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軍士隨我保護好小姐,我們殺出去。”隨着典韋一聲令下,衆狼騎圍着蔡琰的馬車,便浩浩蕩蕩從驛館駛了出來,他們的目標直指太守府。
而此時和內太守府中,一衆黑衣人正圍繞着一隻鐵籠子,鐵籠子之中一張漁網,正向着已經被關在鐵籠子之中的呂布罩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呂布望你一生征戰,今日竟然就要死在我手中了,不過你應該高興纔是,像你這樣一個粗鄙的武人,能夠讓本公子費盡心思誅殺,你也足可以引以爲驕傲了。”看着已經是甕中之鱉的呂布,衛仲道無比快意的說道。
“是嗎?即便你在如何叫囂,在我眼中你也不過是一隻可憐的小螞蟻而已。”見漁網都頭向着自己籠罩過來,呂布眉毛一橫,雙眼圓睜,身上的的外套頓時鼓了起來向外一撐,呂布按在佩劍上的手腕一個抖動,緊接着佩劍就在呂布周圍留下了數道劍影。
“哧哧哧,哧哧哧。”幾道響聲傳來,鐵籠周圍的黑衣人,頓時覺得手中繩子一鬆,整個漁網已經破碎成了許多殘片。
“這。”衛仲道雖然知道了呂布武藝強絕,但是也沒有想到,強大到了這樣的程度,只是呼吸之間,就將漁網破碎,還好此時的呂布已經被罩在了鐵籠子當中,若是不然,衛仲道此時怕是會轉身奔逃也是說不定的。“快,快給我殺了他。”衛仲道領教了呂布的厲害之後,開始有些歇斯底里了。
“殺。”只到此時,聽見衛仲道的吼叫,這些衛家的死士們才終於醒悟過來,一個個嗷嗷叫着向呂布殺來。
不過隔着鐵籠子,呂布想要出來自然十分不易,可是外面的人也受到了限制,想要隔着鐵籠子殺死呂布也是不容易。呂布之時依靠着鐵籠子左突右衝,躲避這些死士們刺來的劍鋒,並恰如其分的找到適當的空隙,對外面的黑衣死士們進行突襲,這樣一來二去,呂布不僅一點上都沒有受到,反而是那些黑衣死士,被呂布殺死了數人。
“你們這些廢物,平時跟着老子耀武揚威,現在怎麼了,還不給我殺了呂布這廝。”看見雙方的殺戮進入到了膠着狀態,衛仲道怒吼着道。此時的衛仲道已經有些心驚膽戰,他不敢想象,如果說呂布在成爲甕中之鱉的時候,自己依然不能將他如何的話,那麼一旦呂布出來之後,那他衛仲道將會面臨怎樣的局面。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還沒有殺得了呂布?”就在呂布和黑衣人隔着鐵籠往來廝殺的時候,張暈推開門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幅情景,不由得皺眉吼叫道。
原來,當衛仲道帶着他衛家的死士將呂布包圍之後,張暈就悄悄地退出了大廳。開始指揮手下對付城內的狼騎。作爲整個河內郡的最高首領,張暈調動起郡國兵還是手到擒來的。這也正是衛仲道和張暈在這場戰鬥中的分工。衛仲道出死士,誅殺呂布,張暈調動郡國兵,負責善後。
“張太守放心,呂布不過垂死掙扎,用不了多久他的體力下降,便只能做我的刀下之鬼了。”雖然場上的情景並不樂觀,衛仲道還是強打精神,向衝進來的張暈安慰道。
“哼,現在全城一片混亂,門外呂布的人馬更是已經發起了進攻,希望你能在呂布的人嗎殺進來之前將呂布誅殺,不然你我可是都沒有什麼活路了。”聽衛仲道這麼說,張暈冷哼一聲說道。
“張太守放心,我與呂布仇深似海,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會誅殺呂布,絕不會放他活着的。”衛仲道向張暈保證道。
“希望你記住,我之所以這樣做,都是因爲你的勸說,沒有你的勸說,我是絕技不會與呂布爲敵的。”看着衛仲道,張暈突然大聲說道。
真個大廳之中就那麼多點人,張暈這話無疑就是爲了讓呂布知道,誰纔是罪魁禍首,將衛仲道逼上絕路。
“呵呵,張大人不必如此,我於呂布早就是不死不休了。張大人稍等,看我如何滅了呂布。”衛仲道說完,就向着他的死士們道:“諸位,將你們的看家本領拿出來吧。”
隨着衛仲道一句話說了出來,本來圍在鐵籠子周圍砍殺的死士們突然向後退去,緊接着一個個將自己的左手太了起來,右手支撐在左手小臂下方。此時,就看見從這些黑衣死士們的左手袖口之中露出了點點寒光,竟然是袖箭。
“哈哈哈,爲工資照這樣做,老夫又何必這麼着急呢?”看見衛家的死士,亮出了一隻只袖箭,張暈大感滿意,任誰此時都覺得呂布馬上就要死在亂箭之下,沒有絲毫喘息之機了。
“給我射死他。”衛仲道叫道。
