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村出現了神器,那麼,天下怎會不震顫一番呢!
就在漁村人民載歌載舞之時,村裡來了一位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他帶着一位十五歲卻長相威猛的小孫孫。
話說,十五歲有多麼威猛呢!
請看,身長九尺寬三尺,濃眉大眼鼻呈山,過膝長臂趟海腳,咧嘴一笑鋼牙顯。
“小玉米,快快給老人家安排屋子住下;老人家,來來來,我們屋裡說話。”隨着話語,蝶擺手作請狀。
“風鶴掌櫃建議我等前來,打擾之處還請勿怪。”老人臉上除了風霜之色沒有其它。
“來了就是看得起俺,快請裡面坐。”熱情好似多餘,老者未動,面色也未變。
咦,這是怎麼了嘛,不喜歡不因該來呀,既然來了,那麼就是對漁村有好感呀。
遂接着說道:“老人家可是有難言之隱?”
“山魈,轉身給郎君瞧瞧。”老人說話之時,小黑與文姬一行也來到院門處。
只見他小孫孫轉身準備解衣!
“呔,何處小賊,怎敢在我楚家宅院放肆?”小黑身後的憨貨一躍而出,吼聲未落,人已閃到蝶身邊,欲要伸手阻止。
蝶一擡手擋住憨貨,輕聲道:“站好!”
娃娃掀開上衣,裸露在外的背脊觸目驚心。
“呀,好可怕!”小包子驚叫一聲縮到她孃親身後。
“老人家,這是?”蝶亦是心驚,如此嚴重的傷勢,娃娃居然還可以笑出來,一條條蜈蚣蟲般的傷痕,其中幾條還在流着淡黃色的膿水。
“風鶴掌櫃說,您可以救小老兒小孫孫。”老者沒有當初見面那種卑微,反而有一種視死如歸之感。
“快,請妞妞過來;順道請華神醫一起。”蝶似乎猜到了一些,內心爲自己的大意感到深深的自責。
未幾,妞妞趕到。
“哥哥,發生什麼事啦?”揹着藥箱的妞妞,格外光耀照人。
“快給他瞧瞧!”內心帶着一些輕顫,看的不錯的話,娃娃已到了那傳說中的破傷風境地,爲何還能保持站立微笑呢,此乃他剛強的意志力堅守着最後一絲防線。
妞妞很是熟練的清理傷口,清除已然壞死的肌肉組織。
華神醫前來看了看道:“恐怕已是不行了。”
蝶心中焦急,在他心裡,還存在一絲希望,遂語速極快的吩咐道:“準備清水,大量的食鹽放入水中。”
說完跑上二樓,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在玻璃廠無聊時提取出來的強鹼,補充人體電解質最好的辦法。
經過一番緊張的救治,娃娃已經陷入了昏迷。
當初能堅持到這裡完全是因爲那一絲絲信念在支撐着他,如今一旦放鬆,立馬進入了昏迷。
輕輕割下一片人蔘放進他嘴裡,這樣或許可以使他抵抗病魔更加有利。
老人一直在一旁看着,他從開始的面無表情到最後露出感激之色,這些都被大家看在眼裡。
“老人家,先去休息吧,娃娃交給我們,我們會盡可能的對他進行救治。”稍稍放鬆了一些,雖然暫時還不知道結果怎樣,但是能夠及時控制住病情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是啊,您看您都快要病倒啦!”妞妞接着說道,她看出老人有些不妥。
“放心吧,小弟弟在我們這裡不會有事的,我們小蝶弟弟可是小神醫喲。”小黑到處認弟弟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
“謝謝,謝謝你們。”老人說完跟着小豌豆一起向客房走去。
是夜,娃娃呼吸明顯要沉穩許多,大家都長長的出了口氣。
“小郎君,飯食以備好,要現在前往嗎?”小玉米問。
“走吧,真是餓了。”說完扶着腰站了起來。
妞妞也跟着身起,她可要比蝶幸苦許多。
“妞妞,今晚陪着哥哥喝兩杯。”
“嗯嗯。”還是那個乖巧的姑娘,一點也沒變。
一行來到堂屋,家人都已等候在此。
“蝶哥,病人好些了嗎?”憨貨一個下午都在忙着其他事,漁村的事情太多,家裡每一位都有幫忙管理一些事情。
“好了很多,現在就看他能不能闖過危險期,要是他保持着那堅強的意志,估計沒多大問題。”那小子意志力相當了得,蝶對他有信心。
“好了,今晚可以多喝兩杯,晚上好好歇息。”嬸嬸笑着說道。
“妞妞過來挨着姐坐吧。”小黑伸手招呼妞妞過去。
“嗯嗯。”她可不敢拒絕小黑。
“對了,明天由你們醫堂貼出告示,就說,從今以後,漁村百姓可以享受免費治療。”早有如此想法,一直拖到了現在。
楚煥上次帶回來大批藥材,如今的漁村不需要醫堂來獲取利益,也能保證足夠的藥材醫治百姓。
大家聽到這話,都是齊齊一驚,全部免費呀,這要花費多少呀!
“娃子,這可不是件小事呀,需要找他們商量一番嗎?”叔有些擔心娃子獨自做出如此大的決定會影響兄弟們之間的感情。
“嗯嗯,叔說得對,明天我們在演武場一起討論討論再做決定。”應該要顧及一下各方感受,不能獨斷專行。
叔微微笑着頷了頷首,娃子能明白他的心思並接受,家長心裡是十分舒服的。
“妞妞,你怎麼還不找一個如意郎君呀?”小黑這話也不知道問過了多少遍,也不知道乏味。
“我、我!”姑娘低下了頭去,臉上也浮現出一朵朵紅暈。
“姐姐,聽說您也學過醫嗎?”文姬很好的轉移了話題,真是個令人省心的好娘子。
哪像小黑呀,專門沒事找事,時時都會令你尷尬無比;不過嘛,卻更顯可愛。
“嘻嘻,詩詩姐當時可是我們全班第一噢!”哈哈,妞妞這話有水平。
你看,小黑擡手就給她來了一下子,嬌嗔道:“本姑娘就是第一了,怎麼滴!”
“小嫂嫂,詩詩姐的第一可是調轉回來的喲!”憨貨幫腔取笑他詩詩姐。
小蘇伸手在他腰間一扭,面上卻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憨貨陡然醒悟,慘了,慘了,詩詩姐可是很記仇的,這下完蛋了,遂苦着臉望着他蝶哥。
詩詩笑眯眯的看着他,輕聲說道:“小蓋,姐姐是不是很久沒跟你好好聊聊啦!”
“咳咳,您有何吩咐儘管說,兄弟上刀山下油鍋亦是不退半步。”趕緊討好,要是真被惦記上了的話,日子會非常幸苦。
“嗯嗯,很好!”
夜宴就在家人嬉笑打鬧之間不知不覺度過!
翌日,演武場。
漁村管事都已到齊!
“蝶哥兒,把大家叫來幹啥呀?”書生打開場面。
“是呀是呀,一大早的,飯都沒吃好。”七叔歪歪斜斜靠在椅子之上,身後還有一位侍女給他按摩着肩頭。
蝶扔給他兩記白眼,太會享受,搞得人人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