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張牛角是徹底的無語了,這才佔領信都就丟了扶柳,你說這是什麼事啊!
原本還有四萬多人的黃巾軍這下就乖乖的了,之前有八萬人都沒打贏別人一萬人,現在別人把部隊都集合起來了,要是還能夠打贏那就出鬼了。
黃巾軍萎縮在信都,範惜文也只是把部隊調集在扶柳,但是兩者之間卻保持着相對的和平,不過所有人都相信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包括張牛角。
張牛角想過從太行山調集部隊,但是所派出去的斥候全部都被範惜文攔截了。此時的張牛角就像是一頭被困在囚籠裡的猛牛,怎麼也衝不出去了。至於張牛角什麼時候死呢?那就看範惜文的心情了。
範惜文爲什麼還不動手,主要是在等一個信息,關於安平國最後歸屬的信息。在開始發動襲擊張牛角糧隊的時候範惜文就派人去了魏郡求見刺史韓馥,他希望韓馥能夠將安平國交給自己治理。
“大人,張成回來了。”王凡在門外說道。
“讓他進來。”範惜文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王凡應了一聲。
“滋。”們被推開了,張成走了進來,範惜文手下的頭號外交家,深受範惜文重望。
“大人。”張成對着範惜文敬了一個軍禮,言行只見頗有大將風範。
“張成啊,事情怎麼樣?”範惜文也沒有說別的,直接單刀直入。
“大人,此時大人不肯把安平國相的職位交給您,似乎刺史大人對您很忌憚,他很拍您掌權。”張成的話,範惜文很吃驚也很失望。吃驚的是自己這時候就引起了韓馥的忌憚對於以後的發展很不利;失望的是安平國還是不能夠名正言順的歸到他範惜文的名下。
“算了,張成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範惜文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有那麼點失意的意思。
“是。”張成退下。
張成走後,範惜文也就再次走到椅子上,“難道我們努力了這麼久還是給別人做了衣衫?”範惜文心裡不甘的想到。話說誰拼死拼活的冒着自家地盤被別人吞併的危險去賭博,但最後的結果卻是這即將到手的地盤不是自己的。
擱誰心裡頭都難受,範惜文這回沒摔桌子問候韓馥家裡的女性估計是涵養好的原故了。
“王凡,去找軍師來。”範惜文現在學乖了,知道去找別人來商量事情了。
一柱香之後,賈詡推門而入。範惜文愣了,然後笑了,有個王級謀士就是讓人爽啊。
“主上,難道就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得到官職?”賈詡也不參拜直接劈頭蓋臉的問道,因爲現在的範惜文正在氣頭上,比起那些虛禮,相信他現在最希望的是解決的辦法。
“還有別的辦法?他韓馥不肯把安平國讓出來,我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我還去搶啊?”範惜文那急的,臉色非常的不好,“要是我可以把這安平國買下來就好了。”
“嗵。”範惜文一杯水直接倒在了地上,“我怎麼把這麼簡單的問題給忘記了呢。”範惜文一拍自己的額頭,臉上之前的急色全部都不見了。
漢末,最強大的商人是誰?靈帝。這廝能夠把商務做到買官上面,絕對是商界的一朵奇葩。想要什麼官直接找靈帝買去唄,還要找韓馥這老傢伙嗎?
作爲一國之主,靈帝這傢伙絕對是窮瘋了。買官、開庭市,那是相當的有商人的範,這樣的人不去做商人還真是商界的一大損失。
“還是軍師的腦子靈活啊!你瞧咱這腦子估計是今天早晨沒有洗頭髮給頭屑都的。”範惜文嘿嘿一笑,緊急的事情解決了,那心情相當的愉快,說起話來也就相當的有韻味了,不過從中可以知道一點,範惜文這廝不想承認自己的過錯,瞧瞧,這頭屑堵得。
·······賈詡只覺得自己忽然之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這天上怎麼就有星星了呢?賈詡知道自己是被正無良主公打敗了,這懲罰還真是讓人害怕啊。
不過沒等賈詡出聲,範惜文這丫的卻是朝自己的頭上一摸,然後自己的綸巾掉下來了,在然後還真是白花花的一片頭皮屑。
範惜文呆了,賈詡呆了。
“主公,詡忽然想起還有點事情沒有完成,就先走了哈!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說完,賈詡捂着嘴奪門而出。
範惜文自己無語了,就賈詡那慫樣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捂着嘴巴那就差沒笑出聲了。“王凡,你他孃的怎麼就不提醒我幾天沒洗頭了啊?”範惜文的聲音相當的高,怒氣無限。
賈詡進去的時候並沒有關門,範惜文和賈詡的對話這王凡聽得一清二楚,也跟着捂着嘴巴在偷笑,誰知這下就被範惜文罵了,那臉色頓時就成了豬肝色。“家主,這你可得說句大實話啊!就在一個時辰前,小的就提醒過您。您當時還說王凡你小子心細知道提醒本家主這些,不枉本家主這麼對你。大人,您可不能不認賬啊。”
·······好吧,範惜文不再鬧了,“那你他孃的還不快去給我打盆水來。”那是因爲沒有藉口了所以範惜文才不罵了,他範惜文的臉皮雖然厚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點的迴旋餘地。再加上,現在王凡和王四這兩小子學聰明瞭,一有啥委屈就跑西廂房去找喬無霜,然後某位不良大人就是的信誓旦旦的對某國色天香說以後一定善待兩人。
範惜文喜歡喬大美女,所以很痛愛她,對於喬大美女的話基本上是全部答應,所以爲了不讓王凡有無緣無故的把自己的事情捅到喬大美女那去,惹得美人笑話,範惜文還是不會動不動就罵兩人的。
但是今天他們太不像話了,居然不提醒自己家住注意形象,把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是,是。”王凡連忙答道,然後就非常快的跑開了,只是那笑聲不在可以壓制,總之王凡笑的很放肆、很舒暢。
經過這一罵,範惜文的心情頓時就舒暢了,心裡也跟着開懷了。單就想到這安平國即將落入自己手中時,範惜文心裡就升起一股子成就感,頓時豪氣大發。
“只是這派去洛陽的人該是誰呢?”範惜文一想到要派誰去洛陽就爲難了,縱觀全縣上下最沒有事做的就是自己這個縣令了吧!這甩手掌櫃當得。“難道就一定得是我去嗎?”
雖然範惜文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卻是事實,整個樂安就只有範惜文有足夠的資格去洛陽進行買官。好吧,這是一個好的說服藉口,整個樂安只有他範惜文有資格去。這麼一想,範惜文就覺得自己非去不可了。
話說,這去洛陽買官的事還真的範惜文去。但不說這樂安就範惜文最空閒,另外就是去洛陽買官是爲了買安平令的官職,這官職就是替範惜文買的,他範惜文當然得自己去咯。
除了這些之外,範惜文這個樂安令是怎麼來的?那是通過投靠何系換來的。可是到現在爲止範惜文除了見過朱雋之外還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何系的官員。範惜文這次進京還有着和何系的官員聯絡感情的重任,不過別人會不會見他範惜文這小芝麻官就說不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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