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勸解道:“這勝敗乃是兵家常事,我都說要讓你棋子了,是你自己選擇正常對局,難不成你還要打我?”
呂布的火氣可算降了下來:“算了!是我技不如人,至於打女人這種丟臉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
“希望您能遵守諾言!”曹茗心想這話你應該拿筆記上,省得以後打女人的時候忘了。
呂布一聽曹茗的話纔想起來,自己可是對曹茗動過粗的,這臉其實早就已經丟過了。
想到這呂布說道:“我的話還沒說完那,對女人我是不會動手的,但是唯獨你是個例外,也就是說打你可以!”
“我是男的,你滿意了吧!”曹茗打心裡想給呂布兩巴掌,我是殺了你的家裡人,還是玩弄你的媳婦了,至於對我這麼大仇恨麼。
旁邊的王允感到氣氛有些不對,自己從來沒見過呂布這麼失態過,怎麼對一個小姑娘還恨之入骨,莫非他們兩家是世仇。
呂布也發現自己最近總是失態,而且還覺得自身變得奇怪了,難道說自己真的喜歡這個女孩,可是她無論哪點都比不上貂蟬,唯一的解釋只能是自己的錯覺。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東郡了!”曹茗心想自己還有正事沒辦那,最要緊的是曹操還答應給自己錢,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你給我等一下,誰讓你走了?”呂布可不想放虎歸山,讓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回去,這等於是嫌自己的命長。
“那我就住幾天好了......”曹茗雖然嘴上答應再住上幾天,但是心裡面已經知道壞事了,自己的氣話被呂布聽進去了,現在呂布應該認爲自己對他有威脅。
王允以爲這是曹茗的心裡話,當下同意道:“既然曹姑娘想留宿幾天,那就住在我家裡好了,正好貂蟬的屋子空着。”
“這個注意好!”曹茗心想這回自己可是賺了,這美女的房間可是神秘地區,自己還從來沒有進去過那,會不會發現什麼羞羞的東西。
呂布一聽這話不幹了,立刻反駁道:“司徒大人此舉太過草率了,萬一......萬一貂蟬姑娘回來看您,那豈不是要跟她住一起?”
曹茗聽到貂蟬有可能會回來住,臉色忽然變得紅潤起來,不行這畫面太刺激不敢想。
王允有些搞不清狀況了:“將軍爲何出言反對,就算蟬兒回來也沒什麼,兩個女孩子住一起能怎樣?”
曹茗反駁呂布的話道:“我身上沒帶多少錢,難道你想讓我住大街,這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呂布冷哼一聲說:“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實在不行你就住我家,我家還有空餘的房屋。”
“住你家?住......住你家也可以。”曹茗本想拒絕呂布的提議,但是呂布已經把手放在劍上了,那意思是在提醒她,拒絕就等於死。
曹茗可不想把命搭在這,所以只能是看一步走一步,大不了晚上翻牆逃跑,自己就不信能被呂布困住。
司徒府外,呂布十分得意地看着曹茗,那意思彷彿是在說,在我手裡你還能有好日子麼。
“我還是睡大街好了......”曹茗見到呂布的表情後,這心裡面忽然沒有底了,這傢伙該不會是變態,喜歡玩什麼囚禁之類的。
呂布臉色一沉說道:“現在你有兩條路選,第一是拒絕去我家,但是很快就會被上百西涼士兵圍住,你認爲在沒有馬的情況下能衝出去麼;第二條交出你的佩劍,我會安排好你的住宿,現在你自己選吧。”
曹茗握了握手裡的佩劍,本來對呂布就沒有優勢,這要是再交出兵器,那豈不是任人宰割麼。
曹茗想了一會兒,擠出一絲笑容道:“哥哥,不帶這麼欺負女孩子的,就沒有第三條可選麼。”
呂布搖了搖頭說:“你現在只能選我的路,我相信人都是怕死的,你應該不會選擇第一條。”
曹茗艱難地同意道:“我把佩劍交給你可以,但是你得發一個毒誓,若是你對我意圖不軌,就立刻斃命不得好死!”
這古代人還是非常信奉神明的,所以曹茗認爲呂布發了毒誓以後,多少能有些忌憚。
呂布答應道:“我呂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你把佩劍交出來,我就絕對不會爲難你,否則必遭天譴!”
