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操命令曹真與曹純繼續攻打江夏郡的時候,有侍衛來報說;劉備使者與孫權使者求見。這讓曹操楞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看來本公已經將他們逼到了絕路,所以才聯袂來此向本公乞降的吧。傳,讓兩位使者進堂說話。”
不一會兒就見侍衛將兩名使者是引入了大堂,這兩名使者一位是簡雍簡憲和,而另一位則是陳端陳子正。此人本已被劉贇俘獲,但他卻並不想給劉贇效力,因此被劉贇釋放後,又偷偷逃往了江夏,繼續依附在了孫權的帳下。
這次做爲孫權的使者,他便與簡雍是聯袂來到了此處。當曹操與衆大臣們看了看這兩位使者後,簡雍首先就開口說道:“雍見過曹公及諸位大人,雍此次出行是來與曹公議和來的。”
簡雍說完後,陳端也連忙上前與衆人施禮。當曹操在聽到議和兩字時,不由得是冷哼了一聲,道:“想與本公議和,你們現在可沒有這個資格,孫權小兒已成了喪家之犬,他憑什麼來與本公議和。還有那劉備劉玄德,本公的大軍已經兵臨城下,豈是他一句議和就能罷了的事情。簡憲和,陳子正,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公,要麼投降、要麼死戰,本公這裡絕沒有議和的說法。本公寧可我負天下人,也絕不可讓天下人負我。”
看着曹操要將他們趕出去時,簡雍又立馬說道:“曹公,你我兩軍的開戰很可能會便宜了那劉贇劉子安,難道曹公忘了那劉子安掌握的天罰利器乎?”
當曹操一聽到天罰兩字時,忍不住就坐直了身體,說道:“難道你們兩家已知曉了天罰的秘密,那本公倒要聽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就在衆人將目光看向簡雍的時候,陳端卻走上前來便將那轟天雷之事是說了出來。而曹操與衆人聽後,這才明白了建鄴城被攻下的始末。不過對於那轟天雷的威力,曹操與衆人不得不重新做出了評估。
而這時的程昱也開口說道:“兩位使者,不知你們可掌握到了那轟天雷的製造方法?又或者說你們找到了那製造轟天雷之人?”
聽到程昱的疑問,簡雍和陳端不由得都搖起了頭來。同時簡雍的心裡還在想;要是他們掌握到了那轟天雷的製造方法,也不會委曲求全地跑到這裡來議和了。
看着兩家都沒有製造轟天雷的秘方,曹操不由得冷笑道:“既然你們沒有本公想要的東西,那你們就沒有資格與本公談條件,還是速速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吧。唯有交出他們的兵權,本公纔會放他們一馬。”
簡雍和陳端被打發出去後,曹操又對衆大臣說道:“諸位臣公,你們對此事有何看法?”
“稟主公,如果能收服那孫劉兩家的兵馬,對我軍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之事。”
“可惜那劉玄德野心太大,他未必肯降。”
聽着衆臣們的議論聲,曹操看了看一旁的荀攸說道:“公達,你有何意見?”
“主公,想要收服孫劉兩家的兵力,就得給他們增加一些壓力才行。唯有不斷地打壓他們,纔會使他們馴服。現在江東的孫權已逃到了江夏,而我軍也正在蘄春郡內集結人馬,一旦攻入了江夏郡後,由不得他不俯首稱臣。只要拿下了孫權的勢力,劉備軍將孤掌難鳴,而到了那時我軍再對劉備軍發起猛攻,他也唯有向我軍乞降的份了。”
“那要是劉備投靠了劉子安該怎麼辦?”
“主公請放心,劉子安是絕不可能會收留劉備的,而劉備也絕不會向劉子安乞降。他倆註定是天生的死對頭,當初在盧植的帳下時,劉贇就曾訓斥過劉備,讓他不得假冒劉氏的後人。而在徐州的時候,劉贇也是看在陶恭祖的面上,才暫時給了劉備一處棲身之所。可是劉備此人看似忠厚,實乃假仁假義之輩,他想圖謀徐州,可惜被劉贇識破了他的詭計,因此才逃往了荊州,並歸附在了劉表的麾下。
現在劉備對那劉贇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如果真讓他去投靠劉贇的話,還不如殺了他來得更痛快一些,所以某料定那劉備絕不會去投靠劉贇的。”
聽了荀攸的解釋,衆大臣是紛紛點頭贊同了起來。而曹操更是哈哈大笑地說道:“公達此言正合吾意,就依公達之策向江夏郡發起進攻吧。同時將兵力佈置在長沙一線,只要那關雲長敢去江夏郡救援孫權,那咱們就起兵攻打長沙郡。”
隨着曹操的命令一出,各軍營也是積極備戰了起來。當簡雍和陳端各自回到自己的屬地後,便將曹操的意思是轉告給了他們的主公。
此時的劉備陰沉着臉就說道:“好個曹操曹孟德,真以爲我劉備就怕了他嗎?他要戰某便戰,某絕不會向他乞降的。”
而這時的諸葛亮同樣是緊鎖眉頭地說道:“現在亮最擔心的就是江夏孫權,一旦他抵擋不住曹軍的進攻,必會對曹操俯首稱臣的,而到了那時我軍就成了一支孤軍,再想取勝曹軍可就難了。”
諸葛亮的話讓劉備心裡爲之一顫,他當然也想到了這惡果,於是忍不住就問道:“軍師可有良策助備度過這一難關?”
“主公,孫權在失去江東時,我軍就已成了敗局,這場戰爭不管輸贏,最終得利的還是那劉贇劉子安。如果當初我們能進入西川的話,倒也能與那曹軍一戰,可是我們的計劃屢屢遭到劉贇的破壞,彷彿他早就預料到我們的想法一樣,使得我們一次次地失去先機。現在他的勢力已經擴散到了四面八方,就連交州也成了他的屬地,而我們不僅要應付曹操的大軍,同時還要防備着劉贇的進攻,所以這場仗也註定了我們會失敗。與其這樣還不如順了那曹操之意,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又能東山再起。”
聽了諸葛亮的話後,劉備很不甘心地就沉思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說道:“我可以向那曹孟德稱臣,但兵權我絕不會交出去,一旦失去了兵權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我必須要保留荊州軍的兵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