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陳年軼聞:關羽降曹後,頗得曹操看重。曹操撥一處豪宅予關羽和甘、糜二位夫人居住。關羽爲保護二位皇嫂、避免二位皇嫂夜半受到驚嚇,關羽特闢一外室以供己身居住,以便有事故時能夠及時的趕到二位皇嫂處。金聖嘆評批《三國》時,禿筆下時欲言:年餘隔室共處何能不及於亂?掩耳盜鈴之舉豈能障人眼目?何況燈下之玉娘子(甘夫人體白如玉)熠熠生輝!這時,室內幻化出關羽高大之身形,當門而立言:";金公筆下留情!";纔有了後來金聖嘆給《三國》改成的:一處宅院分成二院,關羽和二位皇嫂各居一院。
我之所以出營同張飛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就是要告訴張飛現在關羽無恙。讓張飛在患得患失之間進退兩難,儘量的避免在張飛亡命的攻擊下造成太大的損失,避免下一步兵進西川時造成有可能的兵力不足。
在張飛暴跳如雷的吼叫歡送聲中我回到了大營。先到大帳交待了郭嘉和蒯越要佈置好兩寨的防守,荊州軍大營可從江東軍大營中調一部分投石車來加強防守;要儘量的在防守中消耗蜀軍的有生力量,等待傅峻進兵情況的消息,而後再確定下一步的具體方略。
我現在感覺同張飛練嘴皮子兒練得確實有些膩煩了!也就沒有去再去見關羽。先押着磨磨其傲氣吧!反正這塊寶兒暫時既不能放,也不能處理掉。還等着用他換取更大的利益哪!
坐在側帳中喝着茶略作休息,我又一次產生了不太真實的感覺:這一天像名伶一樣的做戲?唱、面、坐、打樣樣俱全,黑臉兒、白臉兒、紅臉兒、花臉兒暫瞬變幻!不是他媽戲子是什麼?我不由得自言自語的嘆道:";人生如戲呀!場面大小不同罷了。";
";大哥又在念叨啥呢?不是把那個紅臉兒的關羽給弄來了嗎?";耳邊響起甄宓嬌俏的聲音。我定了定神,見一身儒衫的甄宓正在續氺沏茶,亮晶晶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望着如花的嬌顏,我不由自主的順手接過水壺放在几上,把甄宓嬌小的身軀攬進了懷裡:";大哥在想人生苦短。要好好的疼愛宓兒!宓兒又是啥時候見到那個關羽的呀?";甄宓乖順的伏在我的懷裡,白嫩的小手輕撫着我的臉頰:";大哥鬍子又多了!好像還瘦了!宓兒一輩子都做大哥的乖寶寶。讓大哥天天的疼愛宓兒!……";
撒嬌中甄宓伏在我懷裡又歡快的說着:";還不是聽鸞兒姐姐說的:那個關羽好厲害!宓兒聽侍衛說今日給抓來了,就偷偷去看了一下。呀!那個關羽真的好威武呀!長得像道觀裡的神像一樣。";
我調笑着說道:";宓兒是不是挺喜歡那個關羽的?不知關羽和大哥比誰更威武?";甄宓在我懷裡扭動着嬌軀,膩聲的說:";不能比的!大哥是宓兒的夫君,宓兒是要生生世世都要同大哥在一起的!威武與否不能只是以外貌來看的。再說了,宓兒要的是喜歡自己的大哥,也不是要個觀裡的泥像。";
我不由得笑到:";鬼丫頭兒!還是說大哥不如關羽威武。";甄宓的嬌軀幾乎全部都蜷進了我的懷裡,兩隻白嫩滑膩的小手不斷地在我臉頰撫摩着膩嬌嗔道:";纔不是呢!大哥是宓兒千辛萬苦纔得到的夫君,在宓兒心裡別人是不能同大哥相比的!大哥可不能辜負宓兒的一片心哪?否則,宓兒會難受的!";我順嘴說到:";好、好!大哥一輩子都不讓宓兒難受!";甄宓嬌聲的更正道:";不是一輩子,宓兒要的是生生世世!";
我動情的兜住甄宓的翹臀,緊緊地把甄宓擁在懷裡,貪婪的吸嗅着甄宓身上清新的處子幽香,大嘴叼住甄宓豐腴的櫻脣用力的吸吮着:";宓兒身子真香,都要把大哥迷暈了!";
