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曹cāo新敗,加上荀彧等人在一旁勸諫,此時還不適合於袁紹翻臉。曹cāo便請旨將大將軍的位子讓給了袁紹,自己領了車騎將軍。
而這一年正值大旱,天下各州皆有不同的災情。由於樑誠早早獻計屯田,以及用曹cāo的名義成立的商會,將兗州曹cāo治下的董卓制五銖錢全部流通到了其他地方,換取了足夠的糧食。
兗州如今可算是悶聲發大財,糧草不僅夠軍民所用,還能收留各州逃難的流民。此番過去,曹營的實力定當再次攀升。
曹cāo看着手中的奏章,心中說不出的慶幸,沒錯,就是慶幸。感嘆道:“好在有君親,未卜先知,不然,中原大旱,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說曹cāo,曹cāo到。曹cāo想樑誠,樑誠也到了。
許都城外,樑誠一行人已經出現在了枯黃的田野邊。到了城門口,樑誠和趙雲就分開了,樑誠要帶着劉曄去見曹cāo,趙雲當然就帶着喬家姐妹回去了。
許都,將軍府。
“君親,你回來了?竟然都不通知我,我也好去接你呀!”
曹cāo頭疼病犯了,正捂着腦袋小憩,一見樑誠,立馬蹦了起來,腦子也清爽多了,嗔怪道。
“咦?你這是怎麼了?”
樑誠看到曹cāo一臉的憔悴,難不成輸了一仗,人給輸成這樣了?這一次的確是敗了,不過,由於許褚和他的近千族人提前到來,倒是沒有死什麼人。包括曹昂和曹安民都活了下來。一個許褚不算什麼,一千個和許褚身板長得差不多的,那就不得了了。
“唉,沒什麼,就是有些頭痛而已。這位是?”
曹cāo眼見,發現了樑誠身後的劉曄,面露欣喜的問道。
樑誠淡笑,沒想到曹黑子這麼有眼力,便將身後的劉曄推了出來,讓他自己介紹自己。
“在下劉曄,字子揚,拜見將軍!”
曹cāo現在有兩個職位,一個是車騎將軍,一個是司空。但是,曹cāo還是喜歡別人叫他將軍。
“嗯...君親?”
曹cāo瞥了一眼劉曄,又看向樑誠,示意他解釋下。
“這個劉子揚啊,是個人才喲!你倆慢慢聊,我走了...”
樑誠現在心裡想着家中嬌妻,哪有工夫搭理曹黑子,說了一句,轉身匆匆的走了。留下一臉黑線的曹cāo,‘老曹我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也不用跑得這麼快吧?’
一路上疾行而過,樑誠看着逐漸成型的許都,心中有了一份安定。自從曹cāo遷都以來,許昌應該算是最安全的了,即使後來被人奇襲也只是虛驚一場。樑信想了想,要不要把父親和母親也接過來。
樑府,應該說是大司農府邸了。
曹cāo迎獻帝以來,自己升官了,手下的人也都有了封賞。而樑誠的這個大司農屬於九卿,算是個肥差,掌管國家財務稅收的。不過,樑誠也不缺錢,曹cāo倒是放心。
對於類似樑誠和郭嘉這種憊懶貨,什麼官職都是虛的,最重要的曹cāo有多少信任,給予多大的權利纔是實際的。
樑誠回到樑府,卻發現蔡琰和曹節都沒有在。一問,才從管家那裡得知是和郭夫人一起出去了。樑誠的臉sè當時就沉了下來,不是告訴過蔡琰不要和那個女人走的太近麼?
看來等她們回來,得執行‘家法’了,否則夫綱不振!
天然居,蔡琰、曹節和郭夫人三人在二樓的雅間處一邊喝茶,一邊美容。
“姐姐,這樣真的有用麼?”
曹節和蔡琰挨着坐在躺椅上,臉上貼滿了一層綠綠的東西。
“郭家姐姐說的,把黃瓜切成片然後貼在臉上,能消除黑眼圈,攝取身體多餘熱量的作用,還能使皮膚更加的光滑。”
蔡琰和曹節這邊嘰嘰咕咕,門口處響起了敲門聲。
“什麼事?”
郭夫人舉止優雅的斜靠着躺椅上,淡淡的問道。
“夫人,大司農府派人傳信,讓樑夫人和曹小姐趕快回去。好像是大司農回來了。”
僕人輕聲迴應。
蔡琰和曹節一聽,立馬起身。臉上的喜sè不言而喻,曹節一抹將臉上的黃瓜片全都刮下來,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蔡琰告罪一聲,也連忙跟着離開。
只不過,兩隻妹紙現在是挺高興的,一會兒可就笑不出來了。
樑府,樑誠面sè冷淡的盯着剛剛進入大殿的蔡琰、曹節二人。
本來兩隻妹紙看見樑誠非常的開心,想要靠近,卻發現對方面sè不善,氣場十足,紛紛停下了腳步。蔡琰有些奇怪,曹節有些忐忑。
“相公,你怎麼了?”
蔡琰咬了咬牙,緩緩上前,站在樑誠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呵呵,怎麼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對你說過什麼?”
樑誠語氣平淡,但是越平淡就表示他越生氣,蔡琰心中咯噔一跳,及其聰明的她立馬就想起了,那天樑誠告訴自己不要和郭夫人走得太近。
若是平ri裡,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撒撒嬌也就過去了。但是,今天樑誠剛剛回家,就發現蔡琰和郭夫人一起出去還帶着曹節。這是不是在告訴樑誠,蔡琰對自己是陽奉yin違,明裡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
樑誠不知道蔡琰和曹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要好,現在不是想其他的時候。蔡琰是才女,很聰明,有主見。這讓樑誠放心的同時,也很擔心。郭嘉的媳婦兒是什麼人,衆所周知,母老虎,買黃瓜的母老虎。
不怪樑誠多想,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絕對不能讓蔡琰跟着學壞了。
念及此,樑誠看了一眼曹節,雖然說已經是自己內定的媳婦兒了。但畢竟還沒有過門,便開口說。
“節兒,你先回去!”
曹節一愣,一臉的委屈,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看到臉sè不善的樑誠,也不敢去問,只得是盈盈施禮,而後退了下去。
“知道錯在哪兒了麼?”
樑誠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半刻鐘,才緩緩開口。
“不該不聽話。”
蔡琰低着頭,弱弱道。
“錯,不是不聽我的話,是你根本不該和那個郭夫人混在一起。許都那麼多名門貴媛,你偏偏要去和那個郭夫人扯上關係。郭嘉天天都不願意回家,你難道不知道爲什麼?”
樑誠越說越氣,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每次回來後院兒都起火,樑誠不氣纔怪。不過,他氣的也有些莫名其妙,正因爲在乎才生氣,不在乎理都不會理。樑誠不喜歡女人兇悍,若是有一天蔡琰也和郭夫人一樣的話,兩人的關係肯定會越來越遠。
看到蔡琰低頭不語,樑誠就知道這傢伙死不悔改。
正當這時候,門外管家走了進來,告訴樑誠說是州牧大人有請。州牧大人不就是曹cāo麼,他現在找自己幹什麼?
樑誠懷着這樣的疑問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