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點頭道:“文若所想的與吾的想法如出一轍,劉岱在兗州刺史的位置上已經做的夠久了,是時候換吾來擔任兗州刺史了!”
聞言程昱拱手道:“主公,劉岱雖弱,但您卻不可掉以輕心,出征前應將劉岱麾下各郡兵馬都查探清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曹操點頭道:“仲德說的不錯!雖然劉岱羸弱不堪,但他麾下的兵馬卻足足是吾的四倍有餘,這仗怎麼打,還得好好謀劃一番啊!”
荀彧聽後拱手道:“稟主公,兵力少於劉岱也沒關係,您大可採取逐個擊破的戰略,蠶食劉岱麾下各郡縣,各郡縣的兵馬不足以抵擋主公的兵鋒,而一時半會,劉岱也無法抽調足夠的兵馬與您正面交戰,只需多加留意劉岱的動向便可。待劉岱召集完兵馬,估計兗州過半郡縣已落入您的手中,到那時您親率將士們與劉岱決戰,必可一戰而竟全功!”
曹操聽後喜道:“哈哈,有文若在,何愁兗州不定!”
荀彧低頭說到:“主公謬讚了!”
……
次日,曹操以羅鬆爲先鋒,領三千騎兵作爲先頭部隊直奔東郡而去。
與此同時,曹操親率大軍直撲濟陰郡。
劉岱在東郡佈置了兩員守將,分別喚作趙奎和馬保。
趙奎擅使一杆長槍,馬保擅用一杆馬槊。
得知了曹操大軍來襲的消息後,二人先是詫異,而後便感到了一陣欣喜。
殺敵立功的時候到了,他二人又怎麼會不高興?
但聽到前來的曹將是羅鬆後,這哥倆頓時就萎了。
人的名樹的影,先前羅鬆便陣斬了劉岱麾下數員大將,這哥倆又怎麼會不害怕。
但當他二人得知了羅鬆只率三千騎兵前來的時候,他二人心中的貪慾便戰勝了恐懼,決定出城與羅鬆交戰。
所謂“富貴險中求”便是如此。
兩軍擺開陣勢,隔陣相望。
趙奎拍馬提槍來到兩軍陣前,舉槍衝着羅鬆喝道:“來將通名!”
羅鬆倒持五鉤神飛亮銀槍,騎着神駒烏雲踏雪,端的是威武非凡。
羅鬆聽後冷笑道:“呵,何必明知故問呢?”
聞言趙奎大怒,拍馬便朝着羅鬆奔去。
雖然他知道自己未必會是羅鬆的對手,但羅鬆的那副高傲姿態着實讓他不喜,故此憤怒戰勝了理智,使他成功的踏上了送死之旅。
若是呂布知道了趙奎的內心想法,他一定會對趙奎說到:“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自信,你得自信點,你不是未必會是羅鬆的對手,你一定不是!自信點!”
羅鬆不緊不慢的提起五鉤神飛亮銀槍,看羅鬆的動作簡直就和垂暮老人一般。
趙奎見此更加惱怒,死命的催趕着戰馬想要快點將這個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狗賊刺於馬下。
也不怪羅鬆看不起趙奎,實在是趙奎不值得讓羅鬆看起。
這就像一個壯漢面對一個三歲小孩的挑釁,羅鬆如何能看得起他?
待趙奎來到身前,羅鬆眼睛微眯,隨即猛地刺出一槍,槍出如龍直刺趙奎心窩。
趙奎完全沒有看清羅鬆的這一槍的行進軌跡,給人的感覺就像羅鬆擡起槍,趙奎自己往上撞的一樣。
趙奎直接便被羅鬆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刺入心窩,羅鬆一槍將其紮了個對穿,鮮血從傷口不斷流出,很快便染紅了羅鬆的槍頭和趙奎的衣甲。
羅鬆拔出長槍,趙奎身子向後倒去,無力的墜落戰馬,鮮血噴涌,濺了一地。
羅鬆長槍一指,沉聲喝道:“這種廢物也能當上將軍?趕緊回家種地去吧!”
見趙奎被陣斬,馬保怒火中燒,他與趙奎數載的交情,如今趙奎身死,就算是明知不敵,他也必須上前一試。
這仇也必須得報,若是報不成,那他就陪着趙奎一起上路!
想罷馬保揮舞馬槊直奔羅鬆而去,羅鬆一看便知道又來了個飯桶,便又擺出了那副不緊不慢的模樣,似乎是很看不起來將一樣。
但這並不是說羅鬆性子高傲,其實羅鬆是個很樸實的漢子。
他擺出這幅樣子不過是心理戰而已,因爲這樣做可以讓敵人惱羞成怒,從而喪失理智做出一些傻事來。
雖然憑羅鬆的實力可以輕易陣斬對手,但採用心理戰可以提高秒殺機率,因爲越是憤怒露出的破綻便越多。
馬保徑直朝着羅鬆衝來,羅鬆看後略微搖了搖頭,因爲他已經想出了三種刺死馬保的方法。
五鉤神飛亮銀槍被羅鬆握在手中,蓄勢待發。
羅鬆如同反應遲鈍一般,在馬保來到他馬前擡起馬槊的時候,他依舊沒有動彈。
馬保見此心中大喜,趕緊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打算一下將羅鬆給砸成肉餅。
只可惜想法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馬槊攜帶着凌冽的風聲直奔羅鬆的天靈蓋而去,眼看着就要將羅鬆一槊砸死。
曹軍的士兵都是爲羅鬆提心吊膽,但卻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了羅鬆。
“威武,必勝!”
兗州軍士兵見了馬保神武無比的身姿,紛紛舉起手中武器高聲呼喊起來,爲馬保鼓舞助威,看上去就像是馬保已經將羅鬆砸成了肉餅一樣。
聽到兗州軍士兵的喝彩聲,羅鬆嗤笑一聲,隨即眼中閃過了一抹寒光,五鉤神飛亮銀槍迅猛刺出,直奔馬保的馬槊而去。
五鉤神飛亮銀槍不偏不倚的撞在了馬保的馬槊上,頓時發出了金鐵交鳴的巨響。
但馬保的力氣哪裡比得上羅鬆的力氣,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馬槊上傳來,馬保半邊身子都被震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