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二,洛陽招賢館來了一個特殊的人,此人一幅道士打扮,言;“某乃丹鼎道教嫡傳弟子,爲解燕王解禿頭之憂而來。”
劉坤麾下的官吏都知道,燕王求賢若渴,不管要求多麼離譜,定要通報燕王知曉!
劉坤聽聞之後大喜,丹鼎派別人不知,他身爲後世信息爆炸的時代,對其知之甚詳。
丹鼎派以金丹求仙爲主,世間的金丹修煉之法,皆傳自丹鼎派,丹鼎是由上古時期的神仙家、方仙道發展而來。是正兒八經的大教!
劉坤連忙趕至招賢館,進門之後,見到一人身着道服,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氣度飄逸不凡,溫和親切的上前問道:“可是丹鼎派道長?”
道人稽首一禮,回道:“然也!”
劉坤和顏悅色的道:“此處並非暢談之地,請道長與孤前去宮中如何?”
道人一幅淡然的樣子,伸手示意道:“請!”
“請!”
二人回到宮中,分賓主落座,侍女上茶之後,劉坤問道:“敢問道長道號?如何得知孤有光頭之憂!”
“貧道姓陳名道,道號問道,關於光頭之事,說來話長,將軍可願從頭聽我說起?”
劉坤鄭重的點頭道:“請道長不吝賜教!”
通過趙道的講述,劉坤如同撥雲見霧,種種猜測得到證實。
二百年前,中原道教接到上方御靈;不得阻止西土僧人前來中土傳教!
自此,番僧進入中土,開始吸收教徒,興建寺院,然而道教之人礙於上方御靈,無法阻止,只能通過俗家弟子的言論,來抑制佛教擴張。
摩騰見朝堂和世家對佛教並不支持,逐多次挑動戰亂。欲改朝換代。
道教之人不能親自出手,便挑選幾個資質不錯的人,傳授其武功兵書,命其維護漢室江山。
例如;童淵便是道教的俗家弟子。一直在積極的培養弟子,爲大漢出力。
近日聽聞摩騰對劉坤出手,道教找到了出山的藉口,因爲摩騰違反了修士界的潛規則,持法攻擊皇室。
通過一系列的調查。道教諸人也知道了劉坤的神奇之處,最後確定,劉坤八成也是道教弟子,其師應該是一位擅長煉器的道教前輩。
那所謂的‘雲朵’,定是一件飛行法寶,不可能是神仙駕雲而來。
其一,若是真的駕雲,定不會出現嗡嗡的聲音。
其二,駕雲至少需要元嬰修爲,而修士結成金丹。便要離開此界,凡間界不可能出現駕雲之人。
只是煉製手段非常高明,以假亂真足矣。
雖然不知劉坤出身來歷,卻不妨礙道教對劉坤有好感,因爲種種跡象可以表明,劉坤親道厭佛,所以派出嫡傳弟子問道下山相助。
問道今年只有三十五歲,卻已經是築基修爲,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因其驚才絕豔。被定爲丹鼎道的未來接班人。
聽完問道的敘述,劉坤錶示:“佛教引導百姓六大皆空,不修今生修來世,若是大漢朝人人出家爲僧。國將不國矣!即便孤不是道教中人,也不會任由和尚做大!”
問道滿意的道:“貧道此次出山,只能保護殿下安全,其他的事情卻無能爲力!”
劉坤高興的道:“無妨,只要能保證孤的安全,小小和尚何足道哉!”
鏡頭回轉。且說曹豹離開陶謙大軍之後,一路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徐州郯城,召來同族兄弟曹宏,憤憤的道:
“陶謙老匹夫,竟然將徐州拱手讓給劉坤,劉坤接手軍隊之後,便剝奪了我的軍權,簡直欺人太甚。”
曹宏問道:“大兄意欲何爲?”
“我準備收攏徐州其餘的士卒,待幽州軍接收徐州之時,給他致命一擊,如今天下大亂,或許我曹家也有機會分一杯羹!”
曹宏問道:“大兄有把握嗎?”
曹豹自信滿滿的道:“爲兄在徐州軍中還是有威信的,絕對沒有問題!”
曹宏欣喜的道:“既如此,我聽大兄的,不知大兄準備如何行事?”
“咱們如此這般。。。。。。。。”
曹氏兄弟上竄下跳的拉攏軍心,不僅瞞不過徐州智者陳珪、陳登父子的眼睛,也瞞不過徐州首富,糜竺糜芳兄弟的眼睛。
郯城陳府,陳登父子正在對話,陳登道:“父親,曹氏兄弟上竄下跳,咱們陳家該怎麼辦?”
陳圭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道:“驃騎將軍搞出的清茶,果然不同凡響,清香淡雅,道意濃濃,大妙!”
陳登頓時一頭黑線,父親總是這樣,說話雲山霧罩,神神秘秘,理解他的意思,不知道要費我多少心力!
陳圭見兒子鬱悶了,出言道:“我兒有何高見?”
陳登回道:“我認爲咱們應該支持驃騎將軍,父親請看!”陳登拿出一張大漢地圖,鋪開置於父親面前,接着道:
“此地爲幽州,已是驃騎將軍的地盤,幽州向西,幷州也落入他的掌控,徐州之北是一直支持他的青州,如今又佔司隸東部,若是再佔徐州,冀州、袞州皆被他圍在中間!包括豫州也被他夾在中間,此三洲早晚爲其囊中之物!”
陳圭滿意的看着這個剛剛二十多歲的兒子,心中很是欣慰,出言道:“我兒是要支持驃騎將軍嗎?聞聽驃騎將軍,對世家的好感有限,此事當如何應對?”
陳登道:“陶謙已經倒向驃騎將軍,不要說即將回來的丹陽卒和幽州軍,北方還有青州趙雲虎視眈眈,而我陳家根基、人脈皆在徐州,若是沒有一點表示,恐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至於驃騎將軍對世家大族沒有好感的問題,兒也做過仔細的調查,驃騎將軍僅僅是對大肆吞併土地,魚肉鄉鄰的世家沒有好感,我陳家還排不上號!”
陳圭滿意的點點頭,道:“我兒準備如何行事?”
難得被父親讚許,陳登臉色微紅的道:“待曹豹兄弟發動之時,兒給他來一個黃雀在後,從背後幹掉曹氏兄弟!”
陳圭搖搖頭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倘若此事弄巧成拙,我陳家便處於危險境地,我兒當記住,不到逼不得已,萬不可行險!”
陳登躬身施禮道:“謝父親教誨,兒記住了!”
陳圭指點兒子道:“只需將曹豹的情況通知陶謙,什麼都不必做!驃騎將軍自會感受到陳家的善意!”
陳登聞言恍然大悟道:“兒受教!如此行事既無危險,還能保持我陳家風骨凜凜的姿態,生薑果然是老的辣!”
陳圭微微一笑道:“風骨什麼的,其實是不值錢的!爲父之所以讓你送封信即可,是因爲曹豹的戰鬥力太弱,幽州軍的戰鬥力太強!
咱們若是動手,即便沒有危險,順利成功之後,僅是錦上添花罷了!付出太多、收益太小!若是遇到一個心眼小的幽州軍將領,認爲是被咱們搶了功勞,更是得不償失!”
陳登這下是真服氣了,躬身對陳圭道:“兒受教了!”
陳圭擺擺手道:“去吧!順便觀察一下糜竺兄弟是什麼態度,相必曹豹而言,他們纔是老虎!”
陳登應諾離開!陳圭往向天空繁星喃喃自語道:“如此耀眼的帝星,千古未見,這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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