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不敢相信你!曹孟德!”,陳宮不知何時來到了呂布的身後,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
曹操眯着眼睛,怒極反笑:“難道我曹操就沒有那麼任何一點言而有信的樣子嗎?恩?陳公臺?我勸你最好不要傷害他!明白嗎?”?
“曹操!少說廢話!立刻退兵回兗州!這是我們的條件!相對的我們也不會傷害他!要知道我陳公臺對名士一向是禮敬有加!我只是想要在這裡招待一下李懷德而已!”,陳宮現在是不急不躁,他太瞭解李煜在曹操心目中的位置了,反正現在他佔據上風,有重要的籌碼,當然不用着急!?
“臧洪!紀靈!徐榮!”,曹操連喊三個人的名字,三人從遠處回答:“末將在!”,“即可將軍馬收攏退守泰山、沛國、譙郡一帶!不得有誤!”?
這種情況下誰都不敢有意義,李煜雖然被天下士子恨透了心、咬碎了牙,但他在曹操勢力下還是頗有影響力的,文臣一系的郭嘉、毛玠、滿寵、劉燁、程昱這都是他的莫逆之交,還有武將一系的許褚、典韋、夏侯惇、曹仁、馬超、曹純、武安國等人這些都是以他的學生自居的;?
更遑論他還是曹操的妹夫,二公子曹丕的老師。三公子曹彰的義父!誰敢反駁,將來也不用在曹操手下幹事兒了!大軍陸陸續續的向後撤去,曹操等人卻還是在與呂布對峙;?
“我說...能不能不要忽視我的感受?”,李煜這邊剛說了一句話,那邊郭嘉就開始撕心裂肺的喊:“大丈夫當留有用之身,以圖報國、報恩!懷德!你還年輕!千萬別想不開啊!”?
李煜頭上流下三根黑線,我有說別的嗎?“我...”?
“懷德啊!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你要是去了。我將來可怎麼跟小芳交代,怎麼跟姑姑交代!我又怎麼跟丕兒交代啊!懷德啊!你暫且先在溫侯那少住些日子!等我接你回來啊!”,這是曹操;?
“我...”。李煜...?
“懷德啊!你是濟世之才!那是人中龍鳳!這天下還需要你啊!你個人生死事小,可對於天下來說這事兒...可就大了!”,程昱老爺子眼淚都流出來了。擦的!你不是用口水抹上去的吧??
“什麼玩應兒亂七八糟的!還讓不讓人說話了!還有你!呂奉先!給老子找輛馬車來!你一個大男人,跟你共乘一騎!像話嗎?”,李煜怒氣衝衝的嚷嚷,呂布下意識的吩咐道:“去!找輛馬車來...你是俘虜?還是我是啊?事兒怎麼這麼多?”?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撞死在這兒!”,說完,李煜就像呂布的方天畫戟上撞去,嚇的呂布急忙將畫戟移開,這不是無賴嘛!他要是一死,曹操暴怒當中就憑他這些疲將憊兵哪裡是曹軍的對手??
“去!找輛馬車來!”,呂布無奈的想到。你可能是最牛逼的俘虜了!?
“啊!懷德啊!你這是要幹啥?咋還尋死呢?剛纔不還說得好好的嗎?我知道你當了俘虜心中深以爲恥,但是你啊!還年輕啊!你們老李家還沒留下一個根兒來!你可不能這樣啊!”?
“主公!你放心!在你還沒完成大業之時,我是不會死的!我先去徐州轉轉,聽說這兒的美女不少!哈哈!走了!莫要擔心!”,曹操能因爲他的緣故放棄當下最好的機會。一個能夠將徐州賺到手的機會,李煜心中還是相當感動的;?
“孟德兄!後會有期了!”,呂布抱了抱拳,咧着嘴帶着人馬走掉了,當然這其中還有李煜這樣一個大牌俘虜;?
曹操眼神陰翳,藏不住的擔憂:“這事兒要傳到許昌。我妹還有我姑問我,該怎麼辦?算了!下達封口令!瞞一時算一時吧!...這個呂布!好啊!若是出了點什麼差錯!我就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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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了!李懷德先生!”,陳公臺很有風度的躬身行禮,李煜四處張望這徐州城的城主府,見陳宮如此禮貌,也躬身一禮:“陳公臺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貫耳啊!”?
“徐州富庶果真如此啊!看看這城主府!這叫一個氣派!許都的皇宮也是稍次一籌啊!”,李煜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他這是起了壞心思,兩句話還沒說上就開始給人家下套;?
陳宮也不是笨蛋,李煜這話說的可謂是誅心之語,他也不惱怒:“徐州再怎麼說也是偏居一縷,不能與兗州這中原要地相比較啊!再者說這城主府也是陶謙在世的時候修建的!我們只是繼承了他的產業而已!”?
“說道陶謙,我想問問他現在的墳墓在哪裡?還有他的三個兒子呢?”,李煜笑眯眯的問道;?
突兀的,陳宮突然想到一句話,叫做:笑眯眯,不是好東西!聽聞這李懷德是個大孝子,但是陶謙害得他母親幾乎死去,他不會是起了什麼壞心思吧?想到這裡,陳宮心中急轉直下:“哈哈!陶恭祖的墳墓自然是在他們徐氏宗族的墓場!他的三個兒子也是好好地!?
說實在的,我們這些後來佔據徐州的人,無論是劉備還是我們都不敢動他們啊!牽連甚廣,容易遭到徐州士族的強力反彈,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
“哦!呵呵!那倒也是!徐州士族倒是團結,不知道骨頭硬不硬!我可是很期待呢!”,李煜明知陳宮有誘引他除掉陶家三兄弟的心思,但是他還是順着陳宮的話說了下來,不爲別的,他可是說過,就算是陶謙死了,他也要將他刨出來鞭屍!?
“既然來了徐州,我們也會好好招待先生的!來人啊!準備一間上房!伺候先生沐浴更衣!溫侯要給先生接風洗塵!”,陳宮喝道,門外施施然的走出了五六個姿色不錯的侍女;?
陳宮笑道:“請吧!”,李煜拱了拱手:“那就卻之不恭了!”,說罷,灑脫的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