甄宓兩隻柔荑攬住我的脖頸,嬌軀扭動着、迴應着、呢喃着:";宓兒天天都洗身子的。大哥又有幾天沒有親近宓兒了?宓兒都想大哥了!就像鸞兒姐說的:一聞到大哥身上的味兒就有些迷糊了!對了,鸞兒姐是不是惹大哥生氣了?出營回來就坐在帳中不出來,眼裡還含着眼淚哪!大哥快去看看吧!";說完,就用力的摟住我的脖頸,幾乎是吊在了我的胸前,櫻脣用力的在我的臉頰親了兩口,才心滿意足的跳到了地上,白嫩的小手緊拉着我的大手把我拽出了營帳。
稀裡糊塗的我跟着甄宓來到二女的寢帳。我同甄宓鑽進入帳中後,坐在榻上臉色有些發白的馬秀鸞擡首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了臻首;恍惚間我確實看到馬秀鸞有些淚眼婆娑。甄宓拉了我衣角一下,做了個嬌俏的鬼臉兒就掀簾兒走了出去。
我一屁股坐在馬秀鸞的身側,輕撫着馬秀鸞瘦削的肩頭說到:";鸞兒咋又使小性子了?";馬秀鸞卻嚶嚀一聲轉身撲到了我的懷裡,兩隻柔荑圈攏在我的腰身嬌聲的撒着嬌:";鸞兒惹夫君生氣了!夫君可別不喜歡鸞兒呀?";我輕拍着馬秀鸞的脊背,有些詫異的說到:";生氣?商沒生氣呀?";
邊說着、我邊環住馬秀鸞的柳腰,兜着馬秀鸞撅得老高的翹臀,把身材頎長的馬秀鸞抱着放到了膝蓋上。馬秀鸞的俏面緊緊地貼着我的臉頰,一雙柔荑摟住我的脖頸,輕輕摩擦着我的臉頰,嬌膩的說着:";那個、鸞兒跟夫君出營,夫君吼鸞兒了!人家是關心夫君嗎!可是夫君回營時看都不看鸞兒一眼就騎馬跑回來了!夫君那不是生氣了嗎?";
我輕攬着馬秀鸞的柳腰,大嘴含着馬秀鸞柔軟的耳脣兒,打着馬虎眼說到:";啊,商一說起他們三兄弟做的破事兒心裡就有氣!才一時把鸞兒給忘了。鸞兒關心夫君,夫君怎麼能生鸞兒的氣呢?";
馬秀鸞嬌顏如脂的嬌軀抽搐着,火熱滑膩的俏面在我的臉頰摩擦着,豐腴的櫻脣在我的臉上胡亂的親吻着,急促的嬌*喘着呢喃:";夫君、夫君!鸞兒想夫君了!鸞兒要親親夫君!";說完,連蹬帶甩的褪去一雙小靴子,兩條修長的玉腿盤繞在我的粗腰,用力的把我仰面壓在了榻上,嬌軀不斷地扭動着、豐腴的櫻脣狂野的在我的臉上雨點兒般的親吻着。
我雙臂環摟着身上馬秀鸞的嬌軀,忍不住問到:";鸞兒不是總愛害羞嗎?現在咋變成這樣了?";馬秀鸞柔荑緊緊的摟着我的頭頸,不斷地親吻着、斷斷續續的絮語着:";鸞兒忍不住了嘛!再說了,宓兒不是說自己夫君不用害羞嗎?鸞兒以前也聽說:牀榻之上無理教。鸞兒自己的夫君就是喜歡不夠嘛!";
我心裡不禁暗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哪跟哪呀?我摟緊了馬秀鸞的嬌軀,輕聲的問到:";鸞兒最近給宓兒灌什麼迷魂湯了?宓兒咋總是幫着鸞兒呢?";
";咯、咯……!";伏在我身上的馬秀鸞嬌笑出聲,臻首埋在我的耳邊,強忍着笑意嬌臊的說到:";鸞兒知道自己笨,宓兒比鸞兒聰明多了!爲了讓宓兒能幫着些鸞兒,鸞兒答應宓兒讓她先同夫君那個。咯、咯!宓兒那麼小,卻還要先同夫君那個?咯、咯……!";馬秀鸞嬌臊的不停扭動着嬌軀,嬌笑不斷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的嬌*喘着把她與甄宓訂立的攻守同盟說了出來。
我有些好氣的說到:";你們兩個小蹄子也不問問商自己就這樣把商給分了?";馬秀鸞微側了一下嬌軀,玉手抓住我的一隻大手,塞進了了她的酥胸:";咯、咯!纔不是呢!反正宓兒那麼小,鸞兒就讓着她點兒唄!完了夫君不就全是鸞兒的了?夫君可別忘了答應過鸞兒什麼呀!";
讓馬秀鸞挑逗得我不由得用一隻手用力的摟緊馬秀鸞的柳腰,另一隻手不停地在一雙溫潤柔軟的蓓蕾上抓捏着,惹得緊貼在我臉頰上的馬秀鸞的櫻脣吟唱出了天籟也似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