“好!”曹茗將佩劍交給了呂布,雖然這意味着自己可能會遭不幸,但是她相信呂布還沒混蛋到這地步,要不然他也不會冒風險殺董卓。
現在馬的歸屬權還是呂布,曹茗又是步行跟在他後面,心裡面還詛咒着對方摔死。
“侯爺回來了!”呂府的管事早就侯在外面,一見到呂布之後便迎了過來。
呂布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帶着曹茗進了呂府,這呂布的府邸還算過得去,看來董卓確實很器重他。
此時呂布的妻子嚴氏正坐在客廳內,呂布上前一陣虛寒溫暖,接着才讓曹茗站過來。
呂布指着曹茗說道:“夫人這幾天勞累過度,所以我特意買來一名婢女,一些小事都可以讓她來做。”
嚴氏微微一愣:“這孩子生的倒是美麗,夫君在哪裡買來的婢女,恐怕金子不會少了吧。”
“我是婢女?”曹茗心裡面直呼上當了,這呂布哪裡是讓自己短住,簡直就是讓自己賣身給他。
呂布瞪着曹茗說道:“你得自稱奴婢,主公我把你買回來,你還有怨言了?”
曹茗氣得牙根都癢了,天下竟然有如此無恥之人,把自己的客人變成奴婢,估計也就是呂布能幹出來了。
嚴氏拉了呂布一下:“你怎麼兇人家,這孩子看起來怪可憐的,這頭髮也沒梳理一番。”
呂布吩咐管事說:“你去帶她換身衣服,教一些下人該有的禮儀,然後再給她一口飯吃。”
“諾!”管事示意曹茗跟自己來,曹茗見狀只好先忍一下,等到晚上再想辦法離開。
偏房內,管事將一套婢女的衣服拿了出來,隨後扔到了曹茗的牀上。
曹茗坐到牀上,拿起衣服說:“我換衣服可以,但是你在這恐怕不方便,所以請您先出去一下。”
“小美人,咱倆先來樂呵一下!”管事見四下裡無人,忽然顯出了自己的本性,瞬間就撲到了曹茗的身上。
曹茗的反應也是相當迅速,直接鉗住了對方的雙手,不過這管事的體重壓在自己身上,就跟一座大山壓在身上沒啥區別。
管事發現曹茗的力氣不一般,急得直冒汗:“小美人還挺有勁的,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曹茗的目光沒有絕望,反而是露出一絲狠色,左手迅速鬆開對方的手,直接掐住了管事的脖子。
“放......放手!”沒過多久管事就扛不住了,眼睛也開始變得迷離了,同時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啊!”曹茗用力推開對方的身體,緊接着對着管事的臉就是一拳,一直打了幾十拳才停了下來。
曹茗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上面既有管事噴出的鮮血,也有自己剛纔滴落的眼淚。
“咣噹!”房屋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聞聲趕來的呂布,一股血腥味涌入了他的鼻子,牀上屍體的臉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曹茗哽咽着看了眼呂布,隨後說道:“我就是要殺了這條狗,要是你覺得氣不過,可以殺了我抵命。”
“其實這事怨我,你沒受傷就行!”呂布忽然覺得有些內疚,自己怎麼就忘了管事的爲人,好在曹茗不是一般的女孩。
曹茗冷笑着說道:“呂大將軍竟然心疼我,這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笑話,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呂布深吸一口氣說:“其實我也不想騙自己,我對你確實是有感情,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只有恨,所以我決定讓你走!”
“此話當真?”呂布的話無疑給了曹茗希望,現在自己只想快點離開這裡,遠離這個心裡變態的人。
呂布拿出一封信說:“我只是讓你離開我的家,但是沒說讓你離開長安城,這裡有一封信需要你送!”
曹茗擦了擦眼淚,心想只要離開呂布就行,不過這信到底是要送給誰,以呂布的身份不能明着送,此人的身份一定不同凡響。
想罷曹茗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你總得告訴我給誰?”
呂布走到曹茗前面,小聲說道:“本來我們沒計劃送這封信,但是有了你就不一樣了,我要你把這封信,交給當今的聖上!”
曹茗的心裡雖然有了準備,但是呂布的話還是讓自己感到震驚,而且這還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差事。
“你想讓我去死?”曹茗總算明白了呂布的用意,這不就是讓自己送死麼。
呂布點着頭說道:“雖然我不想強迫你喜歡我,但是我更不允許你嫁給別人,如果我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只好讓你去死了!”
“這差事我接了!”曹茗的回答很果斷,那意思就是死也不跟你。
呂布摔下一封信說道:“如果你被董卓殺了,我會替你收屍的,我希望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