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呂布如約而至。
呂布騎乘着踏雪烏騅走在隊伍的最前端,身後跟着薛仁貴、典韋、關羽、張飛四將,呂布被四將衆星拱月般護衛在中央,β格極爲突出。
一萬餘名遼東將士一臉虔誠的看着最前端的那道身影,神情肅穆。
可以說遼東軍絕大部分將士都和呂布麾下衆將一般,將呂布視作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
說句大不敬的話,在遼東軍的心中,靈帝跟呂布完全沒什麼可比性,呂布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更是他們心中的神!
雖說後來各路諸侯手下的將士也是不知皇帝只知主公,但遼東軍的忠誠與這種忠誠不同。
因爲他們這種忠誠,更多是建立在一種盲目功利的基礎上。
各路諸侯的手下大多都是分層而治,即士兵忠於將軍,將軍忠於主公,一旦將軍反叛,那麼他麾下的士兵往往會選擇跟着自家將軍一同叛出;
但這種情況卻不會存在與遼東軍中,因爲遼東軍將士,從上到下每一個將軍士兵,都只有一個上級,都只會忠於一個人,此人便是呂布!
這種忠誠,可以用信仰來形容,呂布,便是全體遼東將士心中的信仰。
信仰不滅,縱是一息尚存又有何妨?
信仰存在,遼東軍心中的希望之火便不會熄滅!
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遼東軍魂,永世長存!
……
待呂布抵達北軍大營之時,皇甫嵩與朱儁早已在營門前恭候多時了。
遙遙相望呂布,皇甫嵩朗聲道:“敢問來人可是呂太守?”
呂布聞言趕緊跳下了戰馬,見皇甫嵩與朱儁身上的氣度打扮,呂布便將二人的身份猜出了個七八分。
但爲了實錘二人的身份,呂布還是決定讓系統幫着查詢一下。
“系統哥,幫我查詢一下這兩個人的數據。”
“查詢結果:”
“皇甫嵩:武力80,統帥94,智力75,政治61;”
“朱儁:武力83,統帥91,智力71,政治60。”
果然是漢末三將中的兩位,皇甫嵩與朱儁!
呂布下馬躬身行禮道:“小子惶恐,布何德何能,竟勞煩二位將軍相迎,實在是折煞小子了!”
皇甫嵩與朱儁聽後也笑了,看來此人並不是個心高氣傲之人,一點架子都不擺。
皇甫嵩笑道:“呂太守千里迢迢馳援我等,於情於理,我和公偉兄都理應相迎!”
朱儁也是點頭道:“義真兄說的不錯,像奉先這樣的少年英雄,本將倒是許久沒有見過了。”
呂布搖頭道:“二位將軍此言差異,二位將軍德高望重,行軍多年,布不過一無名小卒,怎敢勞煩二位將軍?二位將軍此舉,實在是本末倒置,二位將軍應該端坐帳中,等着布前去拜見纔是!”
皇甫嵩笑道:“奉先不必自謙,本將觀你器宇軒昂,奉先這魁梧的身姿,本將看了甚是羨慕!奉先這雙臂,一晃可是有四象之力?”
呂布搖頭道:“將軍過譽了,小子不過有些蠻力罷了,哪裡稱的上什麼四象之力?”
朱儁開口道:“好了,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入營再敘吧!”
呂布趕緊拱手道:“二位將軍請!”
皇甫嵩開口道:“奉先遠來是客,奉先請!”
呂布再度搖頭道:“客隨主便,二位將軍請!”
皇甫嵩與朱儁相視一笑,率先走進了營中。
呂布對着薛仁貴交待道:“吾隨二位將軍入營一敘,仁貴你帶着弟兄們在營外結營,嚴防黃巾來襲!”
薛仁貴拱手道:“主公放心,只要黃巾膽敢來犯,末將必讓他們有去無回!”
呂布笑着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一切多加小心,好生照料軍師。”
薛仁貴拱手道:“諾!”
隨後呂布便進入了北軍的大營,在北軍士兵的指引下來到了中軍大帳。
呂布走進中軍大帳,皇甫嵩與朱儁兩位老將都已坐好,呂布座位前的桌上,擺着一杯熱茶。
進帳後,呂布行禮道:“九原呂奉先,拜見二位將軍!”
皇甫嵩起身還禮道:“皇甫嵩,字義真!”
朱儁同樣起身說到:“朱儁,字公偉!”
三人寒暄了幾句後,皇甫嵩將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皇甫嵩開口道:“奉先,不瞞你說,現在我軍的情況並不是太樂觀,你此番前來馳援,可謂是及時雨啊!”
朱儁也在一旁說到:“正是如此,奉先你且放心,若是你能破了狗賊張寶,這一仗的戰功我和義真兄半點不要,全都算在奉先你的身上!到那時,我倆親自向皇上爲你請功!”
呂布搖頭笑道:“二位將軍不必如此,呂某來此,不是爲了戰功而來,而是爲了我大漢的黎民百姓而來!黃巾起義,說是爲了救百姓,可他們所作的事情,哪裡有半件是在救百姓?矇騙、荼毒百姓,便是黃巾賊口中所說的拯救百姓?!”
頓了頓,呂布半開玩笑說到:“呂某不敢奢望什麼戰功,若是有幸破了黃巾賊,只求皇上別追究呂某私自調動邊軍之事!”
聞言朱儁笑道:“哈哈哈,奉先你且放心,無論此戰成敗,本將都和你擔保,皇上絕不會追究此事!”
皇甫嵩卻是皺眉說到:“奉先,你可是將遼東的所有邊軍都帶來了此處?要是這樣,此事倒有些麻煩。待那黃門來考察軍情之時,本將與義真兄爲你湊些金銀,再幫你說些好話,此事纔算了了。”
朱儁一聽也收起了笑容,這羣閹狗,當真是令人作嘔!
呂布一聽差點沒笑出聲,我呂某人最大的後臺是誰?是張讓啊!
那督軍黃門左豐算是個什麼東西?到時把張讓的令牌扔給他,他敢嗶嗶什麼?
此刻呂布突然覺得,有張讓這麼一個後臺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至少在靈帝沒玩完之前,十常侍集團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
就算是何進,也還不夠格!
想罷,呂布搖頭道:“啓稟二位將軍,布並未將遼東所有邊軍調走,此時遼東尚有一萬邊軍駐守。”
呂布倒是沒將與張讓的這層關係表明,畢竟呂布不想被打上一個閹黨的標籤,這對他以後的發展是大大不利的。
跟張讓合作,互相獲利,或者說是相互利用,這可以。
但要是讓呂布拜入張讓門下,那特喵不可能!
要是呂布頭頂一個閹黨的標籤,那簡直比三姓家奴還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