隨着衛仲道一聲吼叫,數十隻袖箭從不同的角度一擁而上。若是呂布現在沒有被關到鐵籠子裡,自然可以左右騰挪,來回躲避。可是現在呂布被關在鐵籠子裡,空間狹小。再加上這些未嫁的死士,顯然是經過修建的配合練習,他們手中的袖箭並不是射向一個方向,而是前後左右,將呂布可能躲避的方向都封的死死地,讓呂布此時即便是想要躲避,也沒有機會可以避開。
“哈哈哈,呂布你安心的上路吧,有了你的腦袋,我張暈在這亂世之中,也算是個人物了。”看着呂布即將斃命,張暈哈哈一笑,閒的十分快意。
就在數十隻袖箭飛射向呂布的時候,呂布猛地向後退了半步,上身一抖,便將自己身上的大氅脫了下來拿在手中轉動了起來,這個時候那大氅隨着呂布手臂的轉動,就好像一隻圓盾一般,擋在了呂布面前,將射來的數十隻羽箭一股腦的收了進去。呂布此時大氅一收,向前跨出一步,猛地將大氅一展,被那大氅收進去的袖箭,又被射了出來,以更加快捷的速度向着一衆黑衣人,包括衛仲道和張暈射了過去。
只是呂布這一出手,雖然氣勢十足,但是飛射而回的袖箭此時自然失去了準頭,不可能真的射中什麼要害部位,大多隻能在別人身上留下些許傷痕。而這些人中的衛仲道和張暈,由於受到呂布的特殊關照,自然毫不意外的都被飛射而回的袖箭劃出了一刀傷痕。
“給我殺,給我殺,不惜一切代價,我要去下呂布的人頭。”感覺到一支袖箭劃過了自己的臉頰,在衛仲道潔白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衛仲道一下子變得歇斯底里了起來。
聽到衛仲道的命令,死士們分出一部分人拿起戰刀衝了上去,而另一部分人,繼續用袖箭瞄準呂布,準備隨時偷襲。
“衛仲道,我下去調集兵馬,將呂布的擋住,不過你最好快點解救呂布。”看着唄一支袖箭滑破的肩膀,張暈感覺到有一絲酥麻的感覺,便想下去找點藥敷上,說着便離開了大廳。不過張暈顯然沒有注意到,和自己不同,被袖箭傷到的衛仲道和死士們,此時雙眼血紅,顯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公子,你的傷,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要是遲了毒藥發作起來,可不是鬧着玩的。”見一時半會兒拿不下呂布,衛仲道身邊一個死士想衛仲道說道。
“衛忠,我知道這袖箭上的毒藥厲害,可是此時不殺呂布,我將永無寧日。我不甘心。”衛仲道明白,此時他自己在這裡,死士們換能夠盡全力圍殺呂布,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說一定殺得了呂布,要是他衛仲道現在離開,這些死士們必定沒有現在賣力,想要殺死呂布怕是就變成不可能的事情了。
“公子,屬下倒是有個主意。您看着太守府中引火之物甚多,反正呂布空載鐵籠子裡一時也出不來,我們不如將這太守府燒了,爲呂布陪葬。”這衛忠看了看周圍佈置宴席桌椅和酒水,突然說道。
“好就這麼辦。”衛仲道陰陰一笑,爲終於有了辦法對付呂布而高興。
“可是公子,那張暈大人也中了毒,要是沒有解藥怕是也活不了多久,我們要不要帶張暈大人一起回衛家,取解藥?”衛忠突然問道。
“嘿嘿,張暈那老小子,就讓他留在太守府中,給呂布陪葬吧。他張暈雖然是太守,不過現在得罪了呂布,他的太守也做到頭了,一個離開了自己的領地的太守還有什麼用?”衛仲道和張暈雖然有君子協定,但是衛仲道從來就不認爲自己是君子,自然也就不會遵守什麼君子協定。
“怎麼?衛仲道你想要放火燒死我麼?”看着一衆黑衣人不在想自己圍殺,而是將各種引火之物向着鐵籠子裡丟進來,呂布已經明白衛仲道的用意。
“哈哈哈,呂布你雖然想要搶我的女人,不過這次我就將你火化。等你死了之後,我還是會娶了蔡琰,讓你雞飛蛋打一場空,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你勇武無敵又怎麼樣?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中,即便是你心愛的女人,也要成爲我的女人。”見呂布就要被自己一把火燒死,衛仲道有些瘋狂的說道。
“哼,就憑你麼?我曾今答應過琰兒,絕不會親自對付你。不過現在我收回這句話,我要殺了你。”說着呂布將手中佩劍一個旋轉,向着衛仲道投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