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所製作的拍杆在一定程度上來講,也算是古代水戰武器的標杆了。
在歷史上,拍杆的出現時間大概在中古時期,換言之也就是出現在南北朝時期,這種大型水戰工具,是一種利用重物從高處落下時得到的動能,擊碎靠近己方戰艦的敵船,在火器普及在戰船之前,拍杆就是戰船上最強的武器。
劉表想用遠程武器戰勝自己,陶商偏偏給他來個反其道而行之。
我就用近戰武器來摧毀你的水軍。
看着呂玲綺已經是有了崇拜光芒的眼神,陶商只感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
被一個身材高挑,腿長胸大,猶如模特一樣的傻妞崇拜……
怎麼說呢,也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
“真奇怪……”呂玲綺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不但鬼點子多,居然還懂得發明之道,按道理來說,這種事情當真不是你這樣的士族公子應該乾的……如何你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陶商呵呵笑道:“這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士族當中,也有吃苦耐勞,勤勞勇敢的好青年,難道你沒見過。”
問完這話,陶商就有點後悔了,看呂玲綺那副表情,她應該是真沒見過。
“那個,要不你把你這些本事教教我吧?”呂玲綺躊躇了一會,突然說道:“我拜你爲師。”
“你拜我爲師?”陶商聞言笑了:“你拜我爲師做什麼?再說你學這些有什麼用。”
呂玲綺咬着嘴脣,道:“至少學了你的這些本事,父親就不會再小瞧於我了,免的他天天總說生女兒沒有用。”
看着呂玲綺有些愁苦幽怨的神色,陶商感覺自己有些略微同情她了。
出身九原的呂布,常年與匈奴爲伍,生性好戰尚武,想來再他的眼中,這唯一的女兒確實是沒多大的用處。
難怪這丫頭天天嚷嚷着要跟旁人單挑比武,估計也是被從小的生活環境逼迫的。
陶商尋思了一下,道:“教你點本事倒是沒問題,但我的老師可是名將皇甫義真大人,他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知道我收了你這麼一個笨蛋……”
呂玲綺氣的一跺腳,便見她腳下的一塊石頭居然被直接踏碎。
陶商的眼睛頓時圓了。
這丫頭不光是腿長,腳丫子也有勁啊!
按道理來說,她剛纔的動作,不是應該會崴腳的嗎?
“我師父知道我收了你這麼一個天縱奇才,非得高興的託夢跟我喝二兩不可……”陶商一轉話鋒,慢悠悠的把話說完。
呂玲綺的腦子裡的智慧確實不多,她一聽這話,頓時眉開眼笑:“真的呀?”
陶商低頭看了看她腳下的碎石,道:“其實你的兵器用的不怎麼樣,但這腳底下的功夫卻蠻厲害的,是個練散打的好苗子。”
呂玲綺不知道什麼是散打,她只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那你這是答應我了是嗎?”
陶商皺眉尋思了一下:“還是不行……耽誤着時間教育你,我自己什麼好處都沒有。”
呂玲綺急忙道:“我有一個辦法,咱們彼此交換,我看你人聰明,又懂兵法,多謀善斷,人長得也俊俏……”
陶商聽的不由使勁點頭。
你別說,這丫頭的智慧不高,眼光卻還真是不錯。
“可你唯獨武藝是個短腿,你教我行軍佈陣之道,我教你臨陣對敵之法,作爲交換,你看怎麼樣?”
陶商聞言樂了:“我有趙雲,許褚,太史慈,阿飛,黃忠這五名頂尖高手,我還要你教什麼?”
呂玲綺搖了搖頭,認真的道:“你的底子太薄了,六藝之技,我看你小時候一定沒怎麼用功,你如今身體已經長成,跟那些真正的猛將差距太大,他們的方法你適應不了,我雖通武技,但卻是個女子,跟你正好互有長短,由我教你,正合其理。”
什麼叫互有長短?這話聽着怎麼像是要練雙修?
陶商琢磨了一下,憑心而論,自己的前身把這幅身體耽誤的確實不像樣子,自己雖然每日勤於鍛鍊,但都是養生長壽之道,卻沒有將練武放在日程表上。
但事到如今,隨着天下局勢越來越明朗,陶商也清楚自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雖然身邊時刻都有護衛保護,但陶商認爲自己多少還是得有些防身技能,畢竟求人不如求己,什麼事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不過,呂玲綺教自己武藝……
“你都會什麼能耐,可以教我的?”陶商問呂玲綺道。
呂玲綺很是自信:“你想學什麼本事,我自然就能教你什麼本事。”
“你會降龍十八掌嗎?”
呂玲綺頓時懵了:“不會。”
“如來神掌呢?”
“不會。”
“黯然銷魂掌呢?”
“也不會……”
陶商白眼一翻:“這掌也不會,那掌也不會,那你能教我什麼功夫?”
正躊躇之間,卻見旁邊的草叢裡傳出了一陣呼喊聲。
卻見幾名光着膀子運東西的士卒倉皇的從旁邊的草叢裡蹦出來,驚恐的四下閃躲,而他們的身後,卻是跳出了一隻呲眉瞪目的野狼,從嗓子中發出沉沉的低聲嘶吼。
很顯然,這是一隻尋找食物,誤打誤撞,闖入到水寨旁邊的餓狼。
呂玲綺迷茫的眼光再看到餓狼之後頓時一亮。
接着,便見她化拳爲掌,叫了一聲,衝着那餓狼跳將過去,一掌重重的打在那餓狼的天靈蓋上。
呂玲綺的手雖然白嫩,但力道十足,便見那餓狼的天靈頓時凹陷了下去,兩眼一泛白,躺在地上來回抽搐,稍後就不動彈了。
陶商的眼睛都有點看直了。
呂玲綺站起身,吹了吹自己的手掌,衝着陶商輕輕的比劃了一下手掌:“這掌如何?”
陶商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一招打爆了狗頭的掌法,我學……成交!”
……
建康元年六月,劉表水軍的大船在安裝完了拋石器,以及準備充足了其他的水戰器械之後,終於開始向陶商發動攻擊。
而陶商早已嚴陣以待,他令麾下的十二名水軍戰將整個水軍分爲十二股,從各個方向縱橫往長江上去,直奔着荊州軍的水軍衝殺過去。
陶商打定了主意,只要這一次打敗了荊州水軍,那他的水軍就成了天下第一的水軍,從今以後,再無任何水師可以與金陵水軍相抗衡。