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可不想被燕纓看扁:“不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我肯定能堅持下來,不過我們得有個賭約。”
燕纓同意道:“那好,我就跟您打這個賭,要是您堅持不了一炷香,就得給我當一次馬,反之,我輸了就給您當馬。”
“好!”曹茗想這你可要輸了,一炷香纔多長時間,堅持下來肯定很容易。
“您不能答應她!”桃月知道實際情況,一臉氣憤地看着燕纓。
曹茗堅持道:“不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桃月你還是多心了,我肯定能堅持下來。”
燕纓擔心曹茗會賴賬:“那您寫份字據,我怕到時候您會賴賬。”
曹茗想了想說:“可以,不過這香不能太粗,也不能比一般的香高。”
曹茗怕燕纓會故意整自己,特意在字據上寫下香的尺度,用來防止她鑽空子。
燕纓接過曹茗立的字據,心裡是一陣狂喜:“您就等着當匹小母馬吧!”
“我看當馬的是你!”曹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雖然規定了香的尺寸,但是還可能出現別的情況。
桃月提醒曹茗道:“她在故意捉弄您,我記得她有一個盤香,既不粗也不高,還能燒上半天。”
桃月也是無意間看到的,因爲當時燕纓想把香扔了,最後卻忙的忘記了,所以才一直留到現在。
“任何事都怕有內鬼!”燕纓瞪了桃月一眼,隨後撒開腿跑出去,找個安全地方去藏字據了。
“好你個燕纓,故意玩我!”曹茗想把字據奪回,無奈燕纓已經跑出去,根本就追不回來了。
桃月安慰起曹茗:“娘娘您也別悲觀,這就是普通的練習,典將軍不一定會認真,您可以找機會贏他。”
曹茗一咬牙說:“你說的對,還沒開始就放棄,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偏房內,典韋正在擦拭一雙鐵戟,馬上就要出發去長安了,自己得打起精神才行,說不定有場硬仗要打。
燕纓見到典韋的房間開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典大哥我有件事要讓你幫忙,你出來一下!”
典韋正好閒的無聊:“纓妹子有什麼事,直說好了,還跟我客氣。”
燕纓說出賭約:“娘娘想跟您比試一下,我們都已經打了賭,只要她能堅持一炷香,就算我輸。”
“那你可要輸了。”典韋知道曹茗武藝可以,只要自己不下太重的手,兩柱香她都能堅持。
“這可不一定!”燕纓認爲贏的肯定是自己,就算兩人走上半天都會疲憊,更不要說互相打上半天了。
典韋跟燕纓走到裡院的時候,曹茗已經把兵器準備好了,當然爲了避免有人受傷,武器都是用木頭製作。
爲了避免出現意外事故,曹茗還特意穿上了男裝,畢竟這些衣裙都很貴重,萬一弄壞就完了。
曹茗拿着木槍試驗幾下,發現除了重量很輕以外,沒出現別的異狀。
典韋拿了兩隻木棍,只是憑空揮了幾下,就能聽見破空響,相信打在人身上,非死即傷。
“我們開始吧!”曹茗見到典韋已經準備好,索性直接選擇開始,反正拖下去不是辦法,該來的總會要來。
“我先把香點好!”燕纓很無恥的拿出一個盤香,上面的圈數足矣讓人看眼暈。
“這是一炷香?”典韋看傻了,心想要是等香燒完,起碼得半天的時間。
燕纓講起了規則:“這是一炷香,不過若是有一方提前認輸,也可以結束。”
曹茗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這丫頭心懷不軌,說什麼也不能寫字據。
“來吧!”曹茗知道說什麼都晚了,大不了就給燕纓當回馬,反正沒有其他的觀衆,自己也不算把臉都丟了。
“好!”典韋揮舞着雙棍衝向曹茗,雖說要對她放一些水,但是也不能放的太明顯了。
曹茗見到典韋的攻擊很明顯,心想莫非他是在放水,那自己可得把握住了。
兩人很快戰在了一起,曹茗的槍法以出其不意爲主,典韋應付起來有些棘手,加之又對曹茗選擇放水,只能從進攻轉爲防守。
“典大哥你故意放水!”燕纓發現典韋根本沒進攻,只是一味地防守着曹茗的攻擊。
典韋一聽只好用全力去打,揮棍的速度明顯加快,曹茗不由得感到吃力,看來只能用上絕招了
“看招!”曹茗也不打算保留體力,直接用拿手的盤龍幻煞槍法,木槍瞬間變爲一條游龍,直取對方的幾處要害。
“好快!”典韋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槍法,完全就是以速度和多變碾壓對手,如果武將的心裡面不冷靜,很容易就着了曹茗的道。
典韋知道現在不能進攻,因爲曹茗的變化太快了,所以只能防守到對方結束。
“喝!”典韋發現曹茗的攻擊變慢,立刻用單棍擋開對方攻擊,另一隻棍直接飛了出去,擊中了曹茗的腹部。
“我輸了!”曹茗氣喘吁吁地看着典韋,這套槍法的弊端太明顯,非常容易消耗自身體力,一旦不能短時間拿下對方,輸的人就會是自己。
典韋看着胳膊上的兩個白點,面帶敬佩道:“若是真的以命相搏,我的胳膊也會沒了。”
曹茗揉着自己的小腹,心想女生還是太脆弱,被木棍砸一下就疼的要命。
“典將軍,你也太魯莽了。”桃月上前看了眼曹茗,發現其腹部已經青了,萬幸砸的位置不是偏下,否則會影響生育。
“請娘娘賜罪!”典韋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剛纔明顯可以收手,卻把棍子給甩出去了。
曹茗原諒了典韋:“算了,你能把棍子給扔出去,證明是把我當對手了。”
桃月囑咐曹茗說:“這裡可是禁地,一定要保護好,要不然將來生不出孩子。”
“我接受不了生子。”曹茗對嫁人還是牴觸,一想到有人會趴在自己身上,就覺得十分噁心。
桃月不理解曹茗的想法:“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女人一生中最幸福就是當母親,我可以放棄丈夫,但是我絕不會放棄我的孩子。”
“對不起,你可能不懂我。”曹茗的目光變得黯淡,桃月的話確實沒錯,不過做起來確實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