劉尚的耳朵也感覺到了一陣嗡嗡的聲響。
碰的一聲,白玉的桌子重重的落在地面,劉尚只感覺眼前一花,只看到一個潔白光滑的人影火速的衝入了牀上,鑽進了被子裡。
劉尚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又是躲過了一劫。有心想走,只是突然聽到被子裡傳來一陣嗚嗚之聲。
劉尚的頭,頓時就大了。心中更是哀嘆,看樣子,這一次,他就是想不跟孫策死戰都是不行了。
門外,早有聽到動靜的侍衛闖了過來,黃敘更是捂着眼睛,伸進來一個腦袋,大聲道:“主公,出了什麼事情,要我們幫忙嗎?”
“沒你們的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劉尚臉色尷尬,心中有火沒處發,急忙揮手令親衛都出去。反正屋子裡沒什麼武器,單純比拳腳,孫尚香也奈何不了自己。
“哦。”黃敘吐了吐舌頭,腦袋火速的退了出去,還體貼的給劉尚關上了房門。搖頭嘆息不止。
寇封年少,好奇的看着嘆氣的黃敘,問道:“怎麼不衝進去,裡面那麼大動靜說不定主公有危險。”
黃敘一把拉住了,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神秘的道:“別,主母正在執行家法,我們過去,主公臉上不好看。”
“家法?”寇封心中一抖,他突然想起,上次去黃敘家玩,卻是看到黃忠被揪着耳朵的情形,臉色瞬間就是白了,驚慌道:“快走快走,我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黃校尉,裡面出了什麼事情?”
聽到腦後有人詢問,黃敘立刻轉過了頭,眼睛都是差點沒有凸出來。結結巴巴的道:“主….主母,你不是在裡面嗎?”
寇封也是呆住了,左看看,右看看,嘴角更是直抽抽,急忙接口道:“主母,我們是聽到裡面的動靜太大,所以過來看一看。”
“啊…遭了。”大喬吃驚的捂住嘴巴。急忙道:“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們先下去。”說着匆匆就是往裡面跑。
衆多親衛眼神頓時古怪起來。
黃敘更是嘆道:“我覺得吧,還是我爹好,只有我娘一個,雖然兇了點,可是多清淨啊。”
寇封也是咬着舌頭,拼命的點頭道:“主公這下子可慘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揪耳朵。”
“就怕被趕出來打地鋪。”
“那我們得提早給主公準備被褥。”寇封擔心道。
“說的對,根據我看我爹的經驗,十有八九跑不掉。”黃敘很是認真的說道。
“靠,你們這羣混蛋,都給老子滾遠點。”
劉尚一出來,即使看到黃敘與寇封在哪裡八卦,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不好,被我們說中了。”黃敘寇封訕笑一聲,帶着衆多親衛,統統作鳥獸散了。
只有劉尚,欲哭無淚,仰天長嘆,堂堂武侯,今晚不會是真要打地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