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暮然一驚,莫名慌神起來,驚道:“什麼人如此大膽?”說着又有些猶豫:“我們走了,二哥和母親怎麼辦?”
孫策搖頭道:“顧不上了,爲今那黑手顧慮父親留下的心腹老將,也不敢在此時發作,但難免不會像謀害我一樣對付二弟。”
孫尚香最後還是同意了孫策的決定,自己勢單力微,李世民此刻大權在握,自己若是吧消息捅出去,難免不會魚死網破,這一來孫家完蛋了不說,江東的百姓也會深受荼毒,白白便宜了對己方虎視眈眈的劉表和袁術。
二人沒有停留,一人扮作行腳和尚,一人扮作青衣道童,不走秣陵渡河,也是怕引起李世民的注意,這一來倒是繞路不少。
……
七月節如期而至,郡試的環境非常嚴密,有精兵把手,想要在貢院內作弊,無異於登天,而這第一屆科舉還算新鮮,所有人都是抱着真本事來參會,所以風氣確實很好。
李王和張居正初步訂立的的科目主要有明經(經義)、進士、明法(法律)、明字(文字)、明算(算學),至於其他李王也沒打算提出來,這時候的教育水平還是太低了啊。
漢朝的學術還停留在集中思想的地步,真要他們開拓創新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全功。
是夜,銅雀臺中,高臺上兩條身影交織在一起,男的聲音壓抑,女的喘息柔軟,這幾乎成了每週都會發生的事情。
而對於紅綾來說,李王是她這三個月來,唯一能交流的人,身心的糾纏令她欲罷不能,每日腦海中迴旋的都是他,他甚至快精神分裂了,連自己爲什麼存在都快忘卻了。
在一聲驚呼中李王一抖腰,終於是傾瀉了出去,不顧紅綾癱軟無力,抓起他的頭髮對準櫻脣就挺身而上,直至她爲自己清理乾淨穢物,才轉身離去。
邊走邊說:“我猛還是那呂奉先。”
這句話紅綾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但這一次她的心沒來由一顫,凝視着偉岸的背影,低聲道:“是北王殿下更猛~”
李王一頓,嘴角微微勾起,看來紅綾已經快被慾望給霸佔了,但李王還沒有自以爲是的認爲是自己將她改變了,他清楚的知道最大的功效還是那媚藥作祟,藥力積壓,可是日夜都在摧殘着她的神經,李王正是要將其折磨成連自己都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妄的奴隸,一個只屬於自己的性.奴罷了。
披頭散髮,當李王推開銅門的時候,門外好些身影拜伏在地。
李王走上去,一把挑起綢緞的下巴,淫笑着看向她的雙眼,道:“美人兒,我也沒怎麼你,爲何一副死了爹孃的樣子瞧着我?”
但綢緞雙目不屑,倔強的盯着李王的眼睛,不發一言,任由他的賊手的臉上拂弄。
而綾羅則惶恐道:“殿下請勿怪罪,家妹無意冒犯殿下,只是……”
“啪!”
李王反手就是一耳光,用勁不小,綾羅的臉頰瞬間紅了一塊,淚眼婆娑,強忍住不讓其掉下來。
沉聲道:“在銅雀臺,你們就都是我的奴隸,只能取悅我,而不是責問我,明白了嗎?”
說完呲啦一聲撕開薄衫,綾羅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也不知是天氣較冷還是害羞,一抹緋紅爬了起來。
李王面沉如水,轉身就走,但不忘說道:“在這裡,今後不允許任何人內着褻衣,明白了嗎?”
綾羅趕忙爬了幾步,拉着綢緞說道:“綾羅謹記,明日便通告銅雀臺所有人。”
然而李王越行越遠的時候,綢緞突然激動起來,衝到李王身前暮然拜倒,但那倔強的眼神就直視着他。
說道:“殿下,銅雀臺外求見殿下之人又何止三千,今日就我所知,殿下麾下將士就有耿武、賈逵、沮授等人在門外求見,還請殿下重回昔日英明之身,爲百姓開得一世太平。”
李王心頭一動,嘴角微微勾起,蹲下身子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綢緞毫不懼怕:“若是綢緞一介女流能挽回殿下的英明神武,便是殺了我又何妨?”
李王嘿笑一聲,在她的玉面上拍了兩下,呢喃道:“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轉身看向綾羅道:“你將此人關入銅雀臺內,充入奴籍,內部總管由你暫代,除了不用捆綁,其餘一應懲罰同紅綾無異。”
綾羅大驚,趴在地上連連磕頭,但看着李王一臉的決絕,連自己的頭皮磕破了都不自知,那些求饒的話終歸是沒有說出來。
等李王行遠後,綢緞慘然一笑,拍了拍姐姐的肩膀,自顧自向銅雀臺內走去,直到銅門掩上那一刻,綾羅這才嚎啕大哭起來,畢竟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經得起這樣的悲痛。
李王離開後並沒有回大院,而是向大門走去,臉上掛滿了苦笑。
呢喃道:“諸葛子瑜,你這小子倒是將了我一軍,說好郡試開始就來配合我演戲,這尼瑪都過去三天了還不見蹤影,你這是要我自己玩砸了是嗎?”
李王走過瑤池,藉着黑暗影藏身形,果真如綾羅綢緞所言,門前跪着好些人,大多都是原幷州一系的官員,李王的心腹,但也有不少百姓混雜在其中,更爲難得的是好些參加郡試的考生都在其中,頓時臉色就沉了下去。
這些考生顯然就是來八卦的,郡試五門科目要經歷十天,今天才第三天,也就是說明天休息,這些人還真是閒的蛋疼。
拂袖離去,原本還想露個面的打算也給磨滅了,要跪就都跪着吧,反正我又少不了肉。
李王重新回到瑤池,船奴早已等候在一旁,但對比之前過來的時候,卻多了兩個人在上面。
慢慢劃過湖心亭的時候,靈兒拜倒的嬌軀悠悠開口:“殿下兩過而不入,何不入亭一敘?”
李王看了下那道嬌軀,道:“靠向湖心亭。”
等一道火熱的嬌軀投入懷中的時候,李王才察覺了不對勁,靈兒竟然摟着他的身軀向內靠去,這個動作顯然是在躲避什麼。
果真如此,兩道嗖嗖的聲音在耳邊劃過,正好從李王髮梢劃過,這一轉身正好看到之前的船奴手上綁着弩箭,但箭槽空空如也,也就是單發手弩,用一次也就沒了,只能近